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回来时,倒没发觉什么特别。
可古语有云,不该寻常之处反倒寻常,那其中定有隐藏。
果然,我在郑小年脱下的样衣里,刮出了一些细碎的胭脂粉末。
莫恩卿,果然还是忍不住了。
自那日以后,莫恩卿便时常以思母心切为由,召嫡母入宫。
而偏巧这种时候,嫡母总借口支使郑小年,不是去府上量衣,就是帮忙做工,直言这孩子机灵,她用着欢喜。
这一日,郑小年前脚刚入宫,愈妃便传召我。
我同愈妃、皇后正在御花园闲庭信步。
一个小太监踉踉跄跄跑了过来,直言见一个女贼潜入了莫恩卿宫里。
“宫中戒备森严,景妃宫中怎么会有贼人?”
“姐姐,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吧,景妃妹妹的安危要紧。”
愈妃紧张兮兮,拐带着还在疑惑的皇后,旋即去了莫恩卿宫里。
只见莫恩卿宫中无一人看守,倒真像是遭了贼人的样子。
莫恩卿平日里在宫里嚣张跋扈,树敌不少。如今这局面,很快在宫中传开,各宫妃嫔纷纷赶来她宫里凑热闹。
皇后终是老辣,她命人不许声张,示意几名侍卫先硬闯进去。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让众人的脚步都迅速移入了莫恩卿殿内。
只见地上凌乱散落着肚兜常服假发,床上纠缠着一对刚刚来得及作罢的干柴烈火。
“景妃妹妹,你竟然做出如此勾当,这…这成何体统!”
愈妃大声惊呼,倒是与她平日里的端庄判若两人。
毕竟小太监是她示意的,莫恩卿宫里的人也是她收买支开的。
如此好戏,自然要演得过瘾。
只见莫恩卿散着一头浓密的长发,紧紧拽着被子,蜷缩在床角,泪如雨下,好不可怜。
郑小年则跪在地上磕到头破血流不敢停下。
“来人,将这对奸夫淫妇全都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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