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暖玖小说 > 女频言情 > 梨花折心裴行逸简梨结局+番外

梨花折心裴行逸简梨结局+番外

南雨蓑衣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与裴行逸成婚的第五年,简梨已经从高高在上的简家大小姐,变成了面容枯槁的黄脸婆。曾经桀骜的少年,也早已不复当年满腔热烈的爱意。裴行逸又带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回来,在小阁楼上缠绵。那女孩娇蛮的声音微喘:“楼下那老女人谁啊?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他宠溺低笑:“别管,一个保姆。”简梨面无表情地在围裙上擦了擦脏污的手,默不作声地翻开陈旧的记事本写写画画。这是二人成婚时许下的一个约定,爱人打分制。每伤害对方一次,就减一分。这个约定估计裴行逸早都忘了,但简梨却一丝不苟地记录了一大本,藏在箱底。本子从最初相爱时记下的00分,耗到现在,居然还剩5分。她其实早该走了,麻木自虐地停留在这个千疮百孔的“家”里,连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只是想给当初那个一往无...

主角:裴行逸简梨   更新:2024-12-11 14:2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逸简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梨花折心裴行逸简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雨蓑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裴行逸成婚的第五年,简梨已经从高高在上的简家大小姐,变成了面容枯槁的黄脸婆。曾经桀骜的少年,也早已不复当年满腔热烈的爱意。裴行逸又带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回来,在小阁楼上缠绵。那女孩娇蛮的声音微喘:“楼下那老女人谁啊?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他宠溺低笑:“别管,一个保姆。”简梨面无表情地在围裙上擦了擦脏污的手,默不作声地翻开陈旧的记事本写写画画。这是二人成婚时许下的一个约定,爱人打分制。每伤害对方一次,就减一分。这个约定估计裴行逸早都忘了,但简梨却一丝不苟地记录了一大本,藏在箱底。本子从最初相爱时记下的00分,耗到现在,居然还剩5分。她其实早该走了,麻木自虐地停留在这个千疮百孔的“家”里,连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只是想给当初那个一往无...

《梨花折心裴行逸简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与裴行逸成婚的第五年,简梨已经从高高在上的简家大小姐,变成了面容枯槁的黄脸婆。

曾经桀骜的少年,也早已不复当年满腔热烈的爱意。

裴行逸又带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回来,在小阁楼上缠绵。

那女孩娇蛮的声音微喘:“楼下那老女人谁啊?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他宠溺低笑:“别管,一个保姆。”

简梨面无表情地在围裙上擦了擦脏污的手,默不作声地翻开陈旧的记事本写写画画。

这是二人成婚时许下的一个约定,爱人打分制。

每伤害对方一次,就减一分。

这个约定估计裴行逸早都忘了,但简梨却一丝不苟地记录了一大本,藏在箱底。本子从最初相爱时记下的00分,耗到现在,居然还剩5分。

她其实早该走了,麻木自虐地停留在这个千疮百孔的“家”里,连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只是想给当初那个一往无前的自己一个交代,也许是给那个一头热的自己最彻底的惩罚。

但无论如何,爱意耗尽,分数归零,便是她消失之时。

南方的梅雨季总是格外潮湿,复式小阁楼墙壁上泛出斑驳的霉点,发出陈旧的气味。

简梨趿着双透明发黄的人字拖,蹲在地上,拿着个磨平了毛的刷子,一丝不苟地用力刷那黑黄的霉点。

缝缝补补,洗洗刷刷,墙面仍然破损陈旧,不堪入目。

就像她的人生。

她啪地一声将刷子丢进脏水盆,溅起的一小朵灰色水花飞到她的脚上,黏腻着濡湿了她的脚趾。她面无表情地盯着那脏水面上泛起的涟漪,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跟着裴行逸的第五年,简梨从最初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已变成个围着家务琐事兜兜转转个没完的家庭妇女。

女人的精致美丽需要几十年如一日的娇养,而毁掉女人的美丽,只需要要放任她过几年劳碌的生活。

她冷笑一声,嘲讽起自己脑子里无厘头的自怜。

门锁这时响了,钥匙插进锁孔,火急火燎地拧开。

一对男女慌不择路地拥吻着进来,一把甩上门,继续火热地亲吻。

年轻漂亮的女孩看见简梨,惊呼一声,瑟缩进男人的怀里。裴行逸不悦地扫了简梨一眼,一把抱起女孩,往二楼去了。

楼上没有门,并不隔音。

二人动静不小,没有丝毫在简梨面前掩饰的意味,好一番颠倒云雨。

半晌,女孩微喘的耳语娇娇地传来:“楼下那老女人谁啊?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裴行逸低笑一声:“别管,保姆而已。”

简梨眯了眯眼,心尖蓦然是被挑破了一滴血,痛的尖锐。

她冷笑一声,慢吞吞地上了楼,直视着这对狗男女在床上的不堪姿态。

女孩惊呼一声,慌乱拿被子掩住了身体,又羞又恼:“阿裴,你家这保姆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裴行逸不慌不忙地系好衣服,看简梨的眼神生冷厌恶:“你上来干什么?滚出去。”

简梨面无表情伸出手:“你不是说我是保姆吗?裴行逸,这五年的工资,你结给我。”

他愣一愣,脸上有些气恼到涨红:“简梨,你闹什么?”

简梨又是一声冷笑,看向那个女孩:“他这么穷的人,会请得起保姆?这么拙劣的谎言,你也信?”

女孩上下扫了简梨两眼,低声嘀咕了句:“有病。”

然后匆匆套了衣服,拎起包下楼离开。




简梨僵在原地,主动卸甲缴械,而对方毫不留情地将笔直的刀捅进她的心脏,痛到窒息。

简梨没有走,因为后面裴行逸又回来了。

他买了她爱吃的东西,拎着站在门口,红着眼一语不发。

一门之隔,简梨就站在门后,拼命捂着嘴,哭得撕心裂肺又无声。

后来她终于还是开了门,两人只对视了一眼,抱头痛哭。

裴行逸抱住她到床上,他们发狠地啃咬彼此,爱之深恨之切。

气喘吁吁到最后,他拥住她,在她耳边疲惫地喘息:“阿梨,我们好好过日子吧。”

她喉头哽住流泪,使劲点头。

可说要好好过日子的是他,不肯好好过日子的也是他。

温存和荷尔蒙解决不了人性,他刺激上头了该出轨还是出轨。

反反复复,将她的心一点点磨烂。

门一声巨响,简梨思绪倏然回到现实。

裴行逸摇摇晃晃地进了门,酒气熏天。

他看也没看进门就是隔间里洗脚的简梨一眼,横眉冷对地大剌剌进了厨房。

厨房是冷锅冷灶,别说热饭菜,连碗汤都没有。

裴行逸摔了锅,从厨房出来,站门口冷森森地盯她:“怎么不做饭?”

简梨眼皮也没抬,不动声色地擦干净水淋淋的脚,一截雪白的小腿坦露出来,又掩入宽阔的裤腿。

裴行逸看在眼里,喉结上下滚了滚,温和了神色,走在她身边坐下,就势要揽她:“还生我气呢?”

简梨眉毛一皱,冷冷地躲开。

裴行逸的胳膊扑了个空,脸色瞬间阴沉。

在他的印象里,简梨是最好哄的,估计是前天他把外头女人直接带回了家里,做的太过,又说了些重话。女人生气也正常,哄两句也就得了。

简梨跟了他这么多年,从千金小姐磨成个家庭主妇,简家横竖是回不去了,年老色衰外头也没有男人肯要她,自己已经是她好得不能再好的选择了,她闹两天别扭,还是得老老实实地伺候他。

想到这,他眉毛舒展开,贴近了简梨,好声好气哄她:“好了老婆,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那天也是一时糊涂,也是她逼着我,非要到咱家来,我以后不了好不好?”

简梨听到耳朵里,一时不知道是该觉得自己好笑还是可悲。

裴行逸的这段话,与其说是在哄她,倒不如说是在把她的脸往肿了扇。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裴行逸,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你说的不了,是以后不勾搭女人了?还是不往家里领了?她逼着你非要到咱家来,也是她逼你脱的裤子,逼着你进的吗?”

她向来平和到麻木的脸上泛起一丝讥笑的涟漪:“裴行逸,你真让我恶心。”

“啪!”

简梨被扇得偏过脸去,她怔住,许久,才不可置信地颤抖的抚上那一侧疼痛发麻的脸。

这是裴行逸第一次跟她动手。

她突然就泄了劲,捂着脸身子颤抖着萎缩下去,抖得像风中一片萧瑟的秋叶,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地砸下来。

裴行逸有一瞬间懊悔,那点瘙痒的兴致也没了。




简梨是在极度头疼中被吵醒的,耳边一直有一个嘈杂的声音一惊一乍,她艰难地撑开沉重的眼皮。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鼻尖有刺鼻的消毒水味。

她反应了一会儿,意识到这是在医院。

旁边的发出一声激动的叫骂,她缓缓转过头,裴行逸拿着手机在打游戏,这声音正是他发出来的。

“裴行逸。”她嗓子嘶哑的不成样子。

裴行逸头也没抬,完全沉浸在游戏中,压根没听见。

她抬起手,打翻了他手中的手机。

这下裴行逸反应过来了,他愤怒地抬眼:“谁tm——”

他顿住了,这才反应过来是简梨。语气稍稍压了下来:“你醒了?”

“你说你,干什么呀,有话你直接说就行了,你打我手机干嘛?没看见我正打团呢?”

简梨想起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情,猛地直起身子揪住裴行逸的衣领,不顾手上因为用力而回血的管子,声嘶力竭:“

我的画呢?你卖哪去了?还有我的钱,还给我!裴行逸,那是我的命!是我的全部!你没有资格拿,你没有!”

裴行逸用力挣开她,她重重地跌回到床上,因为手上动作太大,针尖从血管中挑起老高,在床单留下一串血滴。

他扫视一圈,压低了声音,目露威胁的凶光:“你有完没完了?你少在这因为点小事丢人现眼,让别人看笑话!”

“女人就是小家子气。”

他骂骂咧咧地捡起地上的手机,但游戏已经结束了,弹出失败的标志。

他烦躁地摁灭手机,泄愤似的砸了一下床架,发出巨大的声响,引得隔壁病床的人异样地看向这边。

简梨脸色苍白地盯着他的表情,他的一举一动。

面目可憎,卑劣丑陋至极。

纵使她已经对面前的人失望了无数次,心痛了无数次,可此刻她还是觉得心冷,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从头冷到了脚。

她倏然笑了,像雪地里开出的一朵苍白的花:“裴行逸,你真是个贱人。”

裴行逸脸色变了,又是那恨不得吃了她的狼崽子眼神。

可是简梨已经不在乎了,她轻声道:“

你一定很得意吧,看着一个女人为你要死要活,为你发疯,你还要把肉割下来吃干抹净,连骨髓也要榨出汁来喝。”

她眼睛一片清明,隐隐存了死志:“但从现在开始你吃不了了,裴行逸,你再也吃不了我了。”

裴行逸皱着眉毛,费解地盯着她,不发一语。

他不明白简梨的意思,产生了些不太好的预感。

但想想从前的简梨也总是对他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于是他认定眼前的女人只是换了一种手段,来试图激起他的怜悯。

不就是觉得花了她的钱,又要闹脾气嘛,女人这种东西,给些甜头哄一哄,就又会心甘情愿的给他当牛做马了。

但她刚才实在是太过分,居然敢骂他,这段时间她是越来越放肆了。

裴行逸决定晾一晾她,让她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处。

他迅速的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你今天还病着,我不跟你计较。我还有事,你自便吧。”

说完,他火急火燎的推门离去。

还没走几分钟,护士拿着单子进来。

“简梨小姐,您的医疗费用单还没有结算,麻烦您先生......您先生呢?”

简梨揪着床单,几乎要冷笑出声。

难怪他连自己骂的话都懒得反驳,急匆匆的要走,原来是怕摊上费用。

护士见她样子疯癫,认定她是装的,想要逃费,面露鄙夷把单子放在床头柜边上:“待会你缴一下医药费,别忘了!”

简梨拿起单子,上面的一系列急诊治疗以及医药点滴的费用,加起来不过一千多块钱,可她现在身无分文,哪里还有钱来交?

她攥着单子抵住胸口,头埋进被子里,肩膀微微颤抖。




言犹在耳,现实已是一地鸡毛,估计当事人早都忘光了,也就她犯贱,还困在过去里舍不下。

思绪回笼,简梨自嘲地笑笑,缓慢而坚定地写下“4”。

当初的100分,到现在,终于还只剩下4分了。本子背页透出斑驳杂乱的笔迹,就像是血泪斑斑的罪状,只是被凌迟处罚的,只有一遍一遍回顾笔记的自己。

但现在开始,她真的决定要往前看了。

简梨毫不留情地合上本子,拉开抽屉随意地丢了进去,她抬眼,对上梳妆台镜面里自己。

镜子太久没被主人光顾,蒙了一层薄薄的尘埃,模糊不清地映出个不算好看的女人影像。

她蓦然惊怒一下,仿佛被刺痛了霍然起身,凑到跟前细细擦那镜子。

年老色衰四个字此时生了魔力,从裴行逸那张清淡薄情的嘴唇中吐露出来,在她脑中反复回响。

她拿袖子使劲蹭着,一下一下,发狠起来,越是难堪难看,越要看清。

是要拿一把钢刀剖开,直面血淋淋的现实惨状。

镜中女人头发乱糟糟的随意绑在脑后,破旧的短衣外头系着围裙,是个方便干活的模样。

眉眼还是昨日眉眼,但光彩全无。双眼黯淡,疲态尽显。嘴唇干裂,皮肤糙黄,一副被生活揉圆搓扁过的模样。

哪里还有半点曾经艳绝全城的简家大小姐风光?

她突然就顿住手不擦了,极其缓慢地捂住了脸,指缝中漏出低不可闻的一声悲泣。

七年前,简梨还不认识裴行逸,她那时候还是路氏集团总裁路季泽的妻子,风光无限的路太太。

和路季泽结婚,是因为路简两家的商业联姻。

年轻时候的简梨天真浪漫到愚蠢,自幼衣食无缺的生活造就了她不识人间疾苦,视金钱如粪土的性子。

她爱自由,向往纯白无瑕的爱情,她是蜜罐子里泡大的金丝小雀,是众星捧月的千金公主,只要她愿意,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

所以当她成年后,第一次被父母无情的告知她要与路家的继承人联姻,她如同初出雀巢就被风雨拍了一跟头的雨燕,萎顿在了地上。

那个时候简梨觉得自己仿佛楚门的世界里面的主角,看似风光完美的生活,都是一场精心编制的谎言。

什么小公主大小姐,一个联姻工具罢了。

她冷着脸,拒绝聆听父母的解释与劝导,把自己锁在楼上,以一种献祭自己以偿还双亲的姿态,决绝地嫁了出去。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对路季泽充满了十二分的抗拒和厌恶。

路季泽是个沉默的男人,在新婚第一夜就察觉到妻子的冷漠之后,并没有强迫她。他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但也很少再回家。

简梨出去的时候,周围的亲戚朋友姐妹团,无一不艳羡地拉着她的手,说简梨多么多么命好,路家小子是多么前途不可限量,又洁身自好,简直是名流圈子的清流。

简梨听到耳朵里,冷笑落在心底,没有一个人问过她愿不愿意与之相配。

这段婚姻终究只持续了短短不到两年。




简梨被人坑着用不菲的价格租了一间阁楼,当然,这点钱对于曾经的她来说只是撒点毛毛雨。

但本能地为了节省租金,她选的地方偏僻而简陋,简陋到没有人可以想象她会出现在这种环境里。

她把卧室贴上庸俗的粉红色墙纸,并且放了一张被母亲严令禁止的榻榻米——终于不是家里那张该死的沉闷大木床。

生锈的窗子上被她挂了崭新的风铃,风吹进来叮铃铛啷,煞是好听。

她就在风铃下翘着二郎腿画画,面前崭新的画架上绷着雪白画布,她哼着歌,一笔一画,前所未有的快乐——这在简家也是不被允许的。

她喜欢画画,然而当初简父简母极力反对她学艺术,强硬地逼着她读了金融专业。

四年金融学专业课,她用来画了四年画,最后以稀烂的成绩毕业,从此父母极厌恶家中出现任何与画画相关的工具。

裴行逸一日比一日更频繁地来找她。

他在楼下把玩着头盔,长腿闲闲地跨在机车上,是个放荡不羁的模样。

简梨穿着白色长裙和便宜帆布鞋,蹦蹦跳跳地下来找他。

裴行逸漂亮的黑瞳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认命地掏出护具给她光洁裸露的膝盖包得严严实实。

他带着她穿梭过人声鼎沸的大街小巷,去老银铺给她打花纹古朴的手镯。

他骄傲地把简梨介绍给他的那些兄弟,在周遭的起哄声中,毫不掩饰将赤诚火热的眼神投向她。

他们一起去傍晚的路边大排档,两人被辣的涕泗横流,在升腾的雾气中相视大笑。

一起去爬山,累得简梨几乎瘫倒,拼命摇头:“爬不动了,再也爬不动了。”

裴行逸利利索索地回头在她面前蹲下,背起她笑得意气风发,一气爬过半座山。

少年的心跳透过初长成的宽阔脊背的温度传向她,清晰而动人。

简梨倏然红了脸。

在登上顶后,他却平地一个趔趄摔倒。

简梨惊呼一声,待回过神已稳稳当当地伏在他身上,被他圈紧。

裴行逸闭着眼,悠闲地枕上胳膊,咧开嘴得意地笑。

阳光照在他身上,把一头乌黑的短发染成浅金,朝气蓬勃得不得了。

她气呼呼地,猝不及防啃上他的嘴唇。

他霍然睁眼呆住,她一击得手,就要逃。

被他捏住后颈拎回来,狠狠加深这个吻。

他不知道从哪变出来一个戒指,飞速地套在简梨的手指头上,语气笃定:

“简梨,我喜欢你。”

后来简梨才知道,那枚钻戒花光了裴行逸所有的积蓄。

他喜欢她时,不惜给她花光所有。

后来不喜欢她时,也就弃之如敝履。

年少的感情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

可它发生的那一刻太好太耀眼,所以总教人误把瞬间当永远。

终其一生想要留住,却再也难得。

只是那时太年轻,简梨还不懂得这个道理。

她带着裴行逸回了家,果不其然,遭到全家人的激烈反对。

章节在线阅读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