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父亲得知我没事后,带我去找了陈老先生。
陈家历史悠久,底蕴深厚。
一路上,父亲对我说了很多注意事项。
看到陈老先生时,我紧张的情绪得以缓解。
他精神矍铄,笑容慈祥。
看到我,他高兴不已。
“哎呦喂,终于见到我家孙女婿啦!”
“这几年,我总是劝你爸接你过来住,好让我多看几眼,但他总说尊重你的决定。”
我礼貌地回答:“爷爷好,我从小就体弱多病,基本都待在沪市。”
“没事,以后让芝诺好好替你补补。这孩子最近一直在忙着公司的事情,这几日怕时间不到了。等结婚后,让她好好补偿补偿你。”
实际上,我与这位名义上的妻子到现在为止尚未见面。
领证当日,她甚至未成露面。
仅派助理取走我的证件。
短短半小时内,便将结婚证递到我手中。
见我安静地不说话,陆老太太以为我觉得自己受委屈了。
马上命人拿出家传玉佩,递到了我的手心。
“我们陈家就芝诺这一个孩子,让你入赘是委屈你了!”
“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你收好了,以后啊,谁都不敢欺负你!”
这句熟悉的话,让我一瞬间觉得恍惚。
当年李家姐妹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年少的她们,合伙偷了李阿姨的婚戒,当作定情信物送给了我。
李阿姨得知后,没生我的气。
也如陈老爷子一般,笑着把戒指放到我的手心。
“收了我的东西,以后可要给我的女婿哟。”
只可惜,那个戒指后来在搬家的时候被赵李安安弄丢了。
曾经无比要好的三个人,也就此,一步步走散了。
原来,我们的离别从哪就有了苗头。
想到这,我终于释然地笑了。
陈老爷子看见我一脸郑重地把玉佩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