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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拉拉。”
我望了望四周，确实有人把视线聚焦在我身上，还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我只不过是好心的帮助了一个受伤的路人。”
她没有说什么，我扶着她去附近的医院处理伤口，在医生转身拿药的一瞬间，她的脸突然凑近，在我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后迅速离开。唇上仍然留着冰凉的触感，我愣愣地望着她，心突然跳得很快。
我被一个只见过一面，只有过两句对话的人吻了，一个同性女生，并且我没有抗拒。母亲从小的训导一点点从脑海里流逝，我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叛逆的快感，疯狂，刺激。
也是那一刻，我意识到了自己的性取向。
那天晚上我们都没有回家，林袅是不能回去，父亲让她在教堂门口跪上一天一夜。我是不愿回去，我想陪这个吻了我的陌生人聊一会。
于是两个人坐在教堂的后山上，和陌生人互诉了名字，我闭上眼，感受着凌晨清凉的风，等到日出破晓，我问她:
“你介意和我谈场恋爱吗？偷偷的。”
我对她的感觉，可能只是心动，可我想试一试。人都是互相吸引的。
于是我们开始了这样隐秘的关系，我们在没人的角落里，在空教室里，以及像今天一样在教堂后的小树林里，拥抱牵手接吻，关系从暧昧进展到爱意，我逐渐从这种关系里上瘾，无法自拔。
“囡囡。”
林袅从背后抱住我，我突然发现她手里拿着张信纸，信纸上的字体秀丽，是她的字迹。
“给我写的情诗吗？”
“不是我写的，但我想把这首情诗给我心爱的姑娘。”
我抽出她手中的信纸读了起来。
“既然感情第一，那么留意于事物句法的人，就别想好好吻你——”
我挑挑眉，这首诗我曾经看到过。
“肯明斯的《既然感情第一》？”
这首诗是致敬爱和自由的，任何感情都不能拘泥于理性的道德框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