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很多。
我的私信里充斥着猥琐男的话,甚至有人问我多少钱一晚,就因为他们在其他人上传到平台上的视频中,听到了赵诚那一句“转卖”。
爸妈有次偶然看到了,就强行卸载掉了那个软件,不想让我再受到伤害。
可我怎么能一直让爸妈替我冲锋陷阵?
于是我决定,孤身前往。
8
我穿了初见时的白裙,化了一个淡妆,准时赴约。
夜晚的南山公园十分平静,隐隐涌动着罪恶的气息。
在我们初遇的花坛旁,我见到了打扮一番,但仍难掩疲惫的赵诚。
他举着一束鲜花,怼到我面前:“悦悦,你来了!”
我赶紧捂着鼻子后退,怒气冲冲地质问:“赵诚,你不知道我对玫瑰过敏吗?你是想害死我?”
赵诚慌了,一把将花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对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上前来牵我:“悦悦,我就知道你愿意来,是还爱我。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爸中风了,我给他送到乡下去,没人能打扰我们!”
我不理他,他还在自顾自地继续说:“再过几个月,我们的孩子就会有胎动了。如果是个男孩,我们就不生了;如果是个女孩,我们还得再生一个。我们老赵家七代单传,香火不能在我这儿断了……”
我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他:“赵诚,孩子已经没有了。”
他一愣,勉强扯开笑容:“悦悦,你是在骗我,对不对?”
“我没在骗你,我……”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暴怒的男人狠狠掐住脖子,后背重重砸在坚硬的地面上。
钻心的刺痛传来,我眼冒金星,费力地扒开他不断收紧的手。
“你把他打了!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
我快要晕过去,但还是用指甲狠狠扣着他的双手,声如泣血:“是你,亲手将我打倒在地上,它才死了!”
他如遭雷击,失魂落魄地把我放开。我扶着脖子,痛苦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