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二狗哥那锭银子,街口改名的秀才要价太狠。
云喜这个名字一次也未曾用过,二狗哥的好意便随着萧云湛的薄情付诸东流。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捂着脸呜咽哭出声来。
“萧云湛,旮旯街没有一个人是做妾的。”
“我也不想做妾,若你不想让我当皇后,你便赔我钱。”
路费餐费还有改名费。
最好赔我一箱的金子。
萧云湛一看就是个没钱的。
看到我向他要钱,两眼一闭直接晕倒。
许清荷捂着帕子一路低声地垂泣,看得我直皱眉头好言相劝。
“还没死呢,别担心。”
她脸色一僵,招来周木海耳语。
于是我又又被关起来啦。
还是那座闹鬼的明京殿。
这回我懒得再看,直接四仰八叉躺在摇摇欲坠的床榻上。
我梦到我刚捡到萧云湛的那日。
旮旯街上的人都来看他。
他身材高大,脸上即使藏满污秽也难掩美貌,所有人都夸我捡到宝。
二狗哥在一旁出招,不如将他卖去清倌得个好价钱。
我想了想,也是个好法子。
结果萧云湛一听急了,说他伤重,若是我好生照养他,他日后会报答我的。
我一听,这也是个好法子。
不顾二狗哥的阻拦,硬是将他留下来,一日又一日地为他擦洗伤口,我问他究竟是谁。
他告诉我不要知晓太多。
可是后面还是被我套出话来。
他原是当今圣上最年幼的孩子,几子夺嫡,他位份低位,母家式微,最先被人暗杀。
为了掩人耳目,他只能躲在旮旯街里,和我们这一群乞丐混迹在一起。
他为我扎纸鸢,我们一起在三月天里揉青团,去燕台山上扫墓,我向他介绍旮旯街的世世代代。
他仿佛真的要成为旮旯街里的家人了。
我们在冬日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