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着看好戏,却在打火机被按下后,她买来的绑匪冲向她和林生,将他们制伏在地,而我身上的绳子被全部解开。
连虹和林生被压着跪在地上,我活动活动身上的痛处,慢慢站了起来。
一时间,身份瞬间调换。
脑袋的痛感着实强烈,我心下不爽,指着面前跪着的人,放言,“先打一顿。”
那几个绑匪立刻抡起拳头抬起脚猛揍,等我坐在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椅子上把玩打火机时,连虹和林生已经被打得蜷缩在地上。
“姐,不说我都不知道你这么狠心。”
“连翘!我要你死!!!”连虹知道自己中计,红着眼睛不敢相信,从地上沾了满身灰想爬起来打我,却被身后的人死死踩住。
“行了行了,消停点,早点结束早点吃饭。”
“刚刚说怎么处理我来着?”我做出单纯忘事的模样,扭头问绑匪头头,
那人很上道,“浇汽油,烧。”
“诶!对对对!”被他一提醒,我果然都记起来了,我坐着拍手叫好,往后仰着,闭上眼说:“烧吧。”
我听见他们搬出汽油桶,睁开眼睛,指着连虹说,这个浇双脚,
指着林生说,这个浇双手。
那几人照办,火一下被点上,我贴心地让这两人躺在地上被烧,方便打滚。
他们四处逃窜,想找出水源熄灭,为了不让他们真的找到水,那几人围成圈,只要超出圈的范围,他们就会把人踹回去。
我静静地看着面前的景象,嚎叫声不绝于耳,两人面目被痛苦折磨得狰狞不堪。
连虹剧烈地扭动着,想用手扑灭腿上的火,但无济于事。
林生的双手是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这双手会弹钢琴,会写精彩的策划书,现在变成了丑陋的肉疤。
而如果我没有提前安排好这一切,打滚的就是我。
他们嘴里时不时传出一些咒骂我的句子,我心中懊悔,早知道先把嘴堵上。
见烧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