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应该就是普通的呛水,坐起来缓一缓再咳嗽两声就没事了。”
席文谣在说这些话时,自始至终都没有往我这边走上前一步。
浑然不知刚刚的我差点就濒临死亡,要和她生死两隔了。
“你们两位哪位是病人,我们一次只能拉一个人走。”说话间隙,医护人员已经朝我们这边赶来。
妻子立马扭头,着急地对医生开口:“医生,他刚刚冲浪被浪打翻了,可能扭到了腰,麻烦你们给抬个担架过来。”
当妻子在说这些话时,我注意到她身边的男人伸手搂紧了她,看我的眼神也满是得意。
但他想错了,
我从来都不会为快要消失的星星难过,哪怕它曾经带给过我光亮。
2
我和席文谣结婚八年,一儿一女婚姻美满,我以为我们早已成为了没有血缘的亲人。
可眼前的这位“亲人”,正一个劲儿地关心外人的腰有没有事,看都不看她那说不出话的丈夫一眼。
“医生!”我几乎用尽浑身力气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
紧接着便因迁动肺部而剧烈咳嗽起来。
就连妻子的好闺蜜许芝芝都有些看不过眼了,为我说话:“要不就让你老公先走?他看起来好像挺严重的。”
“芝芝!你又不是不知道正青腰的情况,万一再留下什么后遗症可怎么办?”
“放心吧,我是冲浪教练,刚开始学冲浪的新手哪个没喝过几口海水啊,水呛进肺里是难受,但真没什么大事,应泽,你再稍微忍耐一下,等我们到了医院,我就让他们再赶快过来接你。”
妻子说罢,便搀扶着她身边的那个男人走了。
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一个健壮一个娇小,两人留给我的背影让我怎么看怎么熟悉,好像是在哪见过一样。
到了医院,医生说幸亏许芝芝给我做了急救,把我肺里大部分的水都给排了出来,否则如果出现吸入性肺炎,呼吸不畅,就要窒息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