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隔离。同行的还有苏婉柔。
听闻此事,心头隐隐作痛,但已不似当初那般撕心裂肺。
他在被拉黑后,竟用苏婉柔的手机联系我,说要解释一切,请求再给机会。
但我觉得已无需多言,就这样挺好。
或许是我态度太过平静,他反而误解我气消了。
9.
事实是心已死,何谈气愤。
与陆修庭重逢在半月之后。
那天我大概运气不佳。
等红灯时遇到前车急刹,虽及时踩刹,仍追尾了。
正等待保险公司处理时,陆修庭出现了。
时隔月余,他消瘦憔悴了许多,衣服显得格外宽松。
他走近问道:“撞车了?”
我冷淡地点头示意。
“要理赔?”
我继续沉默应声。
他眼眶泛红:“知书,别这么冷漠。我和婉柔之间真的没什么。”
“我承认我做错了,谁知道上海会突然封城。咱们重新办婚礼,别生气了好吗?”
他想拉我的衣袖,我迅速避开。
竖起右手,让钻戒在阳光下闪耀。
“抱歉,我已婚了。”
陆修庭俊脸瞬间失色。
“别闹了知书!要是你跟顾景沉演戏气我,那你成功了。”
“适可而止吧。”
我直视他双眼:“没有演戏,这是真实的婚姻,我们已领证。”
他身形不稳,声音颤抖:“我们还没分手呢!”
“是啊,没分手。但你抛下我陪苏婉柔度七夕那刻起,你就死在我心里了。”
他慌忙解释:“我确实是公务在身,碰巧遇见她而已!”
我冷笑:“这就是你想了一个月的借口?”
“自己不觉得很牵强吗?”
陆修庭语塞,最后低声说:“对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
话音未落,一只修长的手落在我肩上。顾景沉低沉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