苏萧和朋友打赌,把我自闭症弟弟带到烂尾楼,骗他说要玩捉迷藏,随后悄悄离去,赌他能不能自己找回家。
可我弟再也没能回家。
他因癫痫发作而坠下高楼。
临死前还闹着要去找苏萧,担心他有危险。
我哭着打电话质问苏萧,他却兴奋的问我:
“你弟回家了吗?我可是押了两百万买他能自己回家,你可不能让我输!”
我气得几乎昏死过去。
安葬好弟弟,我再无任何留恋,安静的离开。
他却痛哭着求我原谅。
可惜,深情已负,再无回头路可走。
弟弟下葬后,我在他墓前坐了一天。
心痛到几乎麻木,苏萧没有再打来过问我的下落,大概是早就将我和弟弟抛之脑后了吧。
等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苏萧正在别墅里举办派对。
我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屋里这群人在欢快的音乐声中举杯痛饮,互相打闹,仿佛昨晚发生的一切跟他们毫无关系。
不过是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苏萧站在中间,高举着酒杯,季甜甜正揽住他的脖颈,他们吻的激烈而缠绵。
我红着眼,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切。
不知是谁先发现了我,有人惊叫一声。
音乐也恰到好处的停下。
一时间鸦雀无声,每个人的表情都值得玩味。
苏萧似乎也察觉到气氛不对,他回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些许的不屑。
手也依然环住季甜甜脖颈,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
他淡淡开口:“回来的正好,一起玩呀。”
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当着女朋友面和其他女人拥吻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季甜甜倚靠在他怀里,笑得恣意。
“安冉,我们就是在玩游戏而已,你不会生气了吧?”
玩游戏吗?
也对,在他们眼里,什么都可以拿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