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露华厂花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年我支援北大荒后,她追悔莫及韩露华厂花全局》,由网络作家“我见青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农科院出来我想去供销社买点水果。刚走到门口却看到韩露华小心翼翼地扶着陈斯年,在街边买荔枝。时值1987年,水灵灵的荔枝是南方产物。加上本身刚引进不久,所以算的上比较稀缺的奢侈品。半年前,偶然得了一小筐荔枝,回家后我眼馋的想要品尝一颗。刚伸手,韩露华啪的一声拍红了我的手:“苏远山,你是饿死鬼投胎吗?”“这个荔枝吃了是对女人皮肤有好处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吃!”可现在,她亲手拨开一个喂到了陈斯年的嘴里,然后眼睛也不眨的买下所有的荔枝,柔声道:“你想吃什么,我都买给你,只要你开心就好。”原来不是男人不能吃,而是我不配。摊主在一旁高兴地笑夸陈斯年命好,能娶到这么一个疼爱他的老婆。他俩听完后相视一笑,谁都没有解释。而我跟在他们身后,像是一块...
《八零年我支援北大荒后,她追悔莫及韩露华厂花全局》精彩片段
从农科院出来我想去供销社买点水果。
刚走到门口却看到韩露华小心翼翼地扶着陈斯年,在街边买荔枝。
时值1987年,水灵灵的荔枝是南方产物。
加上本身刚引进不久,所以算的上比较稀缺的奢侈品。
半年前,偶然得了一小筐荔枝,回家后我眼馋的想要品尝一颗。
刚伸手,韩露华啪的一声拍红了我的手:“苏远山,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这个荔枝吃了是对女人皮肤有好处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吃!”
可现在,她亲手拨开一个喂到了陈斯年的嘴里,然后眼睛也不眨的买下所有的荔枝,柔声道:“你想吃什么,我都买给你,只要你开心就好。”
原来不是男人不能吃,而是我不配。
摊主在一旁高兴地笑夸陈斯年命好,能娶到这么一个疼爱他的老婆。
他俩听完后相视一笑,谁都没有解释。
而我跟在他们身后,像是一块无形的巨石阻碍了他们通往幸福的道路。
等我回到家时已是傍晚。
寒风吹的我浑身冰冷,打开家门却看见韩露华正靠坐在沙发上看书,纤细的双腿随意交叠。
看见我进来她瞬间沉下脸来,将手里的书本朝我身上砸来。
“苏远山,跑哪去了,谁允许你一声不吭从医院里逃走。”
“我不是说了要你去给斯年道歉,你把我说的话都当成耳旁风了吗?”
我冷眼看着眼前这个我爱了7年的女人,淡淡回道:“凭什么要我去给他道歉?”
韩露华听完眉头紧皱不满道,“斯年都告诉我了,你为了抄袭论文所以推他入水!难道你不该道歉吗?”
我忍不住的气笑了:“明明是他要抄袭我的论文,被我拒绝后推我入水,现在他要来倒打一耙了?”
韩露华清冷的脸上,慢慢爬上怒气的神色,她用压抑的声音说道。
“不可能!肯定是因为你看到我跑过来,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所以才跳下了水的!”
“苏远山,从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有心计、爱撒谎了?”
听到这,我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自从韩露华的白月陈斯年一年前返城回到京市,我这个正牌老公已经快要名存实亡了。
毕竟,整个大院里,谁不知道韩露华当初嫁给我并非所愿?
更何况,陈斯年来京后,韩露华对他的偏爱更是被众人所看在眼里。
这一次我不再像往常一样和她争吵,而是转身离去。
韩露华脸色一怔,语气更加愤怒:“你这什么态度?明明做错了还不承认!”
“就因为这次你推他入水,害得斯年发烧,差点就得肺炎了。”
我脑海里闪过落水那天,我的鼻腔渐渐沉入水中,恐惧感从我心底蔓延。
我使劲拍打水面试图引起韩露华的注意,可是她连头都没回就带着陈斯年走了。
后来我被附近路过的村民救起送往医院。
医生很遗憾的告诉我因为错过最佳时间,已经形成肺水肿,再晚来一刻钟怕是性命不保。
此刻,我压抑住心底的酸涩,平静到可怕的回答:“既然你这么心疼他,不如我们离婚成全你俩。”
韩露华的脸上闪过一瞬的慌张,不自觉的语气放缓了一些,“我只是实事求是而已,你犯不着上纲上线。”
“再说,离婚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说出口。”
我没理她,径直往屋里走去。
可拧开卧室门,就被突如其来的一盆冷水浇个透心凉。
“苏大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进来,这是我刚刚的洗脚水.....”
没等我说话,韩露华起身走了过来,面上带着心疼的目光看向他,开口:“不用道歉!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是他打开房门时没注意到你。”
“呀衣服都湿透了,你赶紧去换掉,小心别感冒了!”
秋日的冷风一吹,湿漉漉的衣服瞬间包裹着寒意吹入我的身体里。
我一阵阵眩晕,险些晕倒。
韩露华本来还想继续指责我,但看着我苍白的面孔放低了语气,道:“这次道歉就算了。但是在斯年身体完全恢复好以前就住在我们家里。”
“接下来这几天,你的任务就是把他照顾好。”
我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直接进屋换下衣服倒头就睡。
反正没几天了。
熬过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做好早饭。
又下楼打了两桶热水放在暖瓶里。
刚进家就看见韩露华和陈斯年站在客厅里,两人靠得极近。
听到开门声,陈斯年熟练的走到我面前,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远山哥,我有点饿了你赶紧把早饭端上来吧。”
我没理他,径直走进厨房把稀饭拿过来。
路过陈斯年时他用肩膀撞了我一下,导致滚烫的粥从我手上浇下来,星星点点的落在了他的胳膊上。
“苏远山,你闹够了没有,不就是斯年昨晚不小心把水浇到了你的身上,你有必要一大早故意把粥撒在他身上吗?”
我看了眼已经被烫破皮的手,淡淡开口:“是他用胳膊撞我,粥才会撒出来。”
我的实话实说,换来的却是韩露华暴怒的声音,她使劲把碗筷摔在桌子上。
“分明就是你故意的!苏远山,你大斯年好几岁,怎么就不能大度点让让他。”
我比陈斯年大三岁。
每次我和韩露华因为他而生气时,她总会暗讽我年纪大。
而后好欣赏我的自怨自艾,然后低声下气向她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然而,这一次我平静地开口:“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出院那天,我决定和机械厂副厂长兼厂花的老婆离婚,从此支援北大荒。
第一天,我向原单位办理了调任手续。
第三天,趁着她带白月光出差我打包完家里所有的东西。
第五天,我骗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第七天,我做了一上午的月饼准备同亲朋好友道别。
韩露华却怒斥我为什么要烫伤白月光的手。
她说:“苏远山,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我忘着被她打翻在地的月饼,回了句:“好。”
于是一声不吭,拎包就走。
三个月后,我在北大荒贫瘠的土壤上,再次见到了韩露华。
只不过这一回,她哭着求我回家去。
—
刚走出医院,身体还没适应秋风彻骨的冷冽。
韩露华的电话就打来了。
“苏远山,跑哪去了,你以为逃跑就能够躲避责任吗?”
“赶紧回来给陈斯年道歉,你推他入水害他发烧,如果不是我在这边帮你阻拦,他都可以直接去保卫科举报你!”
两天前,韩露华的白月光陈斯年抄袭我的研究论文,被我发现后恼羞成怒的直接把我推下水。
没等我呼救,他自己也跳了下来。
正当我疑惑时,韩露华焦急地从不远处跑来然后跳下水。
毫不犹豫地选择救起了陈斯年,而我也因为小腿抽筋渐渐沉入水中。
溺水前,我看见窝在韩露华怀里的陈斯年,冲我露出了得意的目光,仿佛再说:“你看,无论是工作还是老婆,最后都会是我的。”
那一刻,我明白了多年未懂的道理。
爱,是祈求不来的!
再多的低声下气,再多的忍耐对于不爱你的人来说都无济于事。
我沉默的挂断了电话,骑着二八大杠来到了农科院递交申请表。
“远山,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参加北大荒计划,短则三年,多则五年,你都不能回到家乡.....”
吴教授有些意外我的突然改口。
只因这些年来他向我提出过无数次晋升机会,但我每次都因为不想和韩露华分开。
所以毫不犹豫地直接拒绝了。
我淡淡开口,“这不是我的。”
说完我抬起手来,亮了亮无名指上的婚戒。
韩露华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慌乱起来。
迅速把戒指从我手里夺回。
“前几天我把车借给了长里小王,大概是他不小心落下的,回头我还给他。”
从后视镜里我平静地看着韩露华慌乱的表情,见我没再多问她松了一大口气。
我知道,那枚婚戒是陈斯年的。
他不止一次当我面说过,有关我和韩露华的一切记忆他都要夺回去。
所以看见这枚一模一样的戒指时,我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见我不说话韩露华刚想开口,陈斯年便回来了。
一路无言。
直到他们进站,我都没有再给韩露华一个眼神。
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戒指摘掉。
从今天起,有关韩露华的一切。
我都不要了。
离开前的最后一天,是中秋节。
按照惯例我们要去岳母家吃饭。
出门前,陈斯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满脸委屈,道:“中午我一个人下点面条就行了,你们不用管我。”
韩露华有些犹豫地看向我后还是开口:“叫斯年和我们一起去吧,反正就是多双筷子的事。”
路上我们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座次开车。
到了岳母家以后我直接扎进厨房里,开始包月饼。
没想到不一会韩露华也进来了,竟然站在我旁边一起动手,道:“每年都是你来包,我还从来没有陪过你。”
“我想好了以后每年的中秋节,我都陪你一起包月饼。”
我手上的动作微微僵住,看着她久违的笑容心里发酸。
可惜,太迟了。
没过一会岳母进来叫走了韩露华,而陈斯年也站在了我旁边得意道:“你猜,如果我说你故意烫伤我,露华会怎么做?”
他没演累,我都看累了,正想告诉他我今晚的火车以后不会再回来了。
可还没开口,陈斯年就把手臂飞速地贴在了灶台上,然后大叫一声:“露华,快来救我!”
我看见韩露华急匆匆地朝着陈斯年跑去,匆匆间绊倒了灶台上的簸箕。
所有的月饼全部掉在了地上。
当韩露华看见陈斯年手臂上的烫伤时,想也没想的一巴掌就甩在了我的脸上。
“苏远山,你真的太过分了!”
“他一个人来和我们一起过节又如何,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吗!”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我看向地上布满灰尘的月饼,沙哑地开口:“好。”
然后头也不回的拎着行李箱出门了。
从头到尾,韩露华都没有发现我带着的箱子。
临走前,我去到民政局提交了离婚申请书。
工作人员问我需不需要再考虑考虑时,我坚定地摇了摇头。
今天这一巴掌,彻底打散了我们夫妻三年的所有情分。
自此,恩怨两清,再不相逢。
本以为韩露华一定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她破天荒的去屋里给我拿来了烫伤膏。
“反正这两天你也做不成饭了,正好我带斯年去沪市转一圈,最近我们团里有个演出。”
我这才注意到,两人都穿着大衣,脚边是行李箱。
一瞬间,竟觉得有些可笑。
刚结婚不久,韩露华有次表演演出也是在沪市召开。
我恰逢休假,岳母听了以后高兴的说:“正好趁这个机会,你们小两口出去度个蜜月。”
我回去行李都收拾好了,可韩露华却在一旁不情愿的说:“这是我们厂里的活动,你一个外人跟去不好。”
那时的我,甚至还觉得她说的对,不应该白沾组织上的光。
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只有我才是真正的“外人。”
我平静地的笑了笑:“玩的开心。”
韩露华听完以后却站起身,皱着眉诧异的看着我说:“你不问问我去几天吗?”
从前她每次出差,我都会事无巨细的问她行程和归来的日期,我好提前去车站或者团里接她。
但现在,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我敷衍的回了句:“多玩些日子。”
最好等我下周走后,你们再回来,这样也可以免去不少没必要的麻烦。
吃过饭后,韩露华让我跟着一起去车站,然后再把车开回来。
我想着反正这两天自己也要用车,便同意了。
下楼后陈斯年在我前面,直接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
韩露华尴尬的看了我一眼,率先开口解释道:
“斯年晕车,所以他习惯坐在副驾驶上了,你不要多想。”
我径直打开后座上了车,从倒车镜里清楚地看见陈斯年冲我挑了挑了眉。
然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装作没看见,闭目养神。
中途陈斯年非要下车去上洗手间。
我刚准备下去透透气,韩露华便开口叫住了我,然后朝我扔来一个东西。
“苏远山,你能不能别总是丢三落四?”
“连一个戒指你都能都搞丢,是不是有一天连我你也能丢掉?”
我定睛一看,是枚和我手上一模一样的男士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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