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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那一跤当时没感觉出什么,第二天就肿起来,我掏出红花油揉了揉,照常去奶茶店上班。
晚上脱下围裙,脚脖子已经肿得像面包一样。本来走路就一深一浅,这下好了,一只好脚也没有了。
我慢腾腾挪到家门口,正准备开锁,身后响起笃笃两声,吓得我差点摔倒。
戴着墨镜英俊的脸从黑暗中浮现出来,“你好,你的脚有没有事?”
我没好气,“关你什么事?”
他人畜无害地笑,晃晃手里的红花油,“毕竟是在我们这里摔倒的,如果受了伤,我会赔。”
“谁稀罕!”
我不想理他,转身继续开锁,又觉得不对劲,“你怎么知道昨天是我去的密室?”
“脚步声。视障人士的耳朵最好用,你的脚步总是一重一轻。”
呵!我气笑了,当我自以为是地扮演什么健全人去帮助他时,他早知道我是个跛子,偷偷看我的笑话!
“你以后不许再来这里。”
我把这句话和他一起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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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避开一个瞎子真的再容易不过了,接下来一个月,我都没再遇到他。
天越来越冷了,树掉光了树叶,雪堆在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
从奶茶店到出租屋的路发生了汽车追尾,路上拉了警戒线,我突然不那么想回家了。
沿着马路随意地溜达,踩出了深一串浅一串的脚印,一抬头,站在了挂着“爱伦坡”的恶魔头前。
其实,能开这么大一个密室逃脱,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