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地把手放下，张嘴想解释又什么都解释不出来。
我好似能听到他心碎的声音，他垂下了头让我看不清神色，只听他低哑着嗓子：“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心在那一瞬抽了下，生疼。
13
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最近老婆子从李奶奶那里学了几句普通话，第一句：饿了没？
第二句：有没有不舒服？
第三句：好好吃饭。
呃……
后来我从李奶奶那里知道，她是想知道我怀孕了没。
那天听了宋双母亲的故事后，我知道他爸的结局，可却不知道他妈妈怎么了，于是便问了李奶奶。
李奶奶叹了口气：“被活活打死的。”
“什么！”我惊得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又被李奶奶拉了下去。
“为什么？”难道是杀人的时候当场被抓？可就算是这样难道不应该报警吗？
随即我自嘲地笑了，这里本来就是法律照不到的地方。
“因为她在井里面投毒，不过因为稀释过所以没死人，但也被折磨得够呛，特别是小孩子。那些父母一气之下就把人打死了。”
“那别人怎么发现是她投的？有证据吗？”
“你知道宋双他爸怎么死的吧。”
我点头。
“就是夏天尸体发臭，让宋老婆子发现了，村里又天天有人闹肚子，这不一下子就猜到了。”
我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一个学医的，药量怎么可能放错。要么不做，要做就绝对做好。
投毒的应该另有其人。
14
宋双有时会带着我去村里闲逛，我也没有拒绝，经过小卖部，我看到一个大肚子的女人坐在长凳上，而她的旁边坐着那个令人恶心的男人。
这时我才看清她的脸，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完全无法和几个月前被打的人联系在一起。
她面无表情地坐在那，好似失去生命的布娃娃。
老男人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