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说道，“他们说的对。”
东方屹出乎意料的没有生气，反而心平气和地和我讲道，“你不知道，朕有多爱阿芷，朕当初跪在先皇的寝宫前，想要用太子位去换她，可先皇和朕说，若是如此，便诛杀相国府满门。朕没有办法，只能娶了你。先皇为了自己的颜面，还要对外称是朕不愿舍弃这太子之位。”
“那天新婚之夜，朕本想喂你喝毒酒杀了你，谁知阿芷死的那天同朕说，她让人偷偷将毒酒调换成了普通的酒，她同朕说，你也只是个可怜人罢了。可她现在因正位坐的是你而死了！朕要为她报仇，朕杀不了你，朕便日日夜夜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原来如此，怪不得新婚夜那天东方屹的反应如此奇怪，竟是洛清芷做了手脚救我。
东方屹后面又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才走，走时又下了令，不让御膳房的人给我送吃食，每日只给一盏白粥吊着命不死即可。
5
好在之前的东宫侍卫统领孟玄明因为我说话开罪于东方屹被遣至地牢做了狱卒，每日倒是会将自己的吃食分上一些给我，还会给我点上少许烛火，让我不至于一直沉浸在黑暗中。
东方屹下命令要给我上夹棍等重刑，也都被孟玄明做样子给糊弄了过去。
我对他心存感激又满是好奇。
终于有一天，我没忍住问他，“孟玄明，你为何待我这般好？”
孟玄明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问他，愣了片刻，道，“属下只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陛下痛失所爱，行事难免冲动，娘娘于两国交好是不可或缺的，本就不该受这般折磨凌辱。”
“你倒是个明白人。”
“其实大家都是明白的，所以娘娘才能安然无恙。”
是啊，大家都明白，可为人君者却不明白，将直言进谏之人罢官免职。
我想起那日东方屹说的话，问道，“孟玄明，你曾经是将军？”
孟玄明苦笑，“往事已去不可追，微臣只是一个小小狱卒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