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吃药就不喝酒了吧。”
顾泽立马开口劝我:“没事的欣欣,那药不是头孢。”
我和顾泽是在家楼下喂流浪猫认识的。
他长相清秀,而且我们“碰巧”爱好相似,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恋爱一年后,我们顺理成章地领证了。
婚宴前,顾泽给我递来一颗感冒药,特地告诉我那不是头孢。
蒋妍闻言笑意更甚:“没吃头孢不怕的,这酒度数又低,而且结婚敬酒得喝,寓意长长久久嘛。”
真是好一对配合默契的奸夫淫妇。
我的语气冷了下来:“酒我不喝,婚我也不结了。”
“那药明明是头孢,真当我傻子了?
顾泽你给我吃头孢又让我喝酒,安的什么心!”
我提高音量,确保场内的人都能听见,还努力挤出眼泪,委屈地望向他俩。
“还有你蒋妍,谁说只要不是头孢,吃药也能喝酒的?你明知道我是过敏体质,是想害死我吗?”
大厅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宾客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顾泽在旁边拼命辩解:“欣欣,我真不知道那是头孢,婚礼你不能说取消就取消啊!我家的亲戚特地坐了十几个小时火车过来...”
蒋妍眼神慌乱,委屈道:“欣欣,我是太高兴忘记了,不是有意的...”
我不发一言,冷冷地看向两人。
2
我爸听到动静,走了过来:“欣欣,这婚你不想结就取消,爸爸都听你的。”
妈妈心疼地将我搂紧怀里:“没事的宝贝,别哭了,哭得妈妈心都痛了。”
我这才发现,泪水早已爬满整张脸。
我看向总无条件支持我的父母,心里一阵刺痛,都是我识人不清害了他们!
婚前,爸妈就把几千万的财产都转移给我了,我口无遮拦,直接把这事告诉了顾泽。
还打算新婚当晚,再告诉他我怀孕的事,畅想着我们可以用这笔钱好好抚育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