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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童嘉言给了钱给外面的女人让她走了。
他自己则包装成上流精英,安心当了刘家的上门女婿。
没想到自己疼了二十几年的,竟然是野种。
听到真相刘母当即就心脏病发作晕了过去,被送去了医院。
刘老爷子也气得双手颤抖,愤怒汹涌澎湃。
“你、你这个畜生杀了我孙儿,枉我刘家这些年对你这么好!”
“我、我的孩子!童嘉言你还我的孩子啊啊!”
被刘老爷子拿着拐杖追着打,童嘉言一遍逃窜一边求饶。
“爸,我没有杀他们啊,我以前在福利院看到过,他们还活着!”
“哪个福利院?!”
“我也不记得了,但我记得他们右眼角都有两颗痣!”
刘雪儿兄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失宠了,哭得惊天动地。
“呜呜呜外公,我们才是您的亲孙子啊!”
“这些年您和外婆最疼我们,您不要我们了吗?”
刘老爷子看着自己眼前的孩子,的确,他那么疼他们,眼前看着他们长大,感情早就很深了……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亲外孙这些年可能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吃苦。
眼前两个光鲜亮丽的小畜生就变得无比刺眼。
“滚!”
拿着拐杖,把两人打得尖叫逃窜。
刘茵茵在地上,已经哭傻了。
来吃喜酒的宾客,都已经变成了津津有味的吃瓜群众。
看着这家人鸡飞狗跳、家庭破裂,再也不可能修复的乱局,我心里最后几丝郁气都尽数消散。
“我们走吧。”
我挑挑眉头。
儿子、媳妇儿紧跟在我身后。
酒店一众人毕恭毕敬把我们送到门口。
“今天这份大礼,他们应该很喜欢吧。”
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