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过日子,尽糟蹋钱!”
“村里的刘主任还是你三姨父家的侄子呢,我都给你打听好了,人可靠的很!”
我爸一听才十万块,哪有不应得,连声附和,“对对对,妈你说的对,我们这就回去。”
弟弟手术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一瓶麻醉下去,人就断了气。
我摸了摸我弟冰凉的身体,才发现他的内脏、器官全不见了,皮肤下塞着棉花。
我僵硬的抬头,“这是怎么回事?”
我爸灭了烟,神情阴郁,“刘主任说手术出了意外,子俊不可能醒过来了。”
“我们也是被逼的没办法,把你弟的器官卖了,至少还能回点本!”
我妈一瘸一拐的从屋里出来,眼珠子哭的通红。
见人来了,也没搭理我。
第二天再去看她,身上已经没了温度。
把背部转过来,脊柱早已红肿的不成人样,还有些发脓发烂的迹象。
我妈的葬礼办的粗糙,一桌席没摆,走的悄无声息。
我爸带着一大笔存款,整日喝酒打牌,过得潇洒。
后来,许是有了新欢,看起来没那么邋里邋遢了。
再次接到他的电话,是催我打钱。
“招娣,爸知道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可爸这实在也是没办法。”
“你刘阿姨怀孕了,想吃点好的,可爸最近手头紧,你能不能先给爸打点。”
结果我哭得比他还大声,“爸,老板不要我了,孩子也没了,他把我赶出来了!”
“爸,我三天没吃饭了,你借我点钱吧!”
我声音急切,“就这一次,先应应急。我还认识一个做工程的老板,等他看上我了,爸,我肯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惨叫声。
我爸手一抖,立马挂断了电话。
几个月后,警察找上门。
我爸涉嫌杀人,被逮捕。
据说,我爸拿着我奶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