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般事,情比金坚,于佳从莽撞少女成了墨渊身旁温柔支柱,墨渊也从冷峻阎君变得愈发有人情味,生死簿上每一笔划过,人间地府每一处走过,皆有他们携手身影,故事在岁月长河中,绵延续写,永无尽头。
地府岁月与变故
在地府那悠悠忘川河畔,浓稠如墨的河水无声流淌,似在低诉着无尽的往昔。河畔边,彼岸花像是一片肆意燃烧的绚烂火海,红得夺目,花瓣肆意舒展,层层叠叠,每一瓣都似精心雕琢的绮丽绸缎,在冥界那略显暗沉的天色下,绽出别样的生机。
于佳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穿梭在花丛间,忽然,她眼睛一亮,指着那大片彼岸花,兴奋喊道:“夫君,你瞧这花,可太漂亮啦!在人间,都说它寓意不祥,可到了咱这地府,倒成了别样的美景,看着就让人欢喜。”
墨渊一身玄色长袍,身姿挺拔如松,面庞冷峻却透着对眼前人儿的无尽宠溺。他抬手,轻柔地理了理于佳被风吹乱的发丝,嘴角噙着一抹浅笑,声音低沉醇厚,仿若陈酿的美酒:“在地府,生死轮回皆有定数,它不过是寻常花草,哪有什么不祥之说。你要是喜欢,为夫这就命人在咱家庭院里栽上好些,让你天天都能看着。”
于佳一听,眼睛笑得像弯弯的月牙,嘴角两个浅浅的酒窝盛满了甜蜜,她拉着墨渊的胳膊,撒娇道:“夫君最好啦!不过我可不要旁人栽,我要你陪着我一起,那才有意思嘛。”墨渊自是点头应允,两人撸起袖子,便忙活开来。
于佳拿着小铲子,费力地挖着土坑,小脸涨得通红,鼻尖上不知何时沾上了一小团泥土,像个俏皮的小花猫。她干得认真,嘴里还念念有词:“哼,我可得把坑挖得大大的、深深的,这样花才能长得好。”可没一会儿,她就气喘吁吁,动作也慢了下来。
墨渊在一旁,看着她这副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