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林余洲看了眼手机,有些犹豫地揉了揉额角。
此时窗外的风愈来愈大。
“祝星,你先下去。”
不出两秒,林余洲转头朝我说道,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婉婉一个人在医院害怕,我要去陪她。”
我愣了那么一瞬,下意识地问出口:“那我呢?”
林余洲顿了下,越加不耐烦起来,手指敲击着方向盘。
“你还是个小孩子吗?”
“需要我教你打车软件该怎么用?”
4
等我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街道上时。
才后知后觉。
原来自己又被扔下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了无数次。
本敏感痛苦的我逐渐变得麻木冷漠起来。
第二天,我刚坐上工位时。
身旁的同事小声对我说道:“欸,你听说了吗?”
“咱老板好像要结婚了。”
心脏像是被微小的电流电击了一瞬,莫名得闷堵。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同事紧接着八卦道:“你看见老板手上戴着的那枚婚戒没?”
“今天早上该戴上的。”
“哎,不知道谁这么好命,谁攀上这种钻石王老五。”
“……”
隔着透明的玻璃门,我清楚地看见了林余洲指间的那抹璀璨。
打开手机,苏婉新发了条朋友圈。
照片里,苏婉的手和一只男人的手交叠在一起。
惹眼的还要属两人指上戴着的那两枚情侣戒指。
配文道:许恋人之誓,做恋人之事~
叮咚一声,林余洲的消息弹了出来。
只有言简意赅的几个字。
下班后一起回家。
我不知怎么想的,突发奇想地向上翻了翻和林余洲的聊天记录。
这才发觉。
林余洲对我的态度,原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