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白不吃,我开始边吃边打听。
“东西呢?”
我抬眼看他,这才注意到他很憔悴。
眼底的倦意很重,像是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房间里还放着音乐,像是在说情话,绵绵诉不尽。
“禾禾,我们的卧室还是没变,都是你喜欢的装扮。”
“禾禾,今天的饭菜你喜欢吗?这可都是我以前为了你学的。”
“我已经回家和妈妈说好了,我今生只会娶你。”
“我所有的证件都带齐了,禾禾,和我结婚好吗?”
祁川说得很诚恳,诚恳到我差点分不清把我关在门外任凭我自生自灭的祁川和现在的祁川,是否是同一个人。
“禾禾,以后我会成为你的解药。”
“再给我一次机会,和我结婚好吗?”
我看着他:“天天领证领证,民政局给你下了kpi吗?”
“正要你领证的时候,你死了,这会儿才来装深情,狗都嫌。”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认真道:“不必了,祁川,我已经有解药了。”
“请你把我妈妈留下的东西拿给我,如果你今天不给我,我就不要了。
“我会去找奶奶问个清楚。”
他握住我的手:“禾禾,嫁给我,也是你妈妈的心愿。”
只听得屋外的门开了。
桑远进来了。
他的目光停在祁川覆在我的手上,眼神瞬间变阴沉。
“都怪我,忘了改密码,让不相干的人进来了。”
祁川瞥了桑远一眼,握住我的手捏得更紧了。
我急忙用力抽回:“你到底给不给。”
“禾禾,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小时候的事你都忘了吗?”
“能跟你结婚的人,只能是我。”
桑远平静地坐在餐桌前,在桌底握住我的手:“别忘了,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有我。”
桑远开始质问,语气带着点火气:“祁川,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