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心领神会：“多谢公公提点，姚莹定不负公公好意。”
3
夜半无人时，我忍着痛用燃香将身上的痣一颗颗点掉，又用镊子将浑身的体毛一根根拔光。
半个月后，当我再次站在李忠义的面前时，他满意地点了点头。
戌时，御书房。
李忠义端着牌子进来。
康元帝刚批完折子，正在喝一碗银耳莲子粥。
但他刚喝了两口便停了下来：
“今日这银耳粥是谁做的？”
小太监以为粥有问题，吓得“扑通”跪了下来。
“御……御膳房的……”
“去把人叫来。”康元帝端起粥继续喝起来。
小太监偷眼看了一下，知道陛下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忙擦擦汗去叫人。
路过李忠义时，两人交换了个眼色。
我被人领进了御书房。
“奴婢姚莹，拜见陛下。”
我跪伏在地上，腰身纤细，屁股微翘，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段雪白纤细的脖颈。
我感觉到康元帝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
“这银耳粥里没有红枣，却放了桂花，你跟谁学的？”
“回陛下，奴婢家乡东海宁城，那里的银耳粥都是此种做法。”
“你是……宁城人？难怪……”
年逾五十的康元帝久久未再出声。
我知道他想起了什么。
听闻康元帝的生母便是宁城人。
他幼年时不得宠，母子两人在这深宫中相依为命吃了不少苦头。
这碗宁城风味的银耳粥定是让他品出了不同的滋味。
“陛下，今晚这牌子……”李忠义捧着牌子上前。
康元帝挥挥手，目光再次落到了我身上。
4
一夜之后，我由御膳房的小宫女，成了姚常在。
一连三夜，陛下都翻了我的牌子。
很多人背后嚼舌根，说我不过是凭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