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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阮久久贺雨 全集

雾灯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陈哲站在边上,不耐烦地说:“差不多得了,把他带走,吵吵嚷嚷真是闹死了,好好的一个晚上……真是烦人。”仇慕面色沉郁,还像来时那样,抱着他出了烟酒铺,到了马路上又改为背的,这么走了一段路,阮久久还是哭个不停,哽咽着说:“你为什么要碰那些东西呀……会变得和爸爸一样……那时候我该怎么办呢?”他软软娇娇地说话,一改刚才嚣张跋扈的态度,仇慕听了耳朵发热,心脏几乎要软成一滩水。此时他也猜出来阮久久父亲大概是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便哄他道:“我知道了,我再也不碰。”“你保证,你发誓。”“我发誓。”“骗子!你以前就发过一次誓了,现在还不是碰了?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也发誓,你说你会永远对我好,结果呢,你凶我,而且你根本不喜欢我,还把钱都给了那个人,赶我走…...

主角:阮久久贺雨   更新:2024-12-09 16: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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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久久贺雨的女频言情小说《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阮久久贺雨 全集》,由网络作家“雾灯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哲站在边上,不耐烦地说:“差不多得了,把他带走,吵吵嚷嚷真是闹死了,好好的一个晚上……真是烦人。”仇慕面色沉郁,还像来时那样,抱着他出了烟酒铺,到了马路上又改为背的,这么走了一段路,阮久久还是哭个不停,哽咽着说:“你为什么要碰那些东西呀……会变得和爸爸一样……那时候我该怎么办呢?”他软软娇娇地说话,一改刚才嚣张跋扈的态度,仇慕听了耳朵发热,心脏几乎要软成一滩水。此时他也猜出来阮久久父亲大概是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便哄他道:“我知道了,我再也不碰。”“你保证,你发誓。”“我发誓。”“骗子!你以前就发过一次誓了,现在还不是碰了?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也发誓,你说你会永远对我好,结果呢,你凶我,而且你根本不喜欢我,还把钱都给了那个人,赶我走…...

《仇先生的娇气病王子要离婚阮久久贺雨 全集》精彩片段


陈哲站在边上,不耐烦地说:“差不多得了,把他带走,吵吵嚷嚷真是闹死了,好好的一个晚上……真是烦人。”

仇慕面色沉郁,还像来时那样,抱着他出了烟酒铺,到了马路上又改为背的,这么走了一段路,阮久久还是哭个不停,哽咽着说:“你为什么要碰那些东西呀……会变得和爸爸一样……那时候我该怎么办呢?”

他软软娇娇地说话,一改刚才嚣张跋扈的态度,仇慕听了耳朵发热,心脏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此时他也猜出来阮久久父亲大概是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便哄他道:“我知道了,我再也不碰。”

“你保证,你发誓。”

“我发誓。”

“骗子!你以前就发过一次誓了,现在还不是碰了?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也发誓,你说你会永远对我好,结果呢,你凶我,而且你根本不喜欢我,还把钱都给了那个人,赶我走……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仇慕停下脚步,搂着阮久久大腿的手紧了紧,说:“他这么对你?”

“我那么喜欢你,仇慕你混蛋……”

这一次,仇慕总算听清了阮久久喊的这个名字,恍然记起那天看过的新闻,鸦城豪门仇家刚刚去世的家主,不就是叫仇慕吗?

那么眼前这个“阮小九”就是阮久久了。

他皱着眉侧头看了一眼阮久久,他那坠着晶莹泪珠的睫毛,像他梦中那个Omega一样不安地颤动着。

仇慕有一瞬间的错觉,背上背着的,仿佛就该是他自己的Omega。

他感觉心上压着块石头,重新迈开步子,缓缓地走,迎面海风阵阵,把阮久久细微的啜泣声从耳边吹远。

*

回到海边的出租屋时,阮久久已经睡着了。

仇慕从他口袋里摸钥匙时,他睁了睁眼睛,很快又闭上,软软地倒在仇慕怀里,轻轻地打着呼。

仇慕开门进去,看见一片狼藉的客厅,到处散落着快餐盒和饮料瓶,还有丢在地上的衣服和纸巾团子。

他皱着眉,小心翼翼把阮久久抱回了卧室。

这里倒还算整洁,床上的被单垫了两层,仇慕知道他睡不了硬床,这几天大约也是辗转反侧。

他把阮久久放在床上,阮久久又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带着哭腔说:“你要去哪?”

“我不走。”仇慕坐在床畔,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打开了空调。

“我好渴。”

“我去倒水。”

他站起来,阮久久抓住他的衣摆,泪眼汪汪盯着他,说:“你让钟叔去就好了呀!”

仇慕又坐回去,柔声说:“好,让他去。”

他轻轻拍着阮久久的肩膀哄他睡觉,见他闭上眼睛好像已经睡着,正要出去的倒水,瞥见他放在床头的、没有锁屏的手机。

屏幕上是搜索引擎的页面,对话框里写着“杨崇礼”三个字,前三个搜索结果已经被打开看过,都是杨崇礼的近况。

仇慕点开其中一个,一行加粗标题映入眼帘:杨崇礼坦言,非阮久久不要?

他皱着眉继续看下去,发现原来阮久久曾经和杨崇礼在一起过,后来不知为什么分手,和仇慕结了婚。现在仇慕去世,杨崇礼到处在找阮久久,想要再续前缘。

仇慕想起那天在医院看新闻时阮久久认真的侧脸,握了握拳,按下了手机的关机键。

阮久久被房间外的动静吵醒,还以为家里进了贼,悄悄打开房门一看,竟然是仇慕,在收拾又脏又乱的客厅。


现在阮久久回想起这一切,愤怒和屈辱排山倒海般袭来,他感觉身体里燃着的火,要比这外头的日光先一步将他烧成灰烬。

他踉跄着退到树荫下,拿出手机查看银行卡里的余额。

有一件事仇祺说错了,其实他还有些钱,三四千,但放在平时也只够买一件T恤,不过聊胜于无。

拿着这些钱,他能去哪里?

仇祺的话回荡在耳边,阮久久鼻子一酸,又开始掉眼泪。父亲阮铖迷恋赌博,一点点把偌大的家业败光,在他和仇慕完婚后不久,便人间蒸发。之后阮铖赌博的事情败露,欠下的巨额债务,是仇慕还清的。

阮久久很感激,可现在想来,这里面又有多少真心在呢?

如今他一无所有,孤苦无依,也只能去找母亲蒋淑了。

他眯起眼睛看了看马路,招手拦下迎面驶来的一辆出租,赶去火车站,买了一张前往T市的火车票。十多个小时后抵达T市,他又坐了几小时的大巴,换乘三次公交,来到了鹤镇——一个临海的偏远小渔村,他母亲的故乡。

此时已经夜幕低垂,公交站台旁的路灯散发着微弱而惨白的光,远处不时飘来的浪打堤岸的声音在暗夜中听起来诡异异常。

阮久久有些害怕,而且疲惫不堪,他想先找一间旅馆休息,但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去一趟码头。

蒋淑就葬在海里。

她去世的时候阮久久才只有四五岁,尚且不明白死亡的含义,懵懵懂懂被阮铖带来鹤镇祭拜。后来因为交通不便,阮铖在鸦城陵园另建了一座墓碑,阮久久就再也没来过这儿,直到3年前和仇慕结婚,才专程来过一次。

他辨认了一下方向,循着记忆中的路线,用手机照明,拖着倦怠的身体往码头去。

几年过去,镇子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时间好像把这儿遗忘了,阮久久看到一户人家门前,还停着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老式自行车。

他走了一段路,气喘吁吁,停在一处路灯下休息,眺望远处的大海,然而眼光随意一瞥,却发现堤岸下近处的沙滩上躺着一个人。

海浪不断涌上来,每一次都把那人往前推一点,他的脸埋在沙子里,像搁浅的鱼,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阮久久心头一跳,不由自主用手机照过去,倾身细看。

确实是一个人,一身黑西装,头发上挂着海草。手机灯光有限,其余的,阮久久都辨不分明。

他舔了舔嘴唇,四下张望,周围了无人迹,除去海浪声和虫鸣,就再没别的声音了。

迟疑片刻,他小心翼翼跨过堤岸,踩在凸起的岩壁上,抓着粗糙的岸岩跳了下去。他本就体力告竭,这一跳没能站稳,结结实实摔在沙地上,扭了脚踝,手掌还被磨破了。

阮久久哪里吃过这种苦,看着滴血的手掌开始后悔,自己尚且水深火热,拿什么去救别人。

他站起来想走,却忽然听见那人呻吟了一声,声音很快就被浪声和风声掩盖。阮久久心跳如雷,呆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磨磨蹭蹭走到那人跟前,声音发颤。

“喂!你、你还好吗?”

没有回应。

阮久久蹲下来,手机灯光滑过男人的脖颈,竟照出一大片血迹,他吓得惊呼一声,脸色煞白,跌坐在地,片刻后冷静下来,试探性地去碰男人的手。


他忍不住去想,昨晚仇慕睡在哪里,又做了什么,是不是已经坐车离开鹤镇,去找那个叫耿亦的秘书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七八点的时候还是起来了,去找魏言。

他现在没有钱,但是还得生活下去,除了接受魏言上一次的提议,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出路。

在烟酒铺门口,他碰见了肩上扛着渔网、正要出门的魏言。

“你要去哪儿?”

“出海去捕鱼啦,八月下旬到九月初这会儿,近海的海域有洄游的鱼群,我们大约得在海上待一个礼拜再回来。”

“只有你和你爷爷吗?”

魏言迟疑了一下,“嗯……差不多吧。”

他含糊其辞,阮久久刚想问明白,他岔开了话题,问:“你来找我吗?”

“嗯,”阮久久微微红了脸,“我想在这里工作,可以吗?”

“可以啊,我一会儿去跟小许说一声,你要住到这里来吗?”

阮久久摇头,“租的房子还有一个多月才到期,到时候……再说吧。”

“没问题。”他把渔网放在门口,带阮久久进店,和小许说明了情况。

之后他又和小许一起送魏言去码头。

码头附近停着一艘渔船,看起来有些破旧,但很大,帆已经扬了起来,在海风中猎猎作响。

阮久久看见魏叔站在甲板上抽烟,另有一个人站在他身侧,然而等他眨了眨眼睛再看,魏叔身旁却又空无一人了。

他顿了顿脚步,问魏言是不是还有别人在船上。

魏言说:“没有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嗯,可能吧。”

他看着魏言跳上甲板,把沉重的渔网扔进船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陈哲也来了,直接把小电驴骑上了码头。

“都在呢,魏言,小心点啊!”

“放心吧!”他挥挥手,又对阮久久说:“你有什么事就找小许和陈医生。”

阮久久点点头,看着渔船驶出了码头。

陈哲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

“嘿!什么脾气,不要拉倒!”

陈哲这么说着,没有马上离开,推着车和他并排走着,问:“你之前干嘛撒谎?明明是你的alpha,你说你不认识他。”

阮久久一愣,“你……”

“他昨晚晚上来找我了,好像腿上的伤口恢复得不太好,有点发炎,而且他还说他头疼。”

阮久久下意识拉住他的衣服,一脸紧张,“那你给他开药了吗?你不会又讹他的钱了吧!”

陈哲挑挑眉,“啧啧啧,这么关心他?”

阮久久一怔,冷下脸来,甩开他的衣服,大步往前走。

陈哲追上来喊住他,“欸,你还想不想听他的事了?”

阮久久放慢脚步,回头大喊,“不想!”说罢怒气冲冲地跑开了。

*

阮久久开始在烟酒铺打工。他早晨总是起不来,于是小许干脆让他下午和晚上再过店里。

他们两个人都不会做饭,阮久久会把仇慕放在冰箱的饭菜带过来,让小许热过后和他一起吃。

中午一过,小许总是不见人影,每天都不知道去哪儿玩,晚上关店时才会回来。

生意不好的时候,一整天店里只来一两个人,阮久久百无聊赖,只能看电视打发时间。他从晚间新闻里看到过贺雨和仇祺的消息,但主持人只是简短地提了一句,大概意思是两人争得头破血流,把仇家搞得乌烟瘴气,鸦城一代豪门即将陨落云云。

阮久久当然不觉得这种事会发生,再过不久,仇慕一定就能重新回归公众视野,跟以前一样,把所有事情都打理得井井有条。


小许还在店里,没像前段时间那样出去玩,他再次和阮久久提起那个抢劫店铺的神秘人。

“应该不是本地人,我听别人讲,那个人很瘦,蓬头垢面的,像流浪汉,也不偷烟酒什么的,就抢钱。”

阮久久趴在柜台上,没什么精神,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我还是待在店里吧,那个人要是来抢劫,你一个人肯定应付不来。”

“警察不管吗?”

“肯定管啊,只是这一条街上也没什么监控,找人比较困难。”

“喔。”

“你晚上回家也小心点,把门窗都锁好,指不定他哪天就去别人家里抢劫了。”

“嗯,知道了。”

傍晚的时候,阮久久告诉小许晚上不能来店里,小许知道他要去医院看仇慕,很爽快地答应了。

到了医院走进病房,他正碰到陈哲在给仇慕打针,仇慕闭着眼睛,好像还在睡觉。

阮久久问:“他一直没醒吗?”

“下午醒了,问我是不是你来了,刚刚给他吃了退烧药,里面有安眠的成分,才睡下。”

“他到底怎么了?”

“这段时间过度劳累,心思也重,有伤口发炎感染了,再加上之前受的伤没有好好调理,肯定得累垮。总之先住几天看看情况,不行只能带他去市里看了,这里医院条件不好。”

阮久久不说话,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看着他。

陈哲拍了拍他的肩膀,打完针就出去了。

阮久久精疲力竭,很快就趴在床边睡着了,半夜醒过一次,迷迷糊糊听见仇慕让他睡到床上,他揉着眼睛扑进仇慕怀里,呜呜咽咽地哭了,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被仇慕哄着陷入了梦中。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四天,仇慕的烧总算退下去,看着有了些精神。阮久久倒有些撑不住了,瘦得脸上的婴儿肥都不见了,下巴愈发的尖,原本合身的t恤也变得又宽又大。

他在家里休息了一天,醒过来的时候闻见满屋的米饭清香,出了房间一看,仇慕正围着围裙站在厨房。

他皱着眉,气鼓鼓地冲进去,扯散了他腰后系着的围裙衣带。

“你干嘛不在医院休息啊!”

仇慕转过身搂住他,把他圈在胸膛和料理台之间,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一面轻轻搅动着砂锅里的浓汤,一面去摸他细软的瘦腰。

阮久久瘦得太厉害,仇慕一只手掌就能轻易握住他的腰,中指的指尖几乎要蹭到他的肚脐。他这么摸了几下,阮久久也没挣扎,软软靠在他胸膛上,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仇慕轻轻地笑了,亲了亲他的侧脸,说:“先去洗漱。”

阮久久仰头,盯着他看了几秒,问:“你是不是把我当贺雨了?”

仇慕一愣,收起笑容,语气严肃而郑重,“没有。”

阮久久垂下眼睛要走,仇慕拉住他,又说:“真的,我到现在都没想起来他是谁。”

他沉默着推开仇慕出了厨房,洗漱完再去到餐厅,仇慕已经在餐桌上等他。

两人相对而坐,默默吃饭。仇慕现在的厨艺已经磨练得如此之好,阮久久挑不出一点毛病,他吃了一碗饭,又喝了小半碗汤,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听着厨房里传出来的仇慕洗碗时碗筷碰撞的叮当响声,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听见仇慕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阮久久拿起那只老年机,摆弄了一会儿才明白怎么解锁,解锁后屏幕上弹出了一个短信通知,发信号码很陌生,也没有备注。


阮久久喊住他,有气无力地说:“我不吃那个东西。”

“不吃就饿着。”陈哲甩下一句话,几步出了病房。

阮久久愣在原地,呆呆地摸了摸肚子。先不说他脚踝还肿着,手上的划伤和身上的晒伤还没好全,现在还要被人这样亏待,对他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委屈了。

他眨了眨眼睛,开始呜呜咽咽地哭。

仇慕走到他面前,矮下身跟他说话。

“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阮久久只顾着哭,头埋得低低的,眼泪攒聚在下巴,晶莹剔透的钻石似的,一滴一滴往下落。

“别哭了,”仇慕皱着眉,声音却淡淡的,“你跟我说,我现在就去。”

阮久久将信将疑看了他一眼,嗫嚅着说:“三明治……还有果汁。”

“在这里等我。”

不等阮久久再说什么,仇慕一下子消失在了病房门后。

但是阮久久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就在他失去耐心、满腔怒火的时候,仇慕终于回来。

他身上的T恤已经湿透,汗水沿着鬓发一路流到脖颈,拿着很多东西,但没有阮久久要的三明治,而是一袋面包,果汁倒是买来了,但是他不喜欢的口味。

仇慕又递来一支冰淇淋,说:“找了很久,没有卖三明治的。”

阮久久撇撇嘴,倒也没发脾气,接过冰淇淋咬了一口,很甜很香的草莓味。仇慕又把一套衣服给他,说:“换一身衣服,现在的上面有血。”

“你、你哪来的钱?”

“钱包里的零钱。”

“泡在水里不会潮吗?”

“晾干了。”

“喔。”阮久久不说话了,举着冰淇淋,伸着粉嫩的舌尖小口地舔,牙齿釉白,唇边沾着化开的奶渍。

仇慕看得眼睛涨红,心跳奇快,后颈腺体也烫得吓人,不知道是因为在太阳下跑了几个小时,还是因为眼前这个软软的Omega。

他坐下来擦汗,瞥了一眼腿上的刀口,隐隐在往外渗血,但新缝的线应该没有裂开。他不着痕迹用纸巾抹掉血迹,站在空调下吹风。

阮久久吃完冰淇淋,去洗手间换了衣服,回来后仇慕已经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他拿起面包咬了一口,口感意外地软,边嚼边问:“你睡了吗?”

“没有。”仇慕仍闭着眼睛。

“刚才……你说你在船上?”

“嗯。”

阮久久不解地皱眉。仇慕明明是坐飞机去出差,怎么会在船上?

他还记得仇慕临走的那晚,下了鸦城入伏以来的第一场暴雨,他本以为航班会取消,但那场雨不到十多分钟就停了。

后来他跟着仇慕一起去的机场,因为舍不得他,哭得伤心。仇慕抱着他哄了几句,明显心不在焉,一直在看手表,下车的时候甚至都没和他道别,只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敷衍至极。

或许那时候,他心里想的是贺雨,或者,他根本就是要去见贺雨,出差只是借口。

阮久久垂下眼帘,又问:“你干嘛要叫阿离。”

仇慕顿了顿,抚摸手上的婚戒,正要说话,阮久久已经明白他的意思。尽管他现在失忆了,可还是下意识想着离别的爱人。

阮久久知道那个人不会是自己。

他忽然感觉面包难以下咽,每一口仿佛都混了石子在里面。

“算了,别说了,不想知道!”他喊了一句,赌气把面包扔进垃圾桶,打开电视打发时间。

今天倒没有什么频道在放鸦城的新闻,但是阮久久看到了一则有关杨崇礼的八卦,标题取得很吸引眼球——“天才音乐家低调回国,疑似与权贵女儿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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