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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不再资助渣男,他却疯了温简言姚曼小说结局

姚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话一出,周围的学生纷纷出言附和,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让姚曼赔钱,姚曼哪里拿得出钱?只好赶紧溜走,而为他出头的温简言则被冠上普信男的外号,被众人一通奚落嘲讽,还有人戏称他为镀金哥。打发走讨人厌的家伙之后,我搀起冯诗:“走吧,送你去医务室。”冯诗摆摆手想拒绝:“不用,就是擦破了点皮。”“可能会留疤。”冯诗:“去去去!”医务室里,校医正在给冯诗处理伤口,冯诗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咬着牙骂:“那个黑心肝的姚曼,我都看清楚了,她就是故意砸过来的!害得姑奶奶这么疼,我饶不了她!”此话一出,我心念一动。上辈子冯诗在我腿伤不久之后就被高空坠落的花盆砸成了轻微脑震荡,回家修养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有谣言说我受伤是冯诗干的,因此冯诗一出事,不少人都怀疑...

主角:温简言姚曼   更新:2024-12-06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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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简言姚曼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不再资助渣男,他却疯了温简言姚曼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姚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话一出,周围的学生纷纷出言附和,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让姚曼赔钱,姚曼哪里拿得出钱?只好赶紧溜走,而为他出头的温简言则被冠上普信男的外号,被众人一通奚落嘲讽,还有人戏称他为镀金哥。打发走讨人厌的家伙之后,我搀起冯诗:“走吧,送你去医务室。”冯诗摆摆手想拒绝:“不用,就是擦破了点皮。”“可能会留疤。”冯诗:“去去去!”医务室里,校医正在给冯诗处理伤口,冯诗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咬着牙骂:“那个黑心肝的姚曼,我都看清楚了,她就是故意砸过来的!害得姑奶奶这么疼,我饶不了她!”此话一出,我心念一动。上辈子冯诗在我腿伤不久之后就被高空坠落的花盆砸成了轻微脑震荡,回家修养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有谣言说我受伤是冯诗干的,因此冯诗一出事,不少人都怀疑...

《重生后不再资助渣男,他却疯了温简言姚曼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此话一出,周围的学生纷纷出言附和,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让姚曼赔钱,
姚曼哪里拿得出钱?只好赶紧溜走,而为他出头的温简言则被冠上普信男的外号,被众人一通奚落嘲讽,还有人戏称他为镀金哥。
打发走讨人厌的家伙之后,我搀起冯诗:“走吧,送你去医务室。”
冯诗摆摆手想拒绝:“不用,就是擦破了点皮。”
“可能会留疤。”
冯诗:“去去去!”
医务室里,校医正在给冯诗处理伤口,冯诗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咬着牙骂:“那个黑心肝的姚曼,我都看清楚了,她就是故意砸过来的!害得姑奶奶这么疼,我饶不了她!”
此话一出,我心念一动。
上辈子冯诗在我腿伤不久之后就被高空坠落的花盆砸成了轻微脑震荡,回家修养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有谣言说我受伤是冯诗干的,因此冯诗一出事,不少人都怀疑是我蓄意报复。
可现在想来却处处都透着怪异,也许这一切都是别人的算计罢了。
可谁会这么讨厌我和冯诗呢?
答案昭然若揭。
我委婉地提醒冯诗小心姚曼,冯诗对此嗤之以鼻:“就她?敢惹我,我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她!”
可只有前日做贼,哪有前日防贼的道理?
我只好建议冯诗加入舞团,将她放到我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免得她再受伤。
冯诗迟疑了:“可我不会跳舞啊?”说着又有些狐疑,“你不会又想了什么新招整我吧?”
我早知道冯诗嘴硬心软,双手合十,势要让她看到我眼里百分百的真诚:“拜托拜托,就当是陪我了。你在我就安心了。”
我眨巴眨巴真诚的大眼睛。
冯诗眼神飘忽,耳朵通红:“切,不就是个舞嘛!我学了!”
说完还颇为自恋地摸了摸下巴,小声嘟囔,“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可靠,也是,我的形象一直很亮眼。”
我:“……”
你开心就好。
总之最后冯诗成功加入了舞团,为了不拖大家后腿,每天都在努力地练习。
反之,心心念念想要加入的姚曼却因为交不起昂贵的费用被拒之门外。
每每看见冯诗和我一起去舞蹈室,姚曼都恨不得在我们后背盯出两个窟窿。
三个月后,得知我要在校庆上表演舞蹈之后,我哥抽空作为学校董事出席。
化妆时,我注意到明明没有节目,但姚曼也来了后台。
看见我之后姚曼也不装可怜了,深深看了我一眼,低着头走开。
也是,因为体育场的闹剧,姚曼和温简言都受到了不少针对和奚落,姚曼从前打着我的旗号得罪的一些人也都纷纷找她算账。
没有我的帮忙,姚曼和温简言在这所贵族学校里根本是举步维艰,按理说也没有余力搞事了。
和舞团成员列好队准备上台的时候,我看到了姚曼和温简言站在台阶下的身影,见我望来,温简言神情复杂地别过眼,而姚曼不闪不避,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眉心突突一跳,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但触及台下我哥鼓励的目光,心下稍安。
演出后半段,舞团成员纷纷后撤,我轻盈地旋转着上前,舞裙在灯光下聚合、散开,显出灵动的姿态,台下响起如雷鸣般的掌声,我专心致志地舒展着身体,几乎要热泪盈眶。
这是我的梦想,而我曾经却失去了它。
还好上天终究是眷顾了我,又让我有机会重新获得。
沉浸在舞蹈中的我没有发现,站在台阶下的温简言正盯着我出神。
就在我演绎到最激烈欢快的部分时,音乐声骤然一停。
舞台的大屏幕上突然出现了一段视频。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礼堂。
视频里的姚曼捂着脸可怜兮兮地低下头:“对不起……”
而对面的我冷着脸显得十分嚣张:“眼睛瞎了就退学,脑子有问题就去精神科。我司雯要钱有钱要颜有颜……”
台下议论纷纷,我只好暂停表演,而姚曼则一个箭步带着话筒冲上了舞台,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的恶行。
“因为一个男人,司雯不仅对我进行了恶劣的校园暴力,还利用特权将我踢出舞蹈室,让我失去了跳舞的机会!这些视频就是证据!”
自从姚曼哭着跑出舞蹈室之后,我原以为她会消停一段时间,但她是消停了,温简言却在体育场拦住了我。
我翻了个白眼:“有屁快放,没事快滚。”
温简言眼底闪过一丝阴翳,义正辞严:“司雯,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让你对我……有意见。但你不该针对姚曼。”
我:“……”
我的老天奶,不敢相信这糟糕的台词竟然是从人嘴里说出来的。
我抱着手臂,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弧度:“你的意思是,我为了你去针对姚曼?不是温简言,你早上起来不照镜子啊?”
我的声音不大不小,许多看好戏的同学都聚集在了周围,兴致勃勃地吃瓜。此言一出,四周顿时传来一阵嘘声,不少看不惯温简言的人都七嘴八舌地嘲笑他不自量力。
温简言怒极反笑:“难道不是?你之前难道不是在追我?现在看我和姚曼走得近,就故意针对她!”
“哦,你的意思是,帮你说几句好话,和你做同桌就是喜欢你?”我扯了扯嘴角,“你一直都这么自恋吗?”
温简言僵立在原地,表情满是不可置信。
我轻蔑一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周围却响起一阵惊呼,我预感不妙,刚转过身,一个人影就冲到了我面前。
“小心!”
下一秒,挡在我面前的冯诗被高速飞来的排球撞倒,膝盖重重地磕到地上。
“冯诗!”
我又惊又怒,将冯诗扶起来之后,见她只是膝盖青肿,我才稍稍放心。
顺着排球飞来的轨迹看去,姚曼躲在人群后面,一脸心虚。
我怒从心头起,将冯诗扶到椅子上坐下:“你等我一下,看好了,我是怎么给你报仇的。”
不知何时整个体育场都安静下来,也是,打球哪有看八卦有趣?
我越过大半个体育场,杀气腾腾地走到姚曼面前,声音冷得像在冰水里浸过一遍:“你丢的球?”
场馆里有监控,姚曼也知道她不承认也没用,只好故技重施卖惨,眼珠一转,红着眼垂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打排球……”
“啪!”
她刚一承认,我就结结实实地赏了她一巴掌。
姚曼白皙的半张脸上立刻浮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微微发肿。
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姚曼捂着脸傻了,想必她也没想到我一句话都不多说就直接动手,还用了这么大的力气。
“司雯!”
温简言终于反应过来,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怒意鲜明。
“司雯!你干什么?!”
姚曼眼泪簌簌落下,哀哀地叫了一声:“简言哥!”
我冷冷勾起唇角,当着温简言的面赏了姚曼另一边脸一巴掌。
围观群众目瞪口呆:“哇哦。”
姚曼顺势倒地,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孤单无助弱小可怜的气息。
温简言怜惜地将她扶起,看向我的眼里怒火沸腾:“司雯!你别以为学校是你家开的你就了不起了,当众扇同学巴掌,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恶毒?温简言,眼睛瞎了就退学,脑子有问题就去精神科,姚曼敢拿排球砸我,要是我出了什么事,别说挨两巴掌,她就算是把脖子上的那颗猪头卖了都赔不起!”
温简言眉头皱成了川字,打量我一眼:“你不是没事吗?至于这么得理不饶人?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粗鲁,说到底,你之所以针对姚曼,还是因为嫉妒她和我走得近!”
我噗嗤一声气笑了。
能说出这种没脑子的话,上辈子我是怎么间接死在这两个人手里的?是我脑子出问题了吗?
但温简言理直气壮的态度还真让不少不明真相的人相信了他说的话。
体育场内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就连姚曼也因此抬起了头,谴责地看着我。
“你说我嫉妒她,请问我司雯要钱有钱要颜有颜,成绩优异而且还担任舞团首席,她姚曼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有你?我请问呢,温简言,你的喜欢是能给人镀金吗?”
这话一出,周围响起了稀稀拉拉的笑声。
温简言的脸皮涨得通红,恼羞成怒:“那你说!你最近为什么接二连三地针对姚曼!”
“她拿球砸我,我还她巴掌,公平公正。”
我嘲讽地看向姚曼,“你不会以为砸到了人说句对不起就没事了吗?要是不给你点教训,以后你再砸到其他同学怎么办?球技烂就算了,你不会还没公德心吧?”
我眉头一挑,刚准备说话,右前方传来一声哼笑。
冯诗鄙夷地翻了个白眼,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厌恶:“装可怜给谁看啊,司雯刚才可是当着大家的面说了,要跟你划清界限,你看她干什么?摆出这副委屈样,不觉得恶心吗?”
姚曼的眼眶顿时就红了,而温简言一言不发。
老师不耐烦地摆摆手。
“行了,你们两个,去后面站着。”
姚曼和温简言拿着书走到教室后面罚站,整整一节课的时间,温简言的目光都犹如厚重的沥青,阴冷地黏在我的后背上,如蛆附骨。
下课铃响起,老师一离开教室,其他的学生都坐在座位上等着看好戏。
温简言合起书走到我面前,神情有些委屈。
“司雯同学,我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吗?”
“噗嗤。”在一边偷听的冯诗好整以暇地看向我,满脸写着你要是信他我就嘲笑你一年。
事实上看见他这副姿态我也被恶心得不行,啪地一声将书用力摔在桌上。
“恶心,好好的地方混进来两只苍蝇。”
温简言脸色骤变,姚曼大义凛然地挡在温简言面前,眼眶微红,语气倔强。
“阿雯……不,司雯同学,如果我有哪里惹你不高兴了,我可以改。但请你不要迁怒温同学!”
温简言脸上浮现感动和感激之色。
我冷笑一声。
“是吗?那行,我看见你就烦,你退学吧。”
众人一阵哄笑。
姚曼眼底掠过一丝恼怒,一张脸涨得通红:“司雯,你别再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神情冰冷,“这些日子你从我这里要走了多少好处,要我跟你好好算一算吗?以前给你的首饰衣服和一日三餐就当我喂了狗,以后离我远点。再让我发现你打着我的旗号横行霸道,我一定让你滚出学校。”
四周响起一阵嘘声,众人对姚曼指指点点。
“怪不得天天跟着司雯,原来是想从她那里捞好处。搞得好像跟着司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可不是吗,一日三餐都是司雯请的,我上次还听见她私下跟别人说司雯坏话呢!”
听着他们的议论,温简言看姚曼的眼神都变了。
这个时候温简言和姚曼相处不到一年,对姚曼顶多算是有些好感,但现在,估计他对姚曼本就不多的好感也没了。
“你!司雯,你怎么能这样?!”姚曼没想到我会当众拆穿,最后只能一跺脚,哭着跑了。
温简言叹了口气,反过来安慰我。
“司雯,你别生气,她年纪小不懂事……以后会改的。你别生气了。”
说着,温简言准备在我旁边坐下。
哦,对了,这个时候的我和温简言还是同桌呢,因为没人愿意跟他坐一桌,我为了不让别人欺负他,主动提出要和他坐同桌。
因为有我护着,温简言的高中三年才会那么顺遂,就连老师都给他几分面子。后来我又追着他去了大学,然后毕业……我花了十年时间为温简言保驾护航,帮他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直到我死之前,我都在护着他——车祸发生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护住了温简言的头,自己却因此被碎片扎进腹部。
可惜,所托非人。
我从往事中回过神,冷着脸将温简言的书桌推开。
“走开,我要换同桌。”
我看向冯诗:“冯诗,你跟我坐可以吗?”
“啊?我?”冯诗张着嘴巴,愣愣地伸出食指指向自己,“你在问我吗?”
“不然呢?班上还有第二个冯诗吗?”
冯诗的视线在我和温简言身上来回移动,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傲娇地哼了一声,一甩马尾将书包甩在我旁边的桌上。
“哼,算你有眼光。”又白了温简言一眼,“看什么看,换位置啊!”
“别!我可不愿意!”冯诗的同桌立刻出言反对,随即班里接连响起应和声。
竟是没人愿意和温简言做同桌。
温简言死死攥着拳,嘴唇都被咬出了血,表情耻辱:“司雯,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么报复我?”
我爱了温简言十年,扶持他从一个贫困生成为身价千万的总裁。
答应我求婚那天,我以为他终于被我打动。
直到婚礼当天意外发生车祸,我和闺蜜同时受伤。温简言拼命将伤了腿的闺蜜抱离车祸现场,却对即将休克的我视若无睹。
我才终于明白,这十年的守护和爱慕,都只是一场笑话。
我在爆炸的婚车中被活活烧死,再睁眼,回到了十年前。
十年前的温简言一无所有,为了替小白花出头,被几个富二代按在泥里,众人调笑着要他舔鞋。看见我,他眼睛一亮,投来求助的目光。
这一次,我若无其事地别开眼,养不熟的男人,只是垃圾而已。
......
“阿雯,姚曼的腿受伤了,如果不能及时医治,她就再也不能跳舞了。你等一等,我把她送上救护车之后再来救你。”
车祸现场,温简言满脸焦灼,眼里充斥着红血丝,可笑的是,这关心却没有一丝是为我。
身为我的丈夫,温简言话里话外关心的全是另一个女人。
由于失血过多,我眼前一阵眩晕,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
“温简言,你有没有搞错?我是你的妻子,你却想去救姚曼?她是伤了腿,可我快要死了!”
温简言皱了下眉,视线划过我浸满鲜血的婚纱,脸上掠过一丝动容。
下一秒,姚曼在不远处啜泣着喊了一声“温大哥”,他眼底的犹豫瞬间消失。
“司雯,你不要闹了。你是司家大小姐,怎么会死?可姚曼不一样,跳舞是她的梦想,失去双腿比杀了她还难受,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
温简言不耐烦地挣开我的手,毫不犹豫地朝姚曼跑去。
我死前看到最后的画面,是温简言抱着姚曼离开的背影。姚曼楚楚可怜地依偎在他怀里,宛如打了胜仗般冲我露出一个笑。
可笑,我就是在这样的人身上,浪费了十年时间?
一滴泪落在婚纱上,下一刻,爆炸声轰然响起,火焰席卷,瞬间将我吞没。
……
再睁眼,学校钟声响起,我竟回到了十年前的校园!
不远处传来一声闷哼,我心中一跳,不动声色地走近,刚好看见温简言被人按在泥坑里。
为首的富二代冯知吊儿郎当地将满是泥土的鞋伸到温简言面前。
“舔干净。”
温简言咬牙扭过头,和抱臂靠在墙壁上看戏的我对上了视线。
看见我的瞬间,他的表情倏然一松,嘴角浮起一抹有恃无恐的冷笑。
“冯知,你这样对我,司雯知道吗?”
冯知听了,果然有些犹豫。
一个星期前,我在姚曼的唆使下大张旗鼓地追求温简言,整个学校都知道我喜欢他。
我是司家的独女,这所师资雄厚的贵族学校就是我家开的,哪怕是冯知也不敢得罪我。
温简言轻蔑一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冯知被他讥诮的目光激怒,气急败坏地将他的脸踩进泥地里。
“你还真以为司雯会看上你,司家是什么家庭,对你这种虚伪的小白脸,她也就是玩玩而已。”
温简言屈辱地挣扎起来,向我投来求助的目光,声音祈求:“司雯……”
冯知顺着他的目光向我望来,吓得退后几步,几人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不怪他们这么害怕,前世的我性格刚烈直率,在目睹温简言受辱之后大发雷霆,将他们校园霸凌的恶劣行径上报教务处,记了他们大过,冯知等人因此被家人训斥,连膝盖都跪肿了。
之后,听说温简言是为了替同学出头才惹祸上身,我才真正对他动心。
十年真心错付,都是此刻管了温简言的闲事开始。
我垂下眼睛,想到死前的痛苦和悔恨,脸色变得阴沉。
冯知见我脸色不好,不甘心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司雯,你别生气,我们这就……”
不等他说完,我点点头:“冯知,你说的对,这样的小白脸,玩玩就算了,现在我也腻了,你要是想玩,随便你。”
我毫不犹豫地提步离开,身后传来冯知等人的嘲笑声。
“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呢,笑死我了,还敢在小爷面前狐假虎威,司雯愿意理你吗?呸,什么货色!给老子打!”
拳头打在肉上的声音伴随着温简言的惨叫在角落响起。
回想温简言刚才那不可置信的目光,我心里一阵快意。
很意外吗?
挨顿打而已,不及我被活活烧死所承受痛苦的万分之一。
温简言,更痛的,还在后头等你。
“你错了。我不是在报复你,我只是,不再帮你了而已。”我微微一笑。
从进这所贵族学校起,温简言就看不起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富二代,认为我们混吃等死,不学无术,他自视清高,因此无形之中得罪了不少人。
从一开始,愿意对他伸出援手的就只有我而已。但现在,我不想帮了。
十年,养条狗都知道摇尾巴,但温简言这个人,捂不热。
因为没人愿意跟温简言同桌,他被老师安排在角落和姚曼一起坐。
但一整个下午,姚曼都不知所踪,也不知道是在等谁去找她。
放学的时候,姚曼终于出现了。
“阿雯!”姚曼小跑到我身边,亲亲热热地伸手挽住我,表情无懈可击,就像是从没和我闹过矛盾似的。
我面无表情地避开她的手,招呼冯诗:“愣着干嘛?走不走?”
路过的冯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拽走。
“不是,走去哪儿啊?诶诶,别拉拉扯扯的,本小姐的鞋都被你踩掉了!”
身后紧跟着一串脚步声,姚曼忍着气跟在我和冯诗身后,看见我回头还对我挤出一个笑。
我在心里纳闷,什么时候姚曼的脸皮变得这么厚了?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扭头就走,向温简言告状哭诉吗?
但到了舞蹈室我就明白了。
最后一节课前,音乐老师宣布了校庆的事,作为舞团首席,我照例要带领舞团上台表演。
上一世姚曼早早就以想要陪我为由申请加入舞团,可她根本交不起学舞和舞蹈服的钱,只能撒娇让我替她付。
我也是真傻,不但包了她的全部费用,还亲自教她动作,可等到校庆那天,我却莫名其妙被人关在了舞蹈室里。为了完成演出,尽到首席的责任,我只好从窗户外跳了出去,可没想到窗台下被人放满了细长的玻璃碎片,我不但耽误了演出,还伤了腿,再也不能跳舞。
姚曼哭着找上门说要为我完成梦想,我还真信了,我哥深受感动,为她请了名师,还一手包揽了姚曼学舞和上学的花销。
可结果多么讽刺,在车祸来临之时,温简言为了让姚曼能继续跳舞,放弃了我的性命。
他记得跳舞是姚曼的梦想,可却不记得,曾几何时,那也是我的梦想。
冯诗苦着脸,嘴里嘟囔着:“我哪会跳舞,你是不是又在整我……”
脚下却不停,老老实实被我拉进了舞蹈室。
我和舞团众人换好了舞蹈服之后开始热身,期间姚曼几次想和我搭话都被我不冷不热地挡了回去。
没过多久,音乐老师到了,看见穿着常服的姚曼之后眉头一皱:“姚曼,你怎么还不换衣服?”
姚曼委屈地快哭出来了:“司雯……哦不,首席没给我舞蹈服。”
音乐老师看向我,脸色有些不好看:“司雯,怎么回事?”
我疑惑地看了眼姚曼,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可是老师,姚曼没有交舞蹈服的钱呀,她连课程费都没交呢。”
姚曼脸上的表情僵住。
休息区传来噗嗤一声笑,冯诗歪在椅子上嘲讽:“大姐,你没交钱还怪别人不给你衣服,那你饿死了是不是还要怪别人没把饭喂到你嘴里啊?”
好几个舞团成员都没忍住笑了。
姚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狠狠瞪了一眼冯诗。
音乐老师看她赖着不走也不耐烦了:“姚曼,当初我是看在司雯的面子上才批准你进舞团的,现在你连衣服都买不起,后续的花费更不用说了。这条路不适合你,你还是走吧。”
姚曼紧咬下唇,可怜兮兮地看了眼我:“可是,是司雯让我陪她来的,难道她不应该替我出钱吗?”
此话一出,整个舞团的人都被她的不要脸惊呆了。
冯诗气得冒火,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姚曼,你还真不要脸了是吧?司雯都跟你绝交了,你还找她要钱?全世界都欠你的是吧,嘿,我这暴脾气!”
姚曼看冯诗撸起袖子就要朝她冲过来,再看看一脸不耐烦的音乐老师和站着没动的我,怨恨地看了我一眼,赶紧擦着眼泪跑了。
看着她的背影,一股怪异的感觉浮上我的心头,姚曼为什么非要学跳舞?
包括上辈子,她对跳舞的执着更是到了一种恐怖的地步,她甚至在我哥的支持下为她的双腿买了巨额保险。
一个想法飞快地从我脑子里掠过,逐渐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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