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任这份照顾病人的重任;又或者只是单纯地被此刻静谧而压抑的氛围所笼罩,以至于脑海中一片空白。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整个病房里除了仪器偶尔发出的轻微声响之外,再无其他动静。崔花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宛如一尊雕塑般,默默地守望着那个昏迷不醒的身影。这时飘在空中的温宴,看着来到的崔花挠头抓狂:“啊啊啊!为什么要看我手机啊,为什么要打电话给你啊,你为什么要来啊,让你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让我以后怎么面对你啊。”
崔花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落在床上那毫无生气的身影上。突然间,她像是被一股无法抑制的情绪击中一般,双手捂住脸庞,泪水如决堤之水般奔涌而出。
“喂喂,你不要哭啊!”空中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你难道不知道我最受不了看到你哭泣吗?真是的!不过就是躺在床上暂时不能动弹而已,又不是已经离开了人世,我肯定总有一天能够苏醒过来的呀!来,乖乖地抱抱,不要再哭啦……哎呀,可是我为什么还是没办法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呢?啊啊啊啊!”
夜幕悄然降临,整个病房被一层淡淡的阴影所笼罩。崔花缓缓抬起头,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温宴那张苍白而安静的面容,然后轻轻地走到另一张病床边,慢慢地躺下身子。她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头顶上方洁白的天花板,仿佛那里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答案。她的思绪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但具体在想些什么却无人知晓。渐渐地,倦意袭来,崔花合上了沉重的眼皮,进入了深沉的梦乡。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病床上。原本飘浮在空中的温宴惊讶地发现,昨天还显得无精打采、满脸哀愁的崔花,此刻竟然像打了鸡血一样充满活力,简直判若两人。
“哇,你这个人,这变化也太大了点吧!”温宴忍不住嚷嚷道,“昨天哭得那么伤心,该不会都是装出来演戏给我看吧?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跟个戏精似的,整天哼哼唧唧的!唉,算啦,谁叫我这么喜欢你呢,就算明知你是在演戏,我也心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