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
在祁深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安慰他,
“你放心,即使咱们现在没有结婚,我一定会让他们全力医治你,不过最近公司项目出现问题,现金流无法调动,你那不是还有我爸给你的买房钱吗?先顶上,用最好的药,千万别给我省钱!”
祁深在那边欲言又止,最后泪流满面的挂断电话。
他当然没法说。
我爸给了他两千万,他为了转移这笔钱,买了房子,又将房子以抵债的形式送给了宋雪。
正值公司查账,他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捞钱填补亏空,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而且呀,求婚以后,他还带我去了一趟公司,以专心养病为名,将他手底下那群得力干将送给了我。
我爸的公司,经过祁深这些年的渗透,几乎已经把公司班底重新洗牌。
而他将重新洗牌的班底交回到我的手里,也就丧失了公司的话语权。
一分钱也挪不出来了。
毕竟,董事长未来女婿和亲生女儿之间应该怎么选,有脑子的人都清楚该怎么做。
之前我只是不喜欢做这些,不代表不懂怎么收买人心。
而这些事,都是我在“卧床静养”期间,悄无声息的完成的。
过了半个月,祁深终于挺不住,赵芬哭着到别墅,求我去救她的儿子。
曾经趾高气扬的老太太,花白的头发一夜之间全都变白。
脊梁被压垮,整个人苍老了十多岁。
半个月的时间,宋雪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无论如何也联系不到人。
治疗又是无底洞,掏空了祁深的积蓄后,他铤而走险,借起了高利贷。
因为还不起,债主已经追到了医院。
医生给他下最后通牒,要求他不要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在医院胡闹,否则就将他赶出医院不再医治。
我赶到的时候,债主因为一直无法进入住院部,正在医院门口蹲守。
作为最好的未婚妻,我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