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格外紧张，生怕自己给李煜乾下毒的事情会败露，但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景仁宫，根本无人在意其他的事。
太后这次是真的生了大气，用药把江明珠磋磨的不成人样。
听说李煜乾去给江明珠求情，被太后痛斥，以至于母子离心，却也改变不了太后想要除掉江明珠的决心。
我跟江明柔去探望江明珠时，她正躺在床上，眼神涣散，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
江明珠身边伺候的人只剩锦绣一个，见我和江明柔来，她二话不说就想赶我们走。
“皇后娘娘身体不适，二位娘娘不要打扰皇后娘娘养病。”
江明珠的婢女跟她一样，素日趾高气昂惯了，哪怕到了这种时候也不肯向人低头。
江明柔一巴掌甩在锦绣脸上，呵斥道，“混账东西，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本宫说话！”
许是恨意太浓，江明柔下手极重，毫无防备的锦绣被扇倒在地。
江明柔一只脚踩在锦绣的脸上，一字一顿道，“从前在江府，你仗着江明珠母女的势，没少给本宫脸色看，可曾想过还有今日这风水轮流转的时候？”
锦绣疼的说不出话，我用眼神示意江明柔不用跟锦绣多费口舌，毕竟我们此行的目的是江明珠。
听到这边的动静，床上的江明珠居然没什么反应，看样子是真傻了。
我蹲在床边，掰过江明珠的脸与我平视。
江明珠张了张嘴，从喉咙里艰难的发出一个音节。
“娘……”
江明珠的这声“娘”，唤起了我最悲伤的记忆，景琰死的时候，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娘”。
还没等我有所动作，江明柔已经先我一步抓起了江明珠的头发。
江明柔转头对我说，“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吧。”
我抬起自己的手给了江明珠一巴掌，这是我第一次打人。
掌心瞬间传来了酥酥麻麻的痛感，却远不敌景琰曾经承受过的痛苦和我的丧子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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