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找茬者的样子。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沈依依，帮我查几个人。”
深夜，餐馆后厨。
母亲还在清点明天要采购的食材。
“别忙了，这些我来。”我接过她手中的账本。
“傻孩子。”她摸了摸我的头，“你功课那么忙……”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我冲出去，店门口一片狼藉。
招牌被砸烂，卤料桶东倒西歪。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味道。
监控器的红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
母亲冲出来查看情况，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妈！”
我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凌晨的医院走廊格外安静。
“血压太高了，需要住院观察。”医生说。
护士递来一张单子，我扫了眼治疗费用，心口一紧。
“林悦。”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顾景川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走廊里。
“我已经联系了我家的医生。”沈依依也匆匆赶来。
看着他们焦急的样子，我突然有点想哭。
清晨的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洒进来。
母亲的情况总算稳定下来。
“你们先回去吧。”我对守了一夜的两人说。
“傻瓜。”沈依依红着眼睛，“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
顾景川递给我一份文件。
“我找人查了监控录像。”他的声音很冷，“有意思的东西不少。”
我翻开文件，里面是几个熟悉的面孔。
“这些人前天还在补习班门口晃悠。”沈依依补充。
一条条线索，正在慢慢连接。
“谁做的不重要。”我合上文件，“重要的是……”
“他终于露出马脚了。”顾景川接过话。
窗外传来护工推车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