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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厂花妻子离婚后才来爱我小说结局

少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自从把话说开后,我从内而外轻松不少,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得早出晚归。反倒是杜文锦,本该天天陪在阮少庭身边的人,在家待的时间却越来越长。甚至我晚间回来时,桌上还给我留了一口热乎饭。杜文锦闻声从厨房里出来,略为局促地接过我手里的包袱:“回来啦。洗手吃饭吧,都是我亲自做的。”我瞟了一眼桌上红红辣辣的菜,自己进厨房捧了罐咸菜继续就馒头吃:“不用了,我忌口。而且,我不吃辣。”此话一出,杜文锦一下僵在原地手足无措:“对不起,我、我忘了……”她当然忘了。从阮少庭回来之后,她心心念念挂着的就只有那个人。她把全部的心思都交代在他身上,不理这个家,也不理我的付出。整整三年,我也算受够了。我闷头吃饭,对于杜文锦的道歉置之不理。突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

主角:少庭杜文锦   更新:2024-12-08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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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少庭杜文锦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年代:厂花妻子离婚后才来爱我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少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把话说开后,我从内而外轻松不少,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得早出晚归。反倒是杜文锦,本该天天陪在阮少庭身边的人,在家待的时间却越来越长。甚至我晚间回来时,桌上还给我留了一口热乎饭。杜文锦闻声从厨房里出来,略为局促地接过我手里的包袱:“回来啦。洗手吃饭吧,都是我亲自做的。”我瞟了一眼桌上红红辣辣的菜,自己进厨房捧了罐咸菜继续就馒头吃:“不用了,我忌口。而且,我不吃辣。”此话一出,杜文锦一下僵在原地手足无措:“对不起,我、我忘了……”她当然忘了。从阮少庭回来之后,她心心念念挂着的就只有那个人。她把全部的心思都交代在他身上,不理这个家,也不理我的付出。整整三年,我也算受够了。我闷头吃饭,对于杜文锦的道歉置之不理。突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

《八零年代:厂花妻子离婚后才来爱我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自从把话说开后,我从内而外轻松不少,可以没有任何负担得早出晚归。

反倒是杜文锦,本该天天陪在阮少庭身边的人,在家待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甚至我晚间回来时,桌上还给我留了一口热乎饭。

杜文锦闻声从厨房里出来,略为局促地接过我手里的包袱:“回来啦。

洗手吃饭吧,都是我亲自做的。”

我瞟了一眼桌上红红辣辣的菜,自己进厨房捧了罐咸菜继续就馒头吃:“不用了,我忌口。

而且,我不吃辣。”

此话一出,杜文锦一下僵在原地手足无措:“对不起,我、我忘了……”她当然忘了。

从阮少庭回来之后,她心心念念挂着的就只有那个人。

她把全部的心思都交代在他身上,不理这个家,也不理我的付出。

整整三年,我也算受够了。

我闷头吃饭,对于杜文锦的道歉置之不理。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就响起阮少庭的声音:“文锦,你在家吗?

我家的柴禾没了,做不了饭,能不能到你家来蹭一口?

文锦——”敲门声接连不断,沉默间,杜文锦思来想去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而阮少庭让都没让,像进自己家一般轻车熟路来了厨房,见到我时还一愣:“梁哥,你也在啊?

正巧,咱们一起吃个饭,你不介意吧?”

“还得是文锦手艺好,天天到我那儿去做饭,给我嘴都养刁了,再吃谁做的都吃不惯。”

阮少庭说着,自己去拿了碗筷,再看到桌上的菜时眼里竟是满满的得意:“文锦,你这怎么做的都是我爱吃的啊?

也没照顾照顾梁哥的口味。”

“梁哥,你别多想,文锦肯定就是顺手做习惯了,你别跟她计较。”

阮少庭三言两语衬得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字里行间都在炫耀杜文锦对他的重视。

我不介意笑笑,伸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那你多吃点,文锦特意给你做的。”

饭桌上,阮少庭时不时和杜文锦提起一些只有他们二人知道的往事。

他每说一句,杜文锦的脸色就沉下一分,直到最后勒令他闭嘴。

没了这个话题,他又开始提起他在厂里当司机的事:“梁哥,上次有点小磕碰,实在抱歉。

你看,货车翻车那事儿,还得请你帮帮忙。”

“少庭!”

杜文锦突然一声喝住了阮少庭的话,而后匆匆忙忙收拾他的碗筷:“你也吃差不多了,回家去吧,我们要休息了。”

“可是文锦,我……我说我们要休息了!

走啊!”

我觉得实在是稀奇,这是三年来,我第一次见到杜文锦对阮少庭如此严肃。

几乎没带一丝犹豫,连推带搡得将人推出家门。


再提到这件事,我的心里依然堵得难受。

而杜文锦闻言神色也有些不自然,眼神躲闪扯着我的袖子将我拽到一旁。

我其实心里有个大致的猜想,毕竟杜文锦不是会主动低头的人,能让她找我破冰,原因只有一个。

“梁程……之前是我态度太恶劣了,但我那都是一时情急。”

“你理解理解少庭,他要是认罪挨了处分,这个工作就没了!

那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梁程,你就当帮帮我,好不好?”

看着杜文锦恳切的表情,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不明所以,质问我在笑什么。

我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可笑的。

阮少庭日子过得怎么样,会不会挨处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可是你当初用自己的道德品质担保下来的人,出了事不自己解决,找我干什么?”

杜文锦没想到她这样低三下四求我,我的态度依然这么强硬。

她瞪大了眼,忍不住朝我低吼:“你不管他,那我呢!

你连我高不高兴都不顾了吗!”

我没想到事到如今,杜文锦还觉得我依然像从前一样爱她。

自己丈夫被撞的时候她置之不理,阮少庭出了事她就衣不解带地在医院照顾好几天。

她什么好的全都想着另一个男人,如今还为了他三番两次来求我去顶罪。

她对我如此,竟还妄想着我能待她如初?!

想到这,我的眼神愈发冰冷。

杜文锦也发现我的异样,嗫嚅着嘴唇唤了一声:“梁程……杜文锦,你凭什么觉得,你自己也很重要?”

“我从前是很敬你爱你,但自从阮少庭回来,你自己做了什么、心在哪里你自己知道!”

“既然今天把话说到这了,我也不再跟你藏着掖着。

咱们两个离婚吧,我给你自由,让你去选择你想要的生活。”

我以为杜文锦听到这些会合不拢嘴,毕竟从她的表现来看,能待在阮少庭身旁大概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可没想到,她听到我说离婚时竟然两行清泪一瞬掉落:“你要和我离婚?

梁程,你知道这是多严重的一个问题吗!”

“我跟你说过了,少庭只是我的一个同乡,所以我才对他多加照顾,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

我冷笑:“原来同乡就可以作为你做一切的借口。”

“那我也找来一个女同乡,每天到她家去给她做饭,对她嘘寒问暖,生病了也上门去照顾,还把你的岗位给她行不行?”

“反正我们只是同乡嘛,你也别计较。”

说到这里,杜文锦沉默了。

她也清楚自己一定会因为那种事吃醋,却又自欺欺人得拿她和阮少庭只是同乡做掩护。

明明他们两人的情感,早就在一来二去的交流中变质了。

我不想再与杜文锦多说废话,抬脚径直与她擦肩而过,她伸手想来拽我却被我一把甩开,险些一个踉跄。

最后,只能看着我的背影越来越远。

而我从始至终,连回头的意愿都没有。


阮少庭走后,房子里又重新陷入寂静。

我正刷着碗,杜文锦突然凑到我身边抢过我手里的活,支支吾吾开口:“我今天的菜不是特意给他做的,我只是忘了你不吃辣,我也没叫他来。”

“他跟我说那些事,其实我都不太记得了,但我们两个以前也没有过什么。”

“还有让你去找乡长那事儿,我也没再答应过。”

杜文锦难得主动来跟我解释这些,可我却觉得奇怪。

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爱给谁做菜,跟谁发生过什么,和我有关联吗?

我“噢”了声,没再像以前那样揪着某个点不放,甩了甩手上的水就要回房间,结果刚转身就被杜文锦叫住。

“梁程,你不问我,不生气了吗……”我不明所以:“气什么?”

“要我看,既然你们两个这么情投意合,不如早点搭伙到一起过日子算了,省得你还两头跑。”

“……梁程!”

杜文锦突然一声气呼打断了我接下来的话,我回头就看到她气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我是你老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那不然呢?

我应该像以前一样吃醋,让她离阮少庭远一点。

结果反被她说我思想龌龊,侮辱他们纯洁的革命关系?

别开玩笑了,我现在一心想着下南洋,哪有功夫去理他们的恩怨情仇。

我泄了力气,与杜文锦四目相对,脱口的话坚定到不能再坚定:“文锦,我说过了,我要和你离婚。”

“我这两天手头事有点多,等我都处理完咱们就去办手续,我不拖累你,你也别再牵扯我了。”

转身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有一道目光始终在追随着我,但我依旧被子蒙头呼呼大睡。

求财的路很累,我没精力去注意那么多目光。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去挑货,还刻意叫着两个工友陪我一起。

刘广强看着我带回来的那堆花花绿绿的小玩意面上犯难:“这东西真能挣着钱?”

我笑而不语,只是张罗着他们把摊子摆好:“我不跟你夸,你就自己等着看吧!”

这一上午的人流量没让我失望,不光是我,连两个帮忙的都累得站不住脚。

人潮散去后,我数了数兜里的钱,平均出三份分别递给他们两个:“怎么样?

要不要跟着我去南方发展?

那地方可比咱这机遇大多了,收着的钱肯定也不止这个数。”

两人原本还有些犹豫,结果看到我数钱的架势和给钱的利落劲儿,说什么也决定相信我一次。

就这样,我们初步定下了去广市的计划,决定把家里这边的事都处理完就动身。

预估的时间,就在一周后。


再睁眼,我已经在医院病床上。

好在头部伤势不重,只是轻微脑震荡,可左手手臂却有严重骨折。

医生说,怕是以后都开不了车了。

我躺在床上,眼眶是止不住的酸涩。

明明日子已经够困难了,为什么麻绳还偏要挑在细处断呢?

同行的工友见我这样也叹了口气,拍着我的肩安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日子还长着呢!

干啥不能有出路?

别太灰心。”

我苦笑着感谢他的劝慰,突然又想起什么,抬头巡视了一下四周。

刘广强好似看穿我的想法,摸着鼻子吞吞吐吐道:“文锦同志她……她没来。”

“我们第一时间通知她了,但她好像不信你会出事故,愣是带着阮少庭先回家去了。”

“还说……说你不教阮少庭开车,出了事也是应该的。”

刘广强斟酌着用词,我知道他已经够委婉了,杜文锦的原话一定比这更恶劣、更难听。

饶是已经决定和杜文锦划清界限,可知道对方竟然在自己出了意外的情况下仍选择阮少庭,心里还是密密麻麻地泛着疼。

好在,也只是疼了一下而已。

我没在医院待太长时间,听医生交代完注意事项后就打着石膏回了家。

到家时天已擦黑,灯都暗着,杜文锦还没回来。

想也知道她是又留在阮少庭那里帮着做饭打扫卫生了。

我没再像以前一样提前准备好饭菜等她回家,而是自己随便热了两个馒头就着咸菜就凑合完一顿,没留她的份。

她也不需要我留,毕竟她回家时,身上带着股肉菜的香。

想来是今天为了安慰阮少庭,给他做了顿好的。

“听说你今天被车撞了?”

杜文锦在屋外冷不丁开口,探身进来时发现我手臂上缠着的纱布,竟发出一声冷笑:“演得还够真的,道具都做出来了。”

“我问过少庭了,他说他根本没碰到你,你是自己跳过去的,而且也只是擦破点皮而已。”

“梁程,你心里有不满不教少庭开车就算了,竟然还想用这种方法陷害他,让他丢掉工作!

你心太黑了!”

我心黑?

他们两个一个颠倒黑白,一个盲目揣测,竟然还有脸说我心黑?!

我本想解释的话语堵在唇边又咽了回去。

还有什么好说?

从他选择阮少庭那刻开始,一切不就都有了定夺?

我说再多,在杜文锦眼里也不过是在给阮少庭泼脏水而已。

手臂的裂伤又开始疼了。

想通一切后,我苍白着脸起身回屋:“嗯,早点休息吧,我今天很累。”

大概是我鲜少面对阮少庭的话题时这样沉默,杜文锦察觉出一丝不对劲,蹙起了眉:“你……”可我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掀开被子蒙头假寐。

我对这个女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期待,所以她说的话,我也一句都不想听了。


到家以后,我简单拢了拢这些日子赚来的钱。

我不清楚广市那边的租金如何,但小半年的房租肯定是够了。

到时候在那边租个门市,卖点新鲜东西,怎么也能比在家挣得多的。

我满脑子都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想象中,都没注意到杜文锦是什么时候回家。

还是她突然出声,我才留意到她的身影:“你回来了。

我还没做饭,我现在去做。”

“别做了。”

我及时叫住她,又从一个月饼盒里掏出两人的结婚本:“我这边事情处理差不多了,走吧,我们去离婚。”

“你放心,这房子还有所有的东西我都留给你,我只带走我自己挣的钱。”

“离婚”二字一出口时,杜文锦的眼泪又刷一下掉下来。

她急忙坐到我身边,那双已经许久不曾触碰过我的手一把攥住了我:“梁程,咱们别离婚,有什么事是好好说不能解决的?”

“你不喜欢我跟阮少庭交往过密,那我们以后不来往就是了!”

“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咱们两个好好的,行不行?

别离婚。”

我想,如果杜文锦能早跟我说这些话,没准儿我还能真的再给她一次机会。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关于她的一切,我什么都不想要了。

我摇摇头,在她的哭声中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不行。

文锦,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你一次都没有珍惜过。”

“我现在已经找到了我自己的生活,咱们两个好聚好散吧。”

我的态度坚决,从未在杜文锦面前这么坚持过。

大概她也明白我这次是真的死了心,没有拗过我,于是我们二人三年的婚姻就这样走到了尽头。

离婚证真正拿到手的那一刻,我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解脱了。

我向杜文锦说明了情况,告诉她自己一周后才会搬走。

她看着我掉眼泪,连连点头:“没关系的,你想收拾多久都行。”

半晌,她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你是要离开是不是?

你不在乡里待着了?

你那天说你要去南方发展,是真的?”

我点点头:“是,要是在那边发展得好的话,以后大概率也不回来了。”

杜文锦许久没说话,只是眼泪越掉越多。

她嘴唇张了又张,还是什么都没讲,我也没有继续问,两人都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后来的几天,我忙着把我那堆余下的存货清掉,依然在忙着出摊,只是这次身边多了两个人。

我和工友互相配合,倒是比之前省了更多力气和时间。

回去的路上,几人闲聊时突然讲到了阮少庭。

刘广强义愤填膺,绘声绘色给我说他翻车那事儿:“乡长昨天抓到是他干的了!

那小子还狡辩呢,竟然还想把脏水泼你头上。”

“但是咱几个都能证明,你那胳膊都成那样了,怎么可能再去开车。”

“而且后面文锦也来作证,说车就是阮少庭开翻的。

现在好了,乡长亲自发话,以后什么工作岗位都不准给他。”

“而且文锦也因为当初保他受了牵连,现在被调到库房去了,工资少了一半呢!”

身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整件事传达清楚。

然而我的心里没觉得痛快,更像是在听一件无关痛痒的通知。

我想,我是真的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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