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简陋的浴室。
喷头里喷出的水冰冷刺骨，让我混沌的思绪稍稍清醒了些。
我麻木地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满是伤痕与污秽的身体，想借此洗去这段时间以来所遭受的所有痛苦与耻辱。
洗完澡后，她扔给我一套衣服。那是一套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廉价且暴露的服装。
短裙短得几乎只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上衣的领口开得极低。
“从现在起，你要好好听我的话，做主播可没那么容易，要是敢不听话，就回来。”
帆姐一边帮我整理着衣服，一边恶狠狠地警告道。
我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是轻声应道：“帆姐，我一定听话。”
随后，我被带到了一个布置得极为简陋的直播间。
只有一部手机、一个补光灯和一块脏兮兮的背景布。
帆姐开始给我讲解直播的要求和流程，无非就是如何卖弄风情、如何诱导观众打赏之类的话术。
为了不再回到之前那可怕的接客生活，我只能默默记下。
“等会儿开播了，你就按照我教你的说，把观众哄开心了，你的好日子就来了。”
帆姐拍了拍我的脸，眼神充满恶意。
我在直播间里和他们聊天，按照他们之前教我的话术，娇声与观众互动着。
起初，只是一些言语上的撩拨。
但很快，随着有观众送出价格稍贵的礼物，要求开始变得不堪起来。
“把外套脱了，让我们看看你的身材！”一条弹幕闪过，紧接着，更多这样的呼声纷至沓来。
我身体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抓紧衣角，
但是我不能违抗，背后那几双如狼似虎的眼睛正紧紧盯着我，只要我稍有迟疑，肯定又会遭受毒打。
我缓缓地松开手，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
直播间里的观众似乎因我的“配合”而愈发兴奋，礼物不断刷屏，要求也越来越过分。
我像一个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