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饭是人的正常需求,健康的身体才是后续治疗的关键。
为此,我多次地向机构进行了意见反馈,除了给机构反馈贝贝的症状,也表达了对机构毫无人性的治疗方式感到不满。
我甚至跟主管吵了一架。
我依然坚持用教育的方式改变贝贝的异食癖,而不是用这种损害健康的方式,只以治疗为目的的,所谓的治疗。
“我丑话可说在了前头,”主管被我骂得面红耳赤,他的声音也大了不少,指着我的鼻子,说着:“患者的治疗方案一直是机构上面的下达的指令,我们也只是照常做事。”
“异食癖一直是医疗的难关,所以这个患者的治疗记录具有一定的科研意义,哪怕最后她真的治疗失败了,她也能算是为医疗事业做出了应有的奉献。”
“什么?!”
我用力地拍了拍桌子,巨大的震声吓住了主管。
“他妈的,你还是个人吗?”我义愤填膺,说着:“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种医疗机构只是想制造出一种治疗异食癖的药物垄断该领域罢了,贝贝只是你们赚钱的牺牲品!”
“她明明可以跟普通的孩子一样,接受教育,接受他人的关爱,接受她这个年纪该有的一切。但是,”我咬住了末尾二字,很是有力:“我才是每一天都观察患者的人,她一天天的衰弱,我全都看在眼里,这只能证明你们的治疗方式完全无效!”
“那又怎么样?”
主管冷漠地看着我,眼神无比犀利。
“一个没爹没妈的孩子,还有几乎绝症般的病情,你以为你那套就行得通吗?”他冷笑着,说道:“你在她的眼里,不过也只是食物罢了......”
“一个实习生,你以为你的建议,机构里的专家们就没想过吗?”
这句话怼的我哑口无言。
“她无可救药,从一开始就是牺牲品,我们所有人从一开始就知道,别看童话故事了混蛋!”主管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看着我。
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