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的手腕,指尖止不住的颤抖:“等等…”
怎么办?我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去亲眼看着这个孩子被打掉。
可明明知道最后的结局不是吗?
我睫毛一颤,簌簌的落下泪来。
护士无措的看了一眼医生,医生示意她先不要注射麻药。
走到我床前,说:“你可以再考虑一下。”
我摇头,哽咽道:“不,不做了,麻烦你们了。”
离开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一出大门便看见了傅子恩站在门外。
我装作没看见一般走过,他突然上前拉住了我的手。
“你真的打掉了?”
语气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耐的回头看去,只见他眼眶微红,像是要哭的样子。
我愣住了,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上一世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从来只有我在他面前哭。
我说:“跟你没有关系。”
傅子恩深吸了一口气:“我问你,你有没有…”
“孟鸢都说跟你没关系了,你还在问什么?”
身后一道狂傲的声音打断了他,我回头只见顾峋缓缓从黑暗中走出。
他灿若星辰的眼睛中尽是嘲讽:“别人都说你是高岭之花,我一点没看出来,死缠烂打你倒是玩的挺陆。”
傅子恩眼神霎时冷了下去:“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插手。”
“轮不到我插手?”傅子恩冷笑了一声:“我跟孟鸢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穿开档裤呢,她的事就没有我不能管的。”
傅子恩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冷的掉渣。
一时之间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我只觉深深的无力感,打断他们道:“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说罢,挣开傅子恩的手转身就走。
顾峋幼稚的朝傅子恩得意的挑眉,跟在我身后:“我送你回家吧,大晚上的一个人多不安全。”
我叹了口气:“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