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较从前更急慌了,恨不得立刻就出发。
之后两天,我们把家具能卖的都卖掉,仅留些必需的物品及之前迁来时带的东西;又因为我的书多且重,所以我们只好花些钱使人将书全部送到城里;当我们正决策于房子是拆还是卖时,母亲说:“留着罢,作个纪念。”我本想阻拦,但房子还是被父母选择保留了下来。
临走时,我又朝之前孔乙己家茅屋的方向望了望,他的茅屋早已在他消失后的第二年春天,被镇上犹如强盗般的人们能拆的拆掉,能搬的搬走,至于那既拆不掉又搬不走的东西,便被扔在了一旁,无人打理。而如今的孔乙己家茅屋的位置上,已经因各种原因变成了平地。
我回想着过去这些年,虽然没有达到大哥二哥的期望,但也算交了孔乙己这位暂时的朋友。我喜欢河边的景色,也喜欢懵懂孩子的纯真,还喜欢刚来时鲁镇人们的热情。
“唉——”我悲叹一声,然后父母便开始喊我,叫我过去。我急忙奔向他们,与他们一同踏上那明天依旧未知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