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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不住月下西楼黎月云城结局+番外

乔蔻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和养兄地下恋三年,她甘愿做了他三年的小跟班。在他纵容前女友打死了陪伴她七年的小狗之后,黎月知道这段感情该结束了。她主动接受了千里外的婚约,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他却在看到她空荡荡的房间后红了眼。......黎月接到闺蜜的电话时,刚结束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兼职,坐上末班公交车。“月儿,听说你答应云城许家的求亲了?”“嗯。”“你想好了吗?云城距离咱们海城十万八千里,你这是打算再也不见项南风了?”听到这个名字,程月的手指僵了一下,“嫁人以后,我自然不会再见他。”闺蜜叹了一口气,“项南风也真是的,和你谈了三年地下恋,我想着今年怎么也得公开了,结果他前女友回来了......”项南风出身优越,个人能力也出众,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已经在海城排名...

主角:黎月云城   更新:2024-12-10 16: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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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月云城的女频言情小说《留不住月下西楼黎月云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乔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养兄地下恋三年,她甘愿做了他三年的小跟班。在他纵容前女友打死了陪伴她七年的小狗之后,黎月知道这段感情该结束了。她主动接受了千里外的婚约,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他却在看到她空荡荡的房间后红了眼。......黎月接到闺蜜的电话时,刚结束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兼职,坐上末班公交车。“月儿,听说你答应云城许家的求亲了?”“嗯。”“你想好了吗?云城距离咱们海城十万八千里,你这是打算再也不见项南风了?”听到这个名字,程月的手指僵了一下,“嫁人以后,我自然不会再见他。”闺蜜叹了一口气,“项南风也真是的,和你谈了三年地下恋,我想着今年怎么也得公开了,结果他前女友回来了......”项南风出身优越,个人能力也出众,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已经在海城排名...

《留不住月下西楼黎月云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和养兄地下恋三年,她甘愿做了他三年的小跟班。

在他纵容前女友打死了陪伴她七年的小狗之后,黎月知道这段感情该结束了。

她主动接受了千里外的婚约,嫁给了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他却在看到她空荡荡的房间后红了眼。

......

黎月接到闺蜜的电话时,刚结束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兼职,坐上末班公交车。

“月儿,听说你答应云城许家的求亲了?”

“嗯。”

“你想好了吗?云城距离咱们海城十万八千里,你这是打算再也不见项南风了?”

听到这个名字,程月的手指僵了一下,“嫁人以后,我自然不会再见他。”

闺蜜叹了一口气,“项南风也真是的,和你谈了三年地下恋,我想着今年怎么也得公开了,结果他前女友回来了......”

项南风出身优越,个人能力也出众,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已经在海城排名第一的公立三甲医院做到心外科主任,是圈子里公认的才俊。

黎月的父亲是项家的司机,六年前车祸去世后,她便被项家认为养女。

三年前,是项南风在她十八岁生日那晚,带着一身酒气闯进了她的房间,从那天起两人便谈起了地下恋。

黎月收回思绪,“不说他了吧。”

“对了月儿,你哪天走?我喊上大家为你饯行。”

“我买了一个月之后的机票。”

“项南风那边的朋友......”

“不必告诉他们。”

离开海城的事,她并没有告诉项南风,事实上他也无暇顾及。

自从半个月前他的前女友安思雨回国,这段日子,他都没有回过项家。

挂了电话,有新消息提醒,黎月拿出来看一眼,是好友群有新人加入。

这个群是项南风和好哥们的私聊群。

有一次项南风喝醉了,他好哥们通知黎月去接人,黎月因此才被加进群里,后来她就时不时在群里被喊去做一些跑腿的活儿。

其实黎月心里清楚,在项南风这些哥们眼里,她从来都只是他家佣人的女儿,总之和女朋友扯不上半点关系。

群里的新成员和大家打招呼,黎月一眼看到了她的昵称:思雨。

是安思雨。

安思雨的头像是半块心形玉佩,黎月点进去看大图,才确定自己没看错。

项南风的脖子上常年戴着半块心形玉佩,连亲密时都不曾摘下来过,有一次黎月不小心碰到,他还为此发了很大脾气。

原来,和安思雨这半块是一对。

群里人争相和安思雨打招呼:小雨回来了!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兄弟几个组局,给你接风洗尘。

瞧瞧我有生之年等到了啥,咱这群是不是就快有大嫂了?

这条消息,特意艾特了项南风。

项南风平日工作忙,很少回复群里消息,这次倒是秒回:小雨刚回来,你们尊重点。

群里人起哄得更热烈了。

黎月关闭对话框,按黑了手机。

原来前任真是无可取代的,安思雨一出现,她和项南风三年的地下恋就变成了一个笑话。

像肥皂泡,风一吹就破了,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黎月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漫长的梦。

梦里,她哭着求项南风不要抢走雪球的尸体,让她带回老宅门口的院子安葬。

安思雨说不行,指着自己雪白裙摆上的狗爪印兴师问罪,“这死狗往我身上扑,说不定有狂犬病,尸体必须扔去垃圾焚烧厂,不然说不定会传播病毒。”

黎月拼命解释,雪球没有狂犬病,它有定期打疫苗的,它只是黏人而已。

可安思雨不听,项南风也面无表情看着她。

最后,安思雨高高在上指着她,“要我原谅可以,狗死了,你代替它下跪道歉。”

黎月沉默地看了她许久,缓缓跪下去。

在膝盖碰到地面之前,被项南风一把扯了过去,“你疯了吗!为了一条狗而已。”

项南风吩咐佣人把她手里的狗尸体抢走。

黎月在他怀里拼命挠打嘶喊,却什么都改变不了,眼睁睁看着那脏兮兮的一小团被扔上了垃圾车。

车驶了出去,她在项南风怀里昏了过去。

黎月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胸口的刺痛让她的脑子一点点变得清晰。

那不是梦,是她昏迷前真实发生的事,雪球的尸体真的被他们当作垃圾处理掉了。

她痛苦地将脸埋进掌心,再抬起头,眸子里已经只剩下一片漆黑的空洞。

她再也不会为了项南风难过,一次都不会。

......

项南风晚上回来时,见楼上房门紧闭着,拉住一个佣人问,“她呢,今天出门没?”

黎月醒来以后已经连续三天把自己关在房里,饭菜都是佣人送去的,她却也只吃了一碗粥,其他的原封不动撤走。

佣人战战兢兢,“没有,赵妈说小姐一句话都不说,她和小姐说话,小姐也没有一点反应,赵妈说有个病叫失语症,莫不是小姐得了那个病......”

赵妈是家里和黎月最亲近的佣人,她去都不管用的话,别人去更无济于事。

项南风皱眉,片刻后他转身上楼,停在黎月卧室门口,“黎月。”

敲门没得到回应,项南风直接拧开了门把手。

他一眼就看到那道身影正安静坐在书桌前,听到开门声也没有回头。

项南风动作停下来。

他本想进去的,但现在看到她好端端坐在那儿,这几天悬着的心好似忽然就落到了实处。

他就这样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悄无声息转身离开,没进去打扰她。

她不想见他,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黎月面前的书桌上,摊开着一本笔记本,有些年头了,纸张都微微泛黄。

她平静地一页页翻过去,每翻一页,就撕下放进旁边的碎纸机。

月13日:项夫人把我带回来,她说这里就是我以后的家,我问爸爸呢,项夫人说以后我没有爸爸了。

9月8日:我被表小姐关在了杂物间,是南风哥打开门找到了我,他递给我一根棒棒糖,说月儿乖,跟哥哥出去。

10月21号:今天我扭伤了腿,天黑之后,南风哥在路边找到了我,他背我回家。他的背很宽阔温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像树枝间的清风,像山里的明月。

12月15号:南风哥在沙发睡着了,他的睫毛很长,我伸手去摸的时候,他握住了我的手。南风哥好像在梦里说了句,月儿别怕......我脸红了,低头跑开的时候,赵妈问我是不是发烧了。

3月21日:今天有男同学来家里找我玩,被南风哥撞见了,我没跟那个男孩子出门。南风哥好像生气了,他告诉我别早恋,我太小了。我其实想说,我不喜欢那个男孩子,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项南风整个人都愣住了。

项夫人说了很长一段话,可他只听到了第一句,“黎月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项夫人被他吓了一跳,“你这孩子,这么激动干什么?”

“黎月一个月前就接受了云城许家的求亲,她没告诉你?我想着她平时跟你亲近,会亲口告诉你的,就没多此一举。”

“云城......许家。”

“是啊,多好的一门亲事。”

“云城那么远,黎月怎么可能答应嫁过去?”

“许家二公子是大学教授,黎月自己说喜欢有书卷气的男孩子,他俩再合适不过。”

“到底是她喜欢,还是您喜欢?”项南风忽然有些失控,“妈,您前两年就想攀附许家,苦于找不到门路,您现在把黎月嫁到那么远的地方,难道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

项夫人脸上挂不住,“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许家的那样的门楣,难道还配不上黎月了?”

“她不过是个佣人的女儿,也就是挂着我们项家养女的名头,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许家沾上半点关系。”

“许家二公子能看上她,那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项南风冷笑了一声,“您打心眼里看不起她,就连她的婚事,也被您当作交易筹码。”

项夫人被气得捂住胸口,扬起手,一耳光清脆地扇在他脸上,“你这个不孝子,竟然为了一个佣人的女儿,跟你妈这么说话!”

项南风像被抽走了魂,站在原地动都不动,“她不是佣人的女儿,她是我的人。”

项夫人没听清,“你说什么?”

项南风扭过头,眼尾微微发红,“我说,黎月是我的人,她十八岁生日那晚就已经成了我的人,我们在一起三年了。”

项夫人腿一软,扶住旁边的栏杆才没跌倒,“你这个混账,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黎月是你名义上的妹妹,我不管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但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决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更不能传扬出去!”

“否则不仅是我们项家名声受损,就连许家也不会放过你们,如果许家退婚......”

项夫人不敢再想下去,几乎要原地昏厥。

项南风没理会母亲,大步走到黎月房门口,“都给我滚出去!谁再敢动一下房里的东西,我让他爬着出去。”

男人们都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了,他们只是混口饭吃,不想招惹任何麻烦。

项南风将房门反锁,任凭项夫人在外头怎么敲门都不理会,只是一个人坐在黎月房里。

他拿出手机来给黎月打电话,嗡嗡的震动声从房间的某个角落传来。

项南风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声音来源,走过去,便看到了地上四分五裂的手机。

黎月竟然连手机都没带走。

项南风将手机残骸一块块从地上捡起来,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

他认识一家手机维修店的老板,手艺很不错,黎月的手机兴许还有救。

明明是已经被原主人丢弃的东西,就连项南风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小心翼翼。

离开时,他注意到了垃圾桶里的日记本。

被撕掉了很多页,剩下的页面都是一片空白,项南风随手翻看着,视线在最后一页定格。

标准的簪花小楷,是黎月的笔迹。

项南风,下辈子我不想再遇见你。




黎月放下手机,犹豫片刻后还是出了门。

在这个家里,她从来都只是寄人篱下,没资格说不。

刚走到项南风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男女暧昧的声音。

“阿风,轻点,我有点承受不住了......”

“小雨,你也心疼心疼我......”

“阿风,我害怕,万一被人听到就不好。”

“怕什么,这是在我家,谁敢到外面乱嚼舌根。”

女人的声音一点点变得破碎不堪,隔着门断断续续传来。

黎月浑身僵住,仿佛连血液都不会流动了。

她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房间,对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呆坐到凌晨。

显然,那条信息并不是项南风发的,是安思雨用他的手机发的。

安思雨要宣誓主权,要她彻底死心。

其实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黎月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了,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往下淌,风一吹满脸冰凉。

第二天早上,黎月是被楼下传来的狗叫声吵醒的。

她在梦中惊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就发现房间里的雪球不见了。

她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立马穿衣服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被眼前血腥的一幕惊住,脚一软差点从楼梯滚下去。

“雪球!”

黎月疯了般从楼梯冲下来,连滚带爬到雪球跟前。

雪球早已不是平日里她熟悉的模样,平时它摸上去暖暖的软软的,可此刻它是冰冷的,僵硬的。

黎月哆嗦着把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抱进怀里,雪球小小的身躯被鲜血染透了,血还在顺着它的爪子不停往下淌,把她的衣服都染红了。

地上有一滩污秽物,是雪球被打到大小便失禁留下的。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女声,“快把这死狗扔出去,臭死了!”

黎月抬起头,就见安思雨正躲在项南风身后,捂着鼻子。

项南风看黎月的眼神里有不忍,但和他对安思雨的偏袒相比,淡得几乎看不见。

雪球在黎月怀里发出几声无力的呜咽之后,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黎月感觉不到痛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像一具行尸走肉。

“雪球,我抱着你,你放心地睡吧。”

“等你睡醒了,就会在温暖舒服的地方,再也不会被关在房里,不会饿肚子,不会挨打......”

安思雨摇了摇项南风的胳膊,“阿风,她是不是疯了?那狗明明都已经死掉了。”

“那么臭,血淋淋的,她还抱在怀里,真是吓死人了,她是不是不正常?”

项南风没有说话,看黎月的眼神里隐隐透出担忧。

黎月忽然抬起头,她看他的眼神那么陌生,像从未认识过他,“项南风,你这个凶手。”

安思雨不忿,“喂,不过是一只狗而已,说什么凶手......”

黎月厉声打断了她,“你闭嘴!”

她两眼猩红,像一只被逼到穷途末路的妖,安思雨被她眼底的冷意震慑住了,一时间没说出话来。

项南风将安思雨拉到身后,“黎月,我说过的,它只可以待在房间里,不能乱跑。”

他的语气那么生硬,仿佛此刻说的不是一只有血有肉的小狗,只是被丢弃的垃圾。

黎月彻底崩溃了。

“它饿了!它昨晚就没吃饭,它饿得受不了,只是想去厨房找点吃的!”

“它确实没有听话地待在房间里,你们可以骂它,把它抱回来给我就是了,为什么非要打死它!它是一条生命,它是活的,它也知道痛的!”

耳边仿佛有金属刺破空气的声音,那么尖锐,黎月感觉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不停地在想,雪球死之前有多痛,多无助......

它大约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曾经被它视作男主人的人,能对它下死手。

黎月呆滞地抱着怀里雪球凉透的身体。

雪球用自己的生命向她证明,过去三年,她有多傻。

她竟然和这样一个冷血残忍的男人,同床共枕三年,甚至还曾期许一辈子。

黎月忽然低低地笑出声。

她在众人讶异的目光里,抱着雪球的尸体,一步一步往前走。

刚走到大门口,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栽去。




回到家,黎月意外发现项南风正坐在客厅沙发看杂志,脚边趴着雪白蓬松的一团。

“雪球。”黎月轻唤,白乎乎胖嘟嘟的小狗立马抬起头,朝她摇了几下尾巴后小跑而来。

项南风放下杂志,“回来这么晚,留在学校排练了?”

他刚洗完澡,黑发湿漉漉的有几缕搭在额前,五官深邃又刚毅,眉眼间是一贯的淡漠。

黎月轻描淡写,“有点事,所以回来晚了。”

她是舞蹈学院的,学芭蕾舞专业,但最近晚归不是因为学业,是为了做兼职赚钱。

她就快嫁人了,还是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前途未卜,总需要一点钱傍身。

但这些,项南风都不会知道了。

项南风伸手指了指她怀里的小狗,“以后它只能待在你房间,不能到处跑。”

黎月一愣,“雪球惹麻烦了?”

雪球陪伴她已经有七年,于黎月而言,它不仅是一只狗,更像是亲人。

项南风神色冷淡,“小雨不喜欢狗,过几天她会来,你记得把雪球关好。”

黎月垂眸,“好,我知道了。”

转身要走,项南风又喊住了她。

“前几天你托人送给我的曲奇饼干,是在哪家店买的?”

“不是买的,是我做的。”

“明天再做一盒,小雨很喜欢,上次那盒她一口气吃掉了。”

黎月半天没说出话来。

原来她上次亲手为项南风做的饼干,他转头就送给了安思雨。

她的一颗心缓缓沉到海底。

“我最近没空做饼干了。”

......

回到房里,黎月洗了澡,正坐在床上吹头发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睡了吗?”

男人的声音坦坦荡荡,听不出一点养兄妹之外的暧昧。

黎月关了吹风机去开门。

门打开,项南风就倚在门口,“一个月之后是你生日,今年想要什么礼物?”

黎月看一眼走廊,怕有佣人经过,“你还是进来说吧。”

关了门,项南风忽然从身后将她搂进怀里,动作熟练地将她推到墙上。

他抬起她的下巴,炙热的吻带着情欲落下来。

黎月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后退两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别这样。”

“怎么了。”他明显不悦,“因为雪球的事不开心?”

黎月蹙着眉没说话。

项南风再次将她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瘦削的肩胛,深吸一口她身上的味道。

再寻常不过的亲密,在两人之间发生过无数次,此刻却让黎月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放开我。”

项南风没勉强,转身松了手。

“你学校附近新开了个楼盘,两百多平的大户型,送你一套作为生日礼物,怎么样?”

“不用了。”

一个月后,她已经不在这里了。

以后她所有的生日,都不会跟他一起过了。

“这是什么?”

男人好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黎月愣了一下,转过身,就见他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

她的心顿时提到嗓子眼。

档案袋里是她的转校申请,申请转到云城舞蹈学院,两边都已经批准了。

项南风没来得及追问,手机在这时忽然响了。

他拿出来看一眼,在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眼底溢出了淡淡的温柔。

他没再看档案袋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步子迈得很急。

门关上之前,黎月听到他刻意压低声音的一句,“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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