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夜里，我坐在房间里喝酒，脑子里全是她的模样。高中时候，我只敢偷偷看她的背影，从未奢望有朝一日能和她说话。可现在，我却有能力保护她了，却被规矩压得动弹不得。
半夜，小梅发来消息：沈清欢今晚的“体验”安排好了，就等我了。
我看着那条消息，手心发冷。心里有个声音在吼叫：不能让她踏进深渊。可另一个声音在冷笑：你有资格吗？你也不过是这里的一颗棋子。
3
包厢里的灯光昏黄，氛围暧昧得让人窒息。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一杯茶，心跳得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沈清欢会来的，这是规矩，也是我今晚无法逃避的现实。
门被轻轻推开，她穿着简单的工作服，低着头走进来。看到我，她微微一愣，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李哥，是……你？”她小声问，声音有些颤抖。
我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坐吧，别紧张。”
她迟疑了一下，在离我最远的角落坐下。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眼神飘忽，像是在努力适应这一切。
空气沉默得可怕，只有茶杯碰桌的声音。我终于开口：“清欢，你真的明白，这里是做什么的吗？”
她抬头看着我，眼里有羞涩，也有些许倔强：“我知道。”
我的胸口猛地一阵发紧。她知道，却还是选择留下。这种决绝让我无话可说，又隐隐心疼。
“我没得选。”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哽咽，“债主催得很紧，如果不尽快还钱，我妈就要被赶出家了。”
我攥紧了拳头。明明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却只能用尽全力装出冷静。
“你可以去别的地方，不一定要在这里。”我试图说服她，声音低得几乎是恳求。
她低下头，语气疲惫：“我找过了，没有别的地方能让我这么快赚到钱。”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明知道她说的是真话，却还是希望她能改变主意。可我又能怎么办？老板的规矩摆在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