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忍冬刘珂的其他类型小说《忍冬自在开南忍冬刘珂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刘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了?”益西顿珠坐到她旁边,往面前的火盆里扔了两个土豆。“没事,就是有点感慨。我来西藏已经两年了,物是人非啊。”她拿着火棍扒拉木炭。他被她突然的感伤逗得一笑。陈怀川走到她的院子里,听到她没有感情的话。“你来干什么?”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他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悲伤,强颜欢笑地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的体面。“忍冬,我已经买好明天的车票了。我会走得远远的,不会再打扰你。”这个消息有些突然,南忍冬虽然有些震惊,但她脸上的喜悦还是藏不住。“真的?”饶是心里有准备,他还是被她的喜悦刺得心口一窒。“真的,我放弃了。”“从前,我以为我和他是平分秋色的。只要我能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你总有一天会走向我的。”“可是现在我看清楚了,从始至终,我都没能插入你们...
《忍冬自在开南忍冬刘珂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怎么了?”
益西顿珠坐到她旁边,往面前的火盆里扔了两个土豆。
“没事,就是有点感慨。我来西藏已经两年了,物是人非啊。”
她拿着火棍扒拉木炭。
他被她突然的感伤逗得一笑。
陈怀川走到她的院子里,听到她没有感情的话。
“你来干什么?”
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他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悲伤,强颜欢笑地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的体面。
“忍冬,我已经买好明天的车票了。我会走得远远的,不会再打扰你。”
这个消息有些突然,南忍冬虽然有些震惊,但她脸上的喜悦还是藏不住。
“真的?”
饶是心里有准备,他还是被她的喜悦刺得心口一窒。
“真的,我放弃了。”
“从前,我以为我和他是平分秋色的。只要我能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你总有一天会走向我的。”
“可是现在我看清楚了,从始至终,我都没能插入你们之间的感情。是你一直选择的都是他。”
“所以我走了,也许这样,我在你心里还会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
自顾自说完,他不敢去看那两人脸上的表情,转头走了。
寂静的雪夜,唯有脚踩雪地的吱呀吱呀声。
“你一直选择的都是我?”
益西顿珠精准抓到了陈怀川话里的重点,扭头问主人公。
不料,害羞的主人公已经跑到屋子里关上门了。
“你不要听他乱讲。”
南忍冬的后背抵着门,呼吸错乱着。
咚—
是额头抵在门上的声音。
她听见益西顿珠的话。
“等我。”
不需要任何前情提要,他们懂彼此的未尽之言。
又是一年草长莺飞。
益西顿珠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
在他的面前是高大的佛像。
一系列的程序结束后,他完成了还俗仪式。
“恭喜你啊,益西顿珠。”
长成大姑娘的卓玛亭亭玉立,给他送上了花。
“谢谢。”
他接过花,手臂被卓玛碰了一下。
他对上她揶揄的眼神。
“曼巴还没回来吗?该不会是北京美男子太多,曼巴不要你了吧~”
随着年龄的增大,卓玛终于明白当年萦绕在两人周围的神秘氛围。
——那就是暧昧。
益西顿珠轻敲她的脑袋。
“讲什么呢,忍冬不是这样的人。”
就在前不久,南忍冬回京办理调职手续。
她答应他会回来的。
“哼哼哼,你就自己骗自己吧。”
卓玛略略两声,目光被白玛的孩子吸引,急哄哄跑了过去。
“哦哦哦,是小宝宝~”
益西顿珠失笑。
“还是个孩子呢。”
忽然,一阵微风吹起他的衣服。
突然换下僧袍,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低头整理时,他闻到了忍冬花的味道。
“益西顿珠。”
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声音,旷远而清晰。
“益西顿珠,我回来了。”
他僵硬抬头,南忍冬抱着大捧的忍冬花站在他面前,眉目含笑。
刚刚被采摘的忍冬花还带着泥土的腥味。
“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吧。”
他死死抱住她,力道重到要把她融入血肉。
“好,我们一直在一起吧。”
益西顿珠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他把对方的手拿开。
“陈团长,不要这么激动。”
他接过南忍冬的出诊箱,和南忍冬进行了短暂的眼神交流。
居然是孩子吗?
南忍冬点了点头,和他并肩走远。
陈怀川站在原地,手抓着头发。
他知道流产对一个女人有多么大的伤害,不光是身体的,而且心理上更甚。
更何况刚刚南忍冬说她对那个孩子愧疚了很多年。
他很不想承认,他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嫉妒那个孩子。
因为就算是没有生下来,它还是能紧紧勾着南忍冬的心。
同时,他还有一丝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的庆幸。
幸好那个孩子没生下来,要不然就凭南忍冬对孩子的在意程度,那南忍冬会用一生陪伴着与陈深的血肉。
心里阴暗的想法闪过了一个又一个。
突然,他脑海里浮现出他一直忽略的一个细节。
南忍冬说的是五年前的春天。
可他是在夏天才和陈深结婚。
五年前的春天,那不是他俩还在交往的时候吗?
电光火石间,所有的线索都被连贯起来。
他想起订婚仪式那天南忍冬对那块无名墓碑的在意。
他以为那只是她在吃醋,他带刘珂去见家长。
对于那块无名墓碑的真实身份,他从来没有想过。
一个难以置信,但却又处处实锤的想法出现在他脑中。
他心神大乱,思如潮涌,犹如深陷泥潭,挣扎不出。
……
雨夜,南忍冬和益西顿珠一起坐在房间里面抄经书。
“他跪了多久了?”
南忍冬突然出声。
“有两个小时了吧?”
益西顿珠停下手中的笔。
窗外电闪雷鸣,陈怀川就跪在院子中间的空地上。
“忍冬,我后悔了。”
无厘头的一句话,南忍冬却知道他是在回答他几个月前的诅咒。
“我不知道你当时怀孕了,要是你告诉我的话,就算是他们把我的腿打断,我也一定会娶你。就算让我放弃一切,我也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的。”
泪水和雨水一起落下。陈怀春快分不清楚脸上的是泪还是雨。
“我更不知道那是我们孩子的墓。”
一道闪电闪过,把房间内照的雪亮。
益西顿珠看不清南忍冬掩藏在阴影里的半张脸。
“我已经让人去把那块墓碑给加固了,我还单独给那块墓碑旁边种了满簇满簇的忍冬花。”
南忍冬抄经书的手不停。
“可是最让我伤心的是你对这孩子五年来的愧疚。”
“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有重来的机会,我不会让你承担失去孩子的痛苦,我宁愿没有这个孩子。”
又是一道闪电闪过。
南忍冬放下了笔。
他打开了门,无数的雨水被风裹挟着吹进来。
陈怀川跪着前进,匍匐在南忍冬的脚边。
“我现在已经不求什么,重新来过了,忍冬。我就希望你能好好补偿你,好好补偿你这痛苦的数年。”
南忍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都是我自己的决定,就算重来一次也会是这个选择,你不用为此感到羞愧。”
陈怀川不敢抬头瞧他,听完她的话就沉默离开。
回到屋子里,南忍冬又开始抄经书,他的旁边已经堆满了厚厚一本的经书。
都是他为孩子祈福用的。
“你是在可怜我吗?”
安静的房间里,陡然响起一道声音。
益西顿珠认识到这是南忍冬在跟他讲话。
“没有。”
“那你为什么抄经书都抄错了?甚至你的本子都不是正的。”
他尴尬一笑,摆正了经书,挺起腰杆。
“我没有在可怜你,我只是有点钦佩你。”
“钦佩我?”
南忍冬有些不可置信。
益西顿珠坚定地点点头。
“就算是我走出那段难熬痛苦的时光,都用了十多年,而你现在已经恢复如初了,你是我见过第一个心理如此强大的人。”
南忍冬整理好经书放回架子上。
“谢谢你,其实如果没有你那番话,我也很难做出来。”
讲到最后,两人相视一笑。
……
其实承认她曾流产这件事情,南忍冬并不是想从陈怀川身上获取一点关于后悔的报酬。
她自始至终都只想让他知道,作为一个父亲,他伤害了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
可陈怀川好像就觉得她受到的伤害远远比那个孩子要大。
如果把从前的追求当做是温热的水,那他现在的补偿便是汹涌的岩。
让人有些招架不住了。
终于,南忍冬敲响了他家的门。
“陈怀川?”
他和益西顿珠对视一眼,又敲了敲门。
好久,门才慢慢打开。
刘珂穿着浴袍出来。
“你们俩过来干什么?陈怀川他不在家。”
益西顿珠急忙背过身。
南忍冬说。
“哦,请你转告陈怀川一下,他已经被我们医院列为严禁进入的人员之一,让他以后不要出现在医院了。”
刘珂撩起头发,淡淡一笑。
“又是什么新把戏?”
南忍冬毫不在意。
“话我已经转告到了,希望你和他说明。不然下次他再被保安拦在外面,双方都会很尴尬。”
正要离开的时候,陈怀川回来了,他的手里还提着两只土鸡。
“你怎么在我家里?”
这是他对刘珂的话。
自从他知道是这个恶毒的女人给孩子喂食退烧药导致孩子发烧后,他一直都没给她好脸色看。
“怀川,我家热水器坏了,就借你家的用一下。”
陈怀川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他进到屋子里,一股脑的把她的衣服都丢出来。
“你从哪里来的我家的钥匙,我记得我没有给过你。”
刘科靠上去。
“是上次宝宝生病的时候给我的,你忘记了吗?”
他这才恍然大悟,从他衣服兜里拿出了那把钥匙。
“以后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许进我家里。”
刘珂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脸。
这是他这个月第九次拒绝了他的嗜好。
人都是有耐心的,既然她得不到的东西,那南忍冬也休想得到。
刘珂抱起地上的衣服,眼里的狠毒再也隐藏不住。
这一天,南忍冬一如往常的去医院上班,可是她明显感觉到医院的氛围不一样。
她走在路上时,旁边的小护士不敢跟他对视。
要是放在前两天,那些小护士们早就迎上来跟她甜甜地打招呼。
这是发生了什么?
“忍冬。”
陈怀川拿着保温盒走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和你说不要来了吗?”
南忍冬现在正烦躁,尤其是看到那些护士对她和陈怀川接触时露出来的异样神情。
她推开了自己的诊室,里面坐着她的几个同事。
“今天是发生什么了吗?”
南忍冬坐过去,那个同事却闭口不言。
“真是奇怪。”
不光是医院里的同事奇怪,连今天来问诊的病人都是扭捏的。
当她触碰到他们的手时,他们会迅速的把手收起来,然后舒一口气。
“曼巴,以后减少肢体接触吧。”
南忍冬的心缓缓下沉。
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她心里升起,她仿佛又回到了北京,那个被众人排挤的地方。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了,南忍冬穿着单薄的衣服走在大街上。
冷风吹过,她哆嗦了一下,目光却被不远处的公告栏吸引。
“祝贺第一个万元户陈怀川先生,和文工团刘珂小姐喜结连理。”
这刺痛了南忍冬的双眼,她的心也缓缓下沉。
……
回到陈家,唯有屋檐上的风铃摆动,她才觉得这是一个活人住的房间。
“忍冬啊,要不要我帮你的屋子也整理一下?”
说话的人是远房亲戚,帮陈怀川主持订婚的。
“不用了,反正这个屋子也是留给陈怀川的,我这个外人总不能长住。”
南忍冬苦笑,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的“特别关照”。
亲戚有些心疼这个姑娘,她自己扛下了所有,但从来不对别人倾诉。
“你该和怀川解释的,五年前不是你的错。”
她摇摇头,正想说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打断了她和亲戚阿姨的对话。
“不是谁的错?”
她抬头,刚好和陈怀川对视。
身后的刘珂也走过来,亲热地揽住她的手臂。
“呀!忍冬,你怎么这么凉?”
说着,自然地脱下了陈怀川的外套就往她身上披。
微风拂过,她闻到了外套上女士香水和男人体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只有日夜纠缠,这味道才会浓得让人心酸。
南忍冬垂眸苦笑。
“你现在大着肚子,还是小心点为好。”
刘珂有些不好意思,她拨弄头发,有意无意地露出脖子上星星点点的吻痕。
看到南忍冬异样的表情,她凑到她的耳边说。
“见笑了,怀川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忽然,头顶有铃声响起。
刘珂顺着南忍冬的目光抬头,风铃随风飘动,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她的眼睛一亮。
“怀川,宝宝的小床边差一个风铃~”
这次,陈怀川没有立刻答应情人的请求,反而,他瞟了一眼南忍冬。
“嫂子,你愿意吗?”
刘珂抱着他的手臂
毫无前兆的,他的手抓住风铃的下摆。
在南忍冬颤动的眼神里,手一用力,将它扯了下来。
七七八八的零件散落在地上,他笑了。
“为什么还留着这个风铃?嫂子,你还没放下我吗?”
南忍冬几乎停止了思考,她看着地上残破的风铃,脑袋里只有十八岁的陈怀川。
他将它亲手送到她的手里。
“忍冬,村里的老人说,风铃可寄相思。要是我不在你的身边,那这个风铃就会代替我陪伴你!”
而二十八岁的陈怀川用皮鞋碾扁了风铃的铃铛。
“哎呀,不小心踩坏了。小柯,我等会陪你去街上买个新的。”
刘珂捡起了从铃铛里掉出来的戒指,对着阳光看里面的痕迹。
“嫂子,这是你和大哥的结婚戒指吗?”
南忍冬脸色一变,想抢回戒指。
那是她藏了五年,想送给陈怀川的戒指。
刘珂却将它扔进了墙角边的火盆里,烈火舔舐着戒指被刻意掩藏的痕迹。
“啊,我不是故意的,嫂子。”
透过扭曲的空气,南忍冬看到了她不屑的笑。
“怎么办啊怀川,我闯祸了。”
在她刻意捏起的哭腔下,陈怀川抱住她,一脸心疼。
“没事的,就一枚戒指,她不会怪你的。”
似乎还嫌不够,他环视这单调的院子。
“哦,还有这院子里的忍冬花,也给我铲掉。小柯对花粉过敏,尤其是对这种水性杨花的花。”
这些花,南忍冬养了五年,寄托了她对陈怀川无尽的想念和愧意。
可现在,被思念的那一方要将她的心意毁掉。
她想上前阻止,却被陈怀川钳制住手腕。
同时,他还让部下加快动作。
难以行动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开得正好的忍冬花被连根拔起,被团成团,被随意丢弃在大街上。
就像她坚持了五年的真心,被陈怀川一寸寸踩碎。
恍惚下,她看到了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
呆在家里养伤的时日里,南忍冬经常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发呆。
一天,她看到了天边卷起的浓黑乌云,耳边是广播里传来的天气预报。
“北平将迎来十年一遇的大雷阵雨,雨量集中在城南区。”
她毫不犹豫地站起了身,拿起雨伞往外冲去。
城南是陈家墓园的所在地,那里有她最爱的人。
来到陈家墓园的时候,雨水已经积到膝盖上。
南忍冬咬牙在冰冷刺骨的积水中行走,拿起木棍去疏通墓园的下水道。
不远处的山上有两个人走下来。
是陈怀川和刘珂。
两个人都没带伞,径直向南忍冬冲过来。
“把伞给我们!”
陈怀川的双眼充血。
她躲过他的手。
“凭什么?你们赶紧找地方避雨就是了。”
可女人的力气终究敌不过男人的,他还是抢走了伞。
罩在衣物下干燥得过分的刘珂看着全身被淋湿的南忍冬。
“多谢嫂子了。”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闪过,劈断了墓园的桃花树。
巨大的枝干砸下来。
陈怀川把刘珂拉到怀里,另一只手无意将南忍冬推出去。
重物把南忍冬压在了水里。
她挣扎不出来,只能绝望地在水里呼救,咕噜噜的,呛了好多口水。
陈怀川脸色一变,将要移动树干,却被刘珂拽住。
“怀川,我的肚子好疼。”
没有任何犹豫,他背对南忍冬,扶住刘珂,慢慢踏水离去。
渐渐模糊的视线里,她只能看见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
生机被雨水夺走,她丧失了意识。
在醒来时,南忍冬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手上还在挂着点滴。
“谁把我送过来的?”
护士上前给她换药。
“墓园的工作人员,他发现的时候,你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有消失,脑袋的刺痛感让她半边身子都麻了。
“怎么给我用这个药?我记得我们医院不是有特效药的吗?”
护士写完观察报告,轻叹一口气。
“特效药全被陈团长包圆了,他的妻子感冒了,他说不忍心看她怀着孩子受苦。”
听完这话,南忍冬觉得自己要吐血了。
她咽下嘴里的血腥味。
“我出十倍的价格,劳烦你问他卖不卖。”
护士点头出门,不一会,她就回来了。
双手空空回来。
“他说,反正死不了,用什么药不是用。”
南忍冬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拿起床头的病历本,上面密密麻麻的病症触目惊心。
这场闹剧过后,受惊的刘珂就住进了医院的待产室,陈怀川也跟了过去。
南忍冬落个清闲,她养好了手上的烧伤,准备出发去车站。
陈怀川逮住了她,还想强制把她带到医院。
“小柯早产了,你去给她接生。”
大有她不同意就把她打晕送过去的架势。
南忍冬想到七个小时后就发车的绿皮火车,心中默念不节外生枝,便同意了他的无理要求。
一场接生手术下来,她累得靠在门边喘气。
巡回护士问她。
“南医生,你不是要走了吗?怎么还来做手术?”
她无奈。
“日行一善。”
说话间,陈怀川一把把她扯起来,面色不善。
“孩子是熊猫血。”
早产儿常常会伴有缺铁性贫血,需要人为输血。
而她正好也是熊猫血。
输完血后,她单手抵住额头,消化着难耐的眩晕。
一道阴影笼罩住她。
是陈怀川,他手里还端着一杯糖水。
“都是为了孩子着想。”
他坐到南忍冬的旁边,被糖水温过的手覆在她的肩上,传来一片热意。
“其实……”
“宝宝睁眼了!”
产房里传来一声惊呼。
陈怀川毫不犹豫地冲出去,匆忙之下,失手打翻了糖水。
黏腻的液体撒到她的裤腿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冷。
南忍冬站起身,望向在产房里小心翼翼托起婴儿的陈怀川。
她提起了角落里的行李箱。
踏上了火车的台阶。
衣角突然被一个小妹妹扯住了。
“姐姐,买朵忍冬花吧。”
她接过了花,清淡花香下,她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
她终于,也能像这朵忍冬花一般,独自有力地盛放在寒冬。
她,南忍冬终于自由了……
火车的汽笛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跟着人群涌入火车里,坐在了座位上。
透过车窗,她看见熟悉的建筑物不断后退。
万籁俱寂中,毛毛细雪落在地上,把一切过往都掩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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