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巴掌甩他手上,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又出现了,“陈软,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紧张的时候就会压低声音,因为他在克制自己。
“凶什么凶?你不是喜欢我吗?你反正什么都听我的?打一下怎么了?”我真是醉了。
他护住我的头来了个极限翻转,将我放在床上,照顾着我这个随处发酒疯的男人,他说的每句话我听的清清楚楚,还有我胃里翻江倒海的也明明白白。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锁骨处,像一团火星划过,他将手抬起又放下,眼里都是炙热的欲望,还有想揍我一顿的冲动,还好顾兴舟依旧用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住了,只是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
生怕我会发酒疯一样。
黑夜里,只有月光知晓我们纠缠的爱意。
我疯了吧?
一觉醒来,天塌了,我居然在顾兴舟床上,身边还躺着个活人,当然,死人更吓人,看着地上都是凌乱的衣服,我努力想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我这发酒疯的习惯看来得改改。
天呐,我特么做了些什么?
顾兴舟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看了一眼自己上身露体的身子,带着委屈说道:“没关系的,陈软,你不要自责。”
我自责你妹啊!你又没喝酒,少装了,我可不信他推不开我,早知道还不如回家算了。
怎么就从不说话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他起身捡起衣服就往身上穿,他好像哭了,对啊,他也不是GAY,莫名其妙被我给‘欺负了’,他不委屈才怪啊。
“顾兴舟,对不起,你如果愿意,我可以对你负责,”负责两个字太过沉重,让我有些忐忑不安,又急忙换了一种说法,“让你睡我的床,我照顾你怎么样?”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我简直不是个人。
他穿好衣服,抹了抹自己那不存在的眼泪,“陈软,我不是GAY,后面那句是我只喜欢你,就是你以后少喝酒,发酒疯简直比猪还难按。”
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