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次生病,自己忍一忍。” 我几乎快哭出来,哽咽地说:“我真的好痛,不能忍了……” “别闹了,都是小病,过几天就好了。别老是折腾我们。”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去睡觉吧,明天再看。”
那一刻,我彻底心冷了。原来,所谓的“家人”不过是冷漠无情的存在。
可我也从那一刻起,懂得了如何自救,懂得了如何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为自己争取一份尊严和公平。年纪还小,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彻底改变现状,但我已经开始学习如何在这个世界中生存。
从那以后,我逐渐学会了“威胁”——不是真的暴力威胁,而是通过舆论和人际关系,掌握了一些小小的筹码,来影响养父母的决定。尤其是在学校里,我很早就发现,自己在这个社区中的“特殊地位”。那些邻里之间的闲聊和学校的家长会,成了我潜在的武器。
我神情低落的对老师说:“老师,我爸爸妈妈应该是不来了”。”老师很讶异?因为我的成绩很好,让我来是去接受表扬的,哪里有家长会拒绝在学生家长之间的当众表扬呢。然后我不经意漏出青紫的手臂接着说:“老师对不起。”然后小步的走开,将我裤子上的那缝缝补补的补丁一览无余。老师一愣,虽然她没有直接说什么,但我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已经在她心里种下了疑虑。
之后,我又如法炮制的将这些事告诉邻居,七分真三分假。这些话并不直接威胁,但却悄悄地影响了他们在社区中的形象。我甚至有时候故意让社区的邻居们知道,养父工作不顺,养母经常在家“生病”。
这些细节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开始掌握了一些信息和话语权。而养父母,在一次又一次的“暗示”后,终于开始有所反应,改善了我的生活条件。我得到了取暖设备,得到了更好的衣物和吃的,但这些“恩惠”也带上了一个沉重的负担——那就是,他们对我的控制欲更强了。
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