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还特别积极的帮我收拾行李。
于是我就混到了现在,出来后就跟他们断了联系,想必他们认为我已经死了吧,这样也好。”
说完后她声音更加沙哑了,不过身体好像轻松了许多。
我用衣服悄悄擦拭了一下眼角。
那个谋划已久的计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也许是一直努力却换来的是妈妈变本加厉的日子,也许是最后的彻底的失望,都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前面的稻草难道就没有罪吗?
我一般不容易触动情绪,但是当第一次听见这种骇人听闻故事我还是泪目了,我想象不到竟还有这样的悲惨人生,谁能想到她还只是个孩子。
此刻我不能评判她应该怎么样或者劝她怎么样。
但是我很敬佩她的魄力,小小年纪策划得如此完美,她不知道的是我看过类似的作案手段,也听说过完美犯罪,如果猜的没错的话,两死者是氰化物中毒。
我没有作出任何评价,只是关心的问了句:“那你现在还会犯痴呆症吗?”
“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大多人都把我当精神病看待。”
“可是你已经很勇敢了。”我安慰道。“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
“不,不用,说完这个故事我轻松多了,其实我说给你听是想征询一点意见的。”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有所指,她是问我她该不该去自首。
我体会不了这些年她是怎么度过的,是愧疚?还是赎罪?总之没有心安理得。
总之非常煎熬,大抵是在无数个噩梦折磨惊醒的夜晚,久久不能平静。
这些年过的无数个风雪夜晚,如果风停了,是不是会温暖一些。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从法律的角度,她应该被制裁,但是从其它因素看,她何尝不是无辜的。
她一直等的不过是一次关心,一个道歉,还有一句原谅。
“其实这个问题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