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煜城小珍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病逝后,我与教授丈夫登报离婚周煜城小珍全文》,由网络作家“椰椰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2我失魂落魄地从医院回到家中。刚踏进院子便听见周煜城清朗的笑声和祝恬雅娇俏的言语。她轻拽着周煜城的衣袖,指着花丛中央他帮忙剪下那枝开得最艳的蔷薇。自从祝恬雅回国后,我极少能听到他在我面前笑。对我,他变成了态度冷淡的丈夫。总是嫌我与他话不投机半句多,好似与我谈天说地是对牛弹琴。而对小珍,从慈父变成了望女成凤的严父,往日的夸奖都换做蹙眉指责。只有面对祝恬雅时,他脸上才挂起笑容。两人站在一起,宛若璧人。“煜城,这花真艳丽,若是插瓶摆在书房,你也能时时瞧着这春日色彩。”周煜城宠溺应允,抬手间满是温柔。他手持剪刀,小心翼翼为她折枝,还贴心拂去花刺。我躲在拱门后,看着眼前这幕,只觉得刺眼无比。这满院的蔷薇花,是小珍亲手种下并精心呵护到如今。想起...
《女儿病逝后,我与教授丈夫登报离婚周煜城小珍全文》精彩片段
2
我失魂落魄地从医院回到家中。
刚踏进院子便听见周煜城清朗的笑声和祝恬雅娇俏的言语。
她轻拽着周煜城的衣袖,指着花丛中央他帮忙剪下那枝开得最艳的蔷薇。
自从祝恬雅回国后,我极少能听到他在我面前笑。
对我,他变成了态度冷淡的丈夫。
总是嫌我与他话不投机半句多,好似与我谈天说地是对牛弹琴。
而对小珍,从慈父变成了望女成凤的严父,往日的夸奖都换做蹙眉指责。
只有面对祝恬雅时,他脸上才挂起笑容。
两人站在一起,宛若璧人。
“煜城,这花真艳丽,若是插瓶摆在书房,你也能时时瞧着这春日色彩。”
周煜城宠溺应允,抬手间满是温柔。
他手持剪刀,小心翼翼为她折枝,还贴心拂去花刺。
我躲在拱门后,看着眼前这幕,只觉得刺眼无比。
这满院的蔷薇花,是小珍亲手种下并精心呵护到如今。
想起小珍未生病前,多次期待地与我说:
“娘,若是花开了,我想我们一家人在院中观赏,还想请爹爹画一幅全家福!”
可她却没等到花绽放的时候便走了。
而她爹未到医院去送她最后一面,竟在家中用她最爱的蔷薇哄着知己。
心口一阵剧痛,像被重锤狠狠击中。
我再也忍不住,从拱门后走了出来。
我咬紧嘴唇,目光直直望向周煜城,眼中满是绝望质问道:
“你今天...为什么不去医院?”
“你不知道小珍...”
祝恬雅却突然咳嗽两声,打断了我的话。
周煜城顾不上我的问话,伸手轻拍她的背部。
“昨日让你别问诊太久你非不听。”
他脸上满满的担忧。
“我看着那些病人虚弱的模样,就于心不忍。”
“好啦好啦,我没有事情的,你可别忘了我也是医生。”
祝恬雅娇嗔道,而后带着歉意的对我说:
“盼兰,你刚才想说什么?”
“小珍还好吗?需不需要我找我的老师来帮忙瞧瞧。”
不用了...
永远都不需要了...
我垂下眼帘,沉默的摇摇头。
周煜城眼中闪过一丝对我的心疼。
可下一秒他说的话又让我坠入深渊。
“小珍有护士照顾,不用你一直陪着。”
“有时间你多跟恬雅学学,她在国外受过系统教育,和你这半吊子不同。”
可我家世代行医,祖上更是宫里有名的太医。
若不是家道中落,娘亲病重,也不会将我卖予周家做童养媳。
听此话,祝恬雅连忙摆摆手,谦虚推辞。
这又换来周煜城的一阵夸赞。
我不想再听他们说的话,转身朝卧室走去。
第二日,我穿上周煜城送我的旗袍,独自坐上黄包车回到周家老宅。
看到许久未见的婆母时,我再也忍不住,扑入她的怀中,痛哭流涕。
“娘!小珍她…小珍她走了!”
婆母肉眼可见地呆愣住:“什么!怎么可能!”
我抹着泪,哽咽地道出来龙去脉。
婆母当下就瘫软在凳上,双手颤抖地扶着椅把手。
“怎会如此!我的小珍啊!”
“煜城呢?他亲闺女死了,他人呢?来人,去找大少爷回来!”
我低垂着脑袋坐在下首,阻止了下人后,不再迟疑:
“小珍没了,我和煜城也没有再过下去的必要了。煜城心里没有我,我知道,他是留洋过的,一直看不上我一个小脚女人。”
“娘,我求您!我知道您一直都很疼爱我。儿媳想求您准我和煜城离婚!”
而后未等婆母说话,我便一把跪倒在地,俯身磕头哀求。
“求您准许盼兰的自私!”
婆母两眼一抹黑,差点晕了过去。
我连忙掐住她的人中,让她唤回神智。
“怎么会到如此地步?”
“盼兰啊,你是为娘从小看着长大的,你如实跟娘说,是不是煜城做了什么事?”
“你们夫妻二人,有多恩爱,我们都看在眼里!”
若说恩爱,祝恬雅未出现之前,确实如此。
他碗里的肉,总要分我一份。
初学画时,我是他唯一的模特。
小珍出生后,墙上更是挂满了我们一家三口的画。
自从三年前,他在宴会上遇到祝恬雅,一切都变了。
两人相谈甚欢,时时聊至半夜。
众人都说他们像是新时代自由恋爱的爱人。
而我,是封建糟粕下的妻子。
只是,我不愿让婆母知晓,他爱祝恬雅爱到连小珍最后一面都不来,免得再生是非。
周煜城与祝恬雅的事情,婆母稍作打探便知晓。
二人总是同出同入,不知多少人瞧见。
她长叹口气,再次询问我:“盼兰你真的要和离吗?”
我的眼前仿佛浮现出许多与周煜城恩爱的场景。
可记忆触及到小珍时,这些全都破碎。
我坚定地眼神看着婆母,再次向婆母磕头:
“娘,我已经想明白了。”
“煜城和恬雅小姐,相见恨晚。”
见状,婆母不停地叹息:
“明日,我替你问问煜城的意见,再做答复,可好?”
我心中知晓,这是婆母最大的让步。
3
回到家中,却见家里坐满了人。
被众人簇拥着的老人,赫然是我前几日用针灸救下的奶奶。
然而,她却握着祝恬雅的手:
“好孩子,谢谢你救了我。”
“那天要不是你,我这老婆子就要交代在那了!”
祝恬雅竟也恬不知耻的应下!
我错愕地愣在原地。
回过神来就要上前道出真相,却猛地被周煜城拉住。
他搂着我走到一旁,低声与我解释:
“盼兰!这位长者是院长的母亲。”
“她要给救命恩人颁发牌匾,还许诺校里的医院主任!”
我冷漠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迟疑片刻后,他更是柔声道:
“我知晓当时是你救的。”
“但是这机会,给恬雅更合适,盼兰,咱们不能德不配位。”
从祝恬雅回来后,他很少这样搂着我,额头抵着额头。
如今,少有的温情,也是为了她。
浓重的失望压得我的身躯晃了下。
他眼神一凝稳稳地扶住我。
见状,他眼中浮现出许久才见的柔情:
“盼兰,你不是喜欢学医吗?我已经问得恬雅同意,往后她会空出时间教导你医术!”
我心底冷笑不止。
我自幼学的都是中医,与她的西医不是一道。
况且,比起她那所谓的教导,明眼人都知晓哪个好!
如今对周煜城,我心中只余失望。
“我用的针灸治疗,你的恬雅是个西医,恐怕连银针都没摸过吧!算了,都随你。”
这些身外之物,他想要便要吧。就当偿还周家幼时的养育之恩罢了。
我淡淡的点点头,而后推开他。
第三日,婆母派人上门接我回老宅。
隔着屏风坐下,与婆母一道等着周煜城回家。
只见他走到另一侧,替祝恬雅扶着车框,而后绅士地引她落座。
“妈,恬雅说想见您,我便请她与我一块回家。”
祝恬雅送上贺礼,落落大方道:
“夫人,恬雅不请自来,还请您见谅。”
婆母却并不给她好脸色,唤走周煜城到一旁问话。
“你和盼兰最近,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周煜城不明所以,只道一切如旧。
“一切如旧盼兰怎么会…”
婆母见他如此,蹙眉厉声地将要道出离婚之事。
然而,祝恬雅的一声惊呼,打断了对话。
周煜城忙跑回前厅去看她。
只见她捂着脚踝,眼眶微红湿润:“煜城,我…不小心崴了脚。”
“妈,有事晚点再说,我先带恬雅去医院。”
他急切地将祝恬雅抱起,扔下一句话后,驱车离开。
婆母气得差点晕在原地,直呼逆子。
我从屏风后走出将婆母稳稳扶住。
她握着我的手腕,沉默良久后道:
“罢了罢了,盼兰来,我同意你登报离婚。”
4
第五日,我独自一人在家,跪在地上收拾着小珍的遗物。
打颤的双手每拿起一件,心便被撕裂一道伤口般。
她珍爱的手帕,写满稚嫩字迹的诗笺,最喜爱的手镯...
泪水提地,打湿了手中的物件。
抚摸着她她生前的照片,更是觉得窒息难忍。
我带着底片到照相馆,用她笑得最快乐的那张做遗照。
等待期间,我环视墙上挂着的照片。
然而,竟看到了一张合照!
照片上赫然是周煜城和祝恬雅在写生的画面!
两人相互对视一笑。
我错愕地望着这张照片,忍不住伸手取下来。
“老板,这照片...是什么时候的?”
照相馆老板扫了一眼,不假思索道:
“这张啊,就五天前。”
原来…小珍走那天,她心心念念的父亲在陪别的女子写生。
尽管心中有了猜测,可如今却是真相摆在眼前,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如今算是明白,小珍和我,从来就不是他心中的第一!
他的红颜知己,才是首位。
我竟如此傻,到现在才知!
“这么般配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忍不住免费拍了张。”
我扯出一抹笑,低喃附和:
“是啊,真般配。”
将照片放回原处后,我取走小珍的照片回到家中。
郑重地放到遗物的箱子里收好。
而后取来信纸,将小珍离世前留给他的话写下。
一笔一划,宛如当初他教我时。
摩挲着这些文字,有些恍惚,泪水滴落在上头。
第七日,孩子的头七。
大早上,周煜城便说今日要宴请众人为祝恬雅庆祝。
我并未理会,默默点头。
整整七日,他从未过问起小珍。
他走后,我回到周家老宅。
而后与婆母一道,端着小珍的遗照,送她出殡。
我抱棺木,手指关节泛白,踉跄地跟在队伍中。
眼中的泪水已经流尽。
脱下黑带,疲惫不堪地回到家中。
周煜城紧蹙眉心,责备道:
“你去哪了?为什么不在家招待人?”
我只是冷漠地看了他眼,并未解释。
他的拳头打在棉花上,挥挥手让我自行回屋。
宴席散后,他送祝恬雅回家。
离开前三小时。
我将一个盒子放到桌上,里面装着医院开具的小珍的死亡证明和那封手写信。
离开前两小时。
我扔掉屋子里属于我的东西,又把小珍的遗物背在身上。
而后轻轻关上门。
深夜,我坐上火车离开。
清晨,报纸上的一角刊登出我与他的离婚声明。
女儿病逝时,丈夫却无动于衷,我毅然决然地选择离婚。
第二天,我跪下哀求婆母,请她准我离开。
第三天,婆母唤回丈夫,想替我询问他的意见,可他却带着红颜知己回家。
第七天,女儿头七,我送她下葬。
周煜城却责备我为什么不在家里招待客人。
我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并未解释。
他送他的知己回家时,我将一个盒子放到桌上。
深夜,我坐上火车离开。
清晨,报纸上刊登出我与他的离婚声明。
从此,周煜城与我桥归桥路归路。
时隔半年,我再次遇见周煜城。
这一次,他全然没了往日的沉稳,红着眼朝我冲来。
1
我坐在病床前,怀中抱着气息微弱的小珍。
眼里的泪已经流尽,还是求不回她的命。
她紧紧抓着我的手,艰难开口:
“娘...爹他是不是在忙?”
我捂着嘴,努力压下心中的悲痛。
“对,娘已经派人去请了。”
半小时过去,派去的人回来称找不着周煜城。
小珍眼中难掩的失落,像刀子般插在我心头。
抱着浑身滚烫的小珍,我哭到哽咽。
“小珍,娘想跟你爹离婚。”
“娘带你去其他地方,去找大医生治病好不好?”
小珍嘴巴张了张,我凑近才隐约听见一声“好”字。
她耗尽力气想抬手抹去我的泪水,可举至一半便掉落。
小珍的身体渐渐变冷,直至僵硬。
寒意弥漫上心头,我的心像是随着她去了般。
护士劝我节哀,让我早点将小珍入土。
可我却怎么也听不进去,痴痴地等着。
从早等到晚,周煜城还是没来医院送小珍最后一面。
不用想,怕是又去陪祝恬雅。
祝恬雅留洋归国那天,恰巧小珍高烧不退。
我抱着小珍恳求他:
“煜城,小珍她浑身滚烫,我不敢随意用药。”
“你能开车送我们去医院吗?”
从小我便进了周家做他的童养媳。
我一直遵从以夫为纲的道理,从不敢忤逆他。
今日,若不是小珍高烧,我也不敢开口提议。
他蹙眉,而后让步:
“行吧,先送你们去。”
可行至半道,他却突然吩咐司机换道去机场。
我迟疑许久开口问缘由。
得到的却是他的一句“我自有分寸”。
那会的小珍意识已经模糊。
我擦干眼泪,将小珍放入棺材中。
等着七日后送她下葬。
小珍走了,在这也了无牵挂了。
我想好了,与周煜城离婚。
以后带着小珍的遗照,天南海北,去哪里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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