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住几天,他回来就签了。”
蛇夫人笑意盈盈,“好。”她握着母亲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不过他们都叫我梅子。”
蛇夫人写下后,母亲显示自己不怕疼一般,也用刀割了一条口子。
他们都是文盲自然看不懂什么,可是我看的懂几个字,上面的内容是:本人自愿被蛇夫人吃掉。
根本不是忘了带印泥,恐怕是必须要用自己的血印在名字上才可以。
其他的就看不懂了,我站着一边,蛇夫人把东西收起来后,母亲一改往日的语气,慈祥地催促着我去做菜好招待蛇夫人。
母亲尴尬的笑,“老师,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你看你跟娟子一个屋睡觉行吗。”
劲叔脸上瞬间没了笑容,突然想到什么,“怎么能让老师跟娟子一起,娟子屋子那么小,梅子翻一个被子出来,我睡外面的地上,小雪老师还是住我那个屋吧。”
家里不大,我把锅回位置,这边舀米做饭也能听到,一共两间屋子睡觉,一个是父亲母亲的,一个父亲特意给弟弟弄的房间,还留了写作业的地方,我睡的是厨房。
蛇夫人,“劲哥既然这么热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一声劲哥给他叫的心猿意马,飘飘然,“哈哈哈哈哈,你是女孩子嘛,自然要多照顾照顾。”
为了稳住面子,母亲自然去翻被子了,免得被大城市来的人耻笑连多的被子也没有。
劲叔一直在找话题拉近和蛇夫人之间的距离,毕竟像蛇夫人一样的人不仅是绝色或许还能分点资源。
母亲看着他们眉来眼去,岔开话题,指着墙上用粉笔写上的,“小雪老师这是你教娟子的吗?”
蛇夫人越过劲叔,靠近一看,上面写的: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劲叔也过来看了看,“这个我知道,是一句特别的,写给爱人的诗。”
蛇夫人转过头,微微一笑,“劲哥还知道这些啊,那我们还挺投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