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了巡查。
“这几天怎么没见到安德鲁,他去哪了?”伽德一连三四天都没再见到妹妹的那个高挑的管家,有些疑惑。
“他还是有些不适应气候,病倒了在休息。”
“啊,那可真是遗憾,可惜他不能一起来尝尝这酒庄里的好酒了。”
“没事,我可以带一点给他。”
“哈哈,你对他可真好。”
“毕竟是跟了父亲多年的管家了。”
回去之后,娜塔莎果不其然看见等候在自己房间的安德鲁。
他正在修剪花枝,见到大小姐回来,将修剪好的花瓶放回原位。
“大小姐日安。”
“嗯。”顺手将带回来的酒瓶递过去。
“?”他看着手里的空酒瓶,不明所以。
“伽德说你没喝到这酒有点可惜,我就装回来了。”
安德鲁的眼神暗了下去,“大小姐,您喝醉了。”
“嗯哼,那你要一起尝尝吗?”娜塔莎抬头笑了起来,像朵明艳的玫瑰,带刺的那种。
“遵命,大小姐。”
……
“说是带给我的酒,这都没剩下多少了呢,您一定偷喝了很多。”
……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安德鲁对她表明心迹以后,她就越发的不受控制起来,不知是不是上一世奥威尔背叛她的缘故,她只有将安德鲁牢牢攥在手心,才觉得心安。
她知道自己生病了,还好安德鲁也一样无药可救。
深夜,荒唐过后的娜塔莎也终于清醒了一点,“你查到什么了吗?”
乖顺的整理着被酒渍弄脏的被单的安德鲁站在床尾,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他光洁的脊背上,斑驳的红痕错落,倒像是他故意引诱一般。
怪不得伽德哥说他是个小白脸,这么一看还真是。
实在不能怪她色令智昏啊。
安德鲁转过身,将椅子上只披着薄毯的娜塔莎抱回收拾干净的床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