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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何其残忍结局+番外

龙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难怪我入不了地府,他到底把我的尸体用来做什么了?半年来,他一直研究着奇门异数。这世上既然有龙,那么老祖宗记载的那些传说就是真是发生的。他日夜颠倒的研究着。医院见他旷工一月,几番劝解无果把他开除了。没人知道阚秋后来的消息。早在她复活之前,她已经死了。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冯相柳毁掉了阚秋所有东西,唯独留下了一本奇门遁甲全书。我凑过脑袋,好奇的瞅了眼。顿时失望了。这些法门在他们龙族很常见。只要稍微修一修就能有通天之术。我问师傅,「那龙为什么不是这个的主宰?」他笑了笑,说人心叵测。我想人心有什么厉害的,还不是肉眼凡胎,活个几十年就没了。不过我没有跟师傅说这些话。反正我躺平就好了,之后我就快上了吃吃喝喝的快乐生活。有次偷偷...

主角:冯相柳龙鳞   更新:2024-12-06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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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相柳龙鳞的其他类型小说《以爱之名,何其残忍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龙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怪我入不了地府,他到底把我的尸体用来做什么了?半年来,他一直研究着奇门异数。这世上既然有龙,那么老祖宗记载的那些传说就是真是发生的。他日夜颠倒的研究着。医院见他旷工一月,几番劝解无果把他开除了。没人知道阚秋后来的消息。早在她复活之前,她已经死了。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冯相柳毁掉了阚秋所有东西,唯独留下了一本奇门遁甲全书。我凑过脑袋,好奇的瞅了眼。顿时失望了。这些法门在他们龙族很常见。只要稍微修一修就能有通天之术。我问师傅,「那龙为什么不是这个的主宰?」他笑了笑,说人心叵测。我想人心有什么厉害的,还不是肉眼凡胎,活个几十年就没了。不过我没有跟师傅说这些话。反正我躺平就好了,之后我就快上了吃吃喝喝的快乐生活。有次偷偷...

《以爱之名,何其残忍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难怪我入不了地府,他到底把我的尸体用来做什么了?
半年来,他一直研究着奇门异数。
这世上既然有龙,那么老祖宗记载的那些传说就是真是发生的。
他日夜颠倒的研究着。
医院见他旷工一月,几番劝解无果把他开除了。
没人知道阚秋后来的消息。
早在她复活之前,她已经死了。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举办了一场盛大的葬礼。
冯相柳毁掉了阚秋所有东西,唯独留下了一本奇门遁甲全书。
我凑过脑袋,好奇的瞅了眼。
顿时失望了。
这些法门在他们龙族很常见。
只要稍微修一修就能有通天之术。
我问师傅,「那龙为什么不是这个的主宰?」
他笑了笑,说人心叵测。
我想人心有什么厉害的,还不是肉眼凡胎,活个几十年就没了。
不过我没有跟师傅说这些话。
反正我躺平就好了,之后我就快上了吃吃喝喝的快乐生活。
有次偷偷跑到人间玩。
遇上了一个小男孩,他浑身淤青,右腿肿的跟大象腿一般。
我随手拔了一片龙鳞给他吃下。
他身上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腿也彻底消肿了。
他兴奋地站起来蹦了两下,「姐姐,你是神医吗?」
「我以后也要做救死扶伤的医生。」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父母都不是东西,父亲酗酒家暴,动不动就打妻子。
而她妈更是没有底线,出轨成了家常便饭。
他们但凡有气,就会撒到孩子身上。
他总希望自己的伤能够快一点好,这样他就可以偷偷去打工赚钱,早点离开这个家。
那时候还好有邻居家的阿姨救济他。
我当时不会说谎,直摇头道,「我不是神医,我是龙。」
小孩明显愣了一下,大声喊道,「我以后一定会娶你,我要报答你。」
正回忆着,冯相柳打开了电视机。
上面正好拨到文娱频道
去世女星阚秋疑似挪动公款
阚秋剧组耍大牌,欺负入门新人
阚秋潜规则小鲜肉,其中一名最小年纪仅16岁
网友激烈评论。
「听说她早就勾搭上一个业绩大佬,圈内好多人看不上她,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生前不敢说,死后都爆出来了,看来这姐背后的后台挺大啊。」
「听说她经常私下研究一些鬼道术法,晓得是不是养什么鬼之类的。」
阚秋死后,各种负面声音都出来。
生前维持的那些人设,一夜之间全部塌方。
我看着看着直接笑出了声。
欠她的,我已经还了。
笑一笑还是可以的吧。
电话响了。
冯相柳把电话按成免提。
「冯老板,已经按你的要求,把之前压下去的新闻全部爆出来了。」
「都是实打实的真新闻,这事不会再有反转的那一天。」
「冯老板,她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做这些?」
冯相柳笑了,把目光转到我头上。
「为了让我妻子笑。」
我被这话恶心的一激灵。
活着的时候不珍惜,死了之后反而在众人面前表达自己有多么深情。
可不可笑?
他走到我的床边,似有似无的在跟我跟我说话。
似乎也没有管我听不听到。
他说了好多。
原来这时我才知道,冯相柳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龙女。
就连见我的第一面都是处心积虑。
每次我偷偷下凡去玩。
他都悄悄跟在我身后。
由于他并没有对我产生过恶念,所有我的龙鳞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那时的他每天手上都拿着一本医术。
他希望自己能学有所成。
可以治好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病。
于是每天抱着书研究。
无意之间他发现我这个龙女,生来就没有病痛和疾病。
对我就更加好奇了。
我待过的地方,他事后总会研究很多遍,也不知道到他研究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坐过的草堆上有治病的良方。
许是因为我躺在草堆上睡觉时。
身上散发出的汗液融在了草堆里,所以但凡是我踏足过的地方。
几乎都可以成为一片宝地。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
冯相柳甚至不惜弄伤自己来接近我。
当时的我完全想不到,一个年仅不到十岁的孩子,心思居然可以深沉到这个程度。
我拔龙鳞时并没有避开他。
只当他是一个无知不懂事的小孩。
哪晓得,仅仅因为这一次他就惦记上我了。
甚至还谋划了这一出大戏。
只见冯相柳拿出一个钥匙,在我的房间的背后,有一个我一直没有看见的暗门。
他轻轻的推开门。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里面别有洞天。
甚至比我的房间还要华丽。
华丽的外表下,里面的每一处都摆放着我的照片。
一整面墙更是记录着我的习性。
比如我的什么时候会换鳞片,我什么时候会需要水来滋养心灵。
里面的每一步都清清楚楚的记录着。
不仅如此,身上还记录了,很多想都不敢想的偏方。
比如以心换心,以头换头,甚至还有死而复生……
看到这些的我,瞬间觉得腿软了下来。
难以想象我的枕边人,竟让在我的眼皮子地下研究我。
他摸着壁画上的我,眼里带着神情,「龙龙,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没想过这件事会出意外。」
「伤害你的人,我已经让她受到惩罚了。」
原来他一直以来都知道。
我被阚秋欺负的事情。
也知道阚秋的心思并不单纯。
可他为了这仅有的救命之恩,偏偏要纵容阚秋欺负我。
在他的世界里。
就连父母都可以对他冷眼相向。
却有一个人能豁出性命救他,他无论无何都要还了这份恩情。
冯相柳又开始自顾自的说起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可我也知道,这份爱并不会长久。
「你是龙,而我是人,哪怕你的寿命在长也迟早有终结的一天,如此一来,我们又要阴阳相隔了。」
「与其这样,不如我来帮你改造改造。」
「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
我听着这话,越听越恐怖。
似乎感觉哪怕我已经死了,他也没有想过放过我。
眼看着她从一个箱子挖出一大块泥巴。
他凭什么爱上另一个女人,凭什么?
阚秋瞥眼,冷哼一声道,「我无耻?你现在来怪我?」
「把她肢解的不是你吗?拿她做实验的不是你吗?欺骗她,让她爱上你的人,不是你吗?」
「你为了让龙女爱上你,可真是下血本。」
「自己连命都可以不要,也要为他以身犯险,你不是医科圣手吗?」
「即便你把自己全身的筋骨给她重组身体,她也回不来,你别忘了,还有一部分骨肉在我肚子……」
正说着,冯相柳直接一把刀过来。
刀瞬间刺穿了她的心脏。
他起了杀心,没有一丝留情,手上还不断的在使力。
冯相柳刚要开口,一口鲜血从喉咙涌上来,「哥哥,为什么?」
「我不是要气你的,我只想……只想让你哄哄我……」
他冷着一张脸,连语气都似乎带着冰碴子。
「我能救你,也能杀你。」
他猛地将她推开。
阚秋就这么直直的倒下去,眼里全是绝望。
「你去下面陪陪她。」
我飘在空中,感叹道,「可惜了!」
白白浪费了我这么多的肉。
话说,手术台上还有些残肢,还可以废物利用一下。
冯相柳将我的尸体汇聚在一起,他反复拼凑,试图将我重新组合缝补起来。
可我……再也不会醒了。
我看着他躺在小黑屋里,像乞丐一样神志不清。
嘴里一直念叨,「她会醒的……她会醒的……」
「她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他好似被抽了魂,瞬间断了弦,看不到一点翩翩少年的模样。
不过于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
我飘到了地府门口。
可转身就被黑白无常推了出来。
我叉着腰,不服道,「怎么?你们地府也搞这一套?因为我是龙,就不配入轮回拉?」
黑无常跨着脸,现在地府制度也严,在收几个没入土的小鬼,他们这个月的业绩又要完蛋。
黑无常刚想开怼,白无常接过话。
「赶快托梦,通知你的家人尽快把你埋了。」
我瞥眼看见前面排队入地府的是阚秋。
她捂着伤口脸色也不太好。
我不服,叉着腰,指了指她,「凭什么她能进去?」
黑无常骂道,「她是去地狱,你想去我也可以送你一程。」
我摇摇头赶快溜了。
再次回到冯相柳的家里。
他已经半年没出门了,双腿也因为得不到运动开始萎缩。
每天只能坐轮椅活动。
闹钟响起,他的作息还是一如既往的规律。
起床第一件事不是刷牙,而是在我房间里放一束玫瑰花。
我记得那时,他说想得到我的心。
我看了两集韩剧,觉得爱意就该像电视剧那样,用艳丽的玫瑰花来表达。
我非要。
他也很宠我,每天都会准备一束。
正抬眼,我看见了我的眼睛。
没错,就是我的眼珠。
它被放在一个玻璃罐子里,里面续了很多水。
冯相柳走过去,盯着这双眼睛看了好一会儿,「龙龙,喜欢吗?我送你的玫瑰花。」
咦……
这人真是有点什么吧?
阚秋醒来,上前抱住冯相柳的手臂,「哥哥,你别闹了,都被肢解了哪里还能活?」
冯相柳瞪着双眼,满脸的慌张,「你说什么?」
冯相柳疯了一样去推傀儡女孩。
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阚秋,满眼都是说不出来的慌张,「你不是说借尸还魂是可以的吗?」
阚秋捂着嘴笑起来。
「哪有什么借尸还魂?都是小说杜撰的,你一个医学圣手还相信这种鬼神邪说?」
她晃动晃动脖子,擦掉嘴角挂着的最后一滴血。
她大呼一口气,「全身舒畅,不愧是龙族的骨血,想必她定然是对你动了真情。」
「否则我绝不可能这么快醒来。」
我的心猛地一阵。
难怪冯相柳一直以来都说要我的真心,原来真心也是她的一味药引。
原来那仅有的一丝爱意都是假的。
我已经被肢解了,可耳旁还是能传来他们的声音。
原来去世前听觉真的是最后丧失。
阚秋死而复生,正沉静在喜悦中,谁知一只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骗我?是想死吗?」
冯相柳满脸充血,眼眸里的恨意全部释放出来,似乎下一秒就会扭断她的脖子。
阚秋惊住,满脸的不可思议。
以前他从来不会对于她发脾气,可现在却想要杀了她。
他们父母是好朋友,从小一起长大,冯相柳是哥哥,总是习惯性的保护这个妹妹。
时间一长,她慢慢也喜欢上这个哥哥。
可冯相柳性情冷淡,根本不懂情爱,对她也是相敬如宾。
后来阚秋母亲去世,冯相柳答应她妈妈会好好照顾这个妹妹。
这一照顾就是十几年。
他们一直是外界认可的青梅竹马,阚秋也把冯相柳当作自己的唯一。
阚秋有家族遗传的疾病,根本活不了几个月。
她当时万念俱灰,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无意路过会所时,她遇见了龙女。
她透过会所的玻璃看了一眼.
原本她并不打算管。
可刚要离开时,她听到昏迷的龙女说自己是龙。
在场人人大笑,只有阚秋听到心里去了,于是救了龙女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余生照顾冯相柳。
一开始她并没有打龙女的主意。
只是想让龙女余生替他照顾冯相柳。
可她发现,自从龙女来了之后,冯相柳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开始有说有笑,开始伤心难过。
原来他也是有情绪的,只是不对她而已。
她绝对不允许有人能抢走她的哥哥。
于是她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仅自己能够活下来,还能让他对龙女彻底死心。
他既然对龙女有感情,那她就偏偏让他亲手杀了龙女。
阚秋被掐红了脖子,极尽困难挤出几个字,理直气壮道,「我有什么办法?谁叫你爱上那个贱人了。」
冯相柳气得一甩把阚秋摔在地上。
「够了,你怎么能这么无耻?」
阚秋顿时觉得有些委屈。
毕竟在她妈临终的时候,是他说要好好照顾她的,他说过要对她负责的。
可为什么新娘却不是她。
我是龙女,刚来人间就欠女主一条命。
她让我嫁给男主,替她照顾竹马。
相处三年,冯相柳没有提过她一句,反倒一门心思想得到我的真心。
我以为他真的爱上了我,说出了自己的命门。
「冯相柳,我是龙女,龙鳞可以入药,龙骨也可以长生,人心趋利,我活不长的……」
他抱着我,说会永远护我周全,说我他会娶我。
我信了。
可美梦仅仅做了一天。
新婚当天,他的手术刀刺进我身体,冷的我不停打寒颤。
我挚爱之人,扒我龙鳞,剔我龙骨,剜我龙心。
只为让他心爱之人起死回生。
「龙女,这是你欠她的。」
我的骨血成了她的汤药,真心成了她的药引。
女主复活当天,他却杀了女主,嘴里不断念叨着。
「为什么不醒……不可能!这不可能!」
……
我被冯相柳关进小黑屋,但我并没有挣扎。
我早知道自己的命运
误入人间的龙,最后都会被人类榨干价值,这是龙族历来的结局。
前一秒我还沉静在爱的喜悦里。
眨眼间,那个说爱我的人,正磨着刀为杀我做准备。
「冯相柳,你对我有没有一丝真心?」
我的眼睛酸的兜不住泪,还是问出了口。
女主阚秋是个大明星,也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
还是我跌入会所时,把我救出来的女子。
我欠她的。
冯相柳让我用命来还。
他避过我的眼神,通红的眼眶一闪而过,他没回话,只是更加卖力的来回磨着刀。
或许,他对我有过真心。
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阚秋。
一个小时后,我被绑在手术台上。
他抱着我的脑袋,脸颊传来唇齿的炙热,曾经的爱意再次涌上心头。
「乖!睡醒就好了。」
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我能听出他喉咙里的颤音。
只是,我可能醒不过来了。
尖刀划破皮肤,疼感蔓延全身。
没有麻药,我疼得喘不上气,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飙。
以前我受一点委屈,他都心疼的吃不下饭。
可如今,他一门心思只想扒我龙鳞,剔我龙骨,剜我龙心,只为让他心爱之人起死回生。
刚才的誓言还言犹在耳,怎么突然就变了?
明明他还没剜到我的心,可为什么心却一阵阵的疼?
全身不停地在冒冷汗。
我咬着牙忍住剧痛,指望血能流的再快点。
死彻底点就感觉不到疼了。
可天不随人愿。
冯相柳只是在检测我的伤口愈合能力而已。
他摇摇头,觉得伤口愈合太慢。
但同时庆幸,自己提前做了实验。
后背的伤口从脖子划到尾巴骨,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我皮肤完好的扒下来。
可偏偏,冯相柳放下了手中的刀。
原来我的伤口愈合慢,是因为龙身上的阳气太重,必须要用极寒的药水浸泡透彻。
否则阚秋用了我的骨血会有危险。
「龙龙,我们再多试试,对她我们不能有一点侥幸。」
我心头不停地抽抽。
一句多试试,就可以扒掉我身上一半的皮。
可就算这样,他也要强行停下,因为害怕阚秋遇上那个万一。
钢筋般的针刺在我的后背上。
一针接着一针。
汗液渗进皮肤,我疼得攥住双拳叫出了声。
全身好似被抽了骨,连哭都使不上力气。
他将我放进药桶里,药水瞬间染红。
我整个人都激灵起来,双脚使不上力,头猛地扎进药桶里。
药水从喉咙流到胃里,最后贯穿全身。
我苦的连连皱眉,说不出话来。
冯相柳曾说我是她的爱人,可现在看看,我更像是一味可以救她心上人的药罢了。
他端来一碗止疼药,「喝下就不疼了。」
我闭上眼,一口饮尽,苦得有些想吐。
人类都是这么过日子吗?
明明是良药,偏偏这样苦涩。
明明他还说爱我,现在却扒了我的皮。
他凑近亲上我的唇。
我瞥过脸,只有凉意,尝不出从前一丝甜了。
紧接着,他跪在我的药桶旁。
我慌了,身子缓缓向他对立的方向挪动。
他双手嵌住我,嘴角微微上扬,可眼里带着可怕的爱意。
「龙龙,让你受苦了!」
「再坚持一会儿,我准备了你爱吃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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