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行逸简梨的其他类型小说《梨花折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南雨蓑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活。她冷笑一声,嘲讽起自己脑子里无厘头的自怜。门锁这时响了,钥匙插进锁孔,火急火燎地拧开。一对男女慌不择路地拥吻着进来,一把甩上门,继续火热地亲吻。年轻漂亮的女孩看见简梨,惊呼一声,瑟缩进男人的怀里。裴行逸不悦地扫了简梨一眼,一把抱起女孩,往二楼去了。楼上没有门,并不隔音。二人动静不小,没有丝毫在简梨面前掩饰的意味,好一番颠倒云雨。半晌,女孩微喘的耳语娇娇地传来:“楼下那老女人谁啊?看你的眼神怪怪的。”裴行逸低笑一声:“别管,保姆而已。”简梨眯了眯眼,心尖蓦然是被挑破了一滴血,痛的尖锐。她冷笑一声,慢吞吞地上了楼,直视着这对狗男女在床上的不堪姿态。女孩惊呼一声,慌乱拿被子掩住了身体,又羞又恼:“阿裴,你家这保姆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裴...
《梨花折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活。
她冷笑一声,嘲讽起自己脑子里无厘头的自怜。
门锁这时响了,钥匙插进锁孔,火急火燎地拧开。
一对男女慌不择路地拥吻着进来,一把甩上门,继续火热地亲吻。
年轻漂亮的女孩看见简梨,惊呼一声,瑟缩进男人的怀里。裴行逸不悦地扫了简梨一眼,一把抱起女孩,往二楼去了。
楼上没有门,并不隔音。
二人动静不小,没有丝毫在简梨面前掩饰的意味,好一番颠倒云雨。
半晌,女孩微喘的耳语娇娇地传来:“楼下那老女人谁啊?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裴行逸低笑一声:“别管,保姆而已。”
简梨眯了眯眼,心尖蓦然是被挑破了一滴血,痛的尖锐。
她冷笑一声,慢吞吞地上了楼,直视着这对狗男女在床上的不堪姿态。
女孩惊呼一声,慌乱拿被子掩住了身体,又羞又恼:“阿裴,你家这保姆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裴行逸不慌不忙地系好衣服,看简梨的眼神生冷厌恶:“你上来干什么?滚出去。”
简梨面无表情伸出手:“你不是说我是保姆吗?裴行逸,这五年的工资,你结给我。”
他愣一愣,脸上有些气恼到涨红:“简梨,你闹什么?”
简梨又是一声冷笑,看向那个女孩:“他这么穷的人,会请得起保姆?这么拙劣的谎言,你也信?”
女孩上下扫了简梨两眼,低声嘀咕了句:“有病。”
然后匆匆套了衣服,拎起包下楼离开。
这是裴行逸第几次带别的女人回来,简梨已经记不清了。
从第一次撞破时的心痛欲绝,到现在司空见惯到麻木不仁,期间经历了多少眼泪与怒火,她都已经记不清了。
裴行逸摁下火,点燃了一支烟,沉沉地吐出一个烟圈,眉眼狠厉地与她对视。
曾经她最喜欢他发狠的表情,带着叛逆少年特有的
对于曾经的她来说只是撒点毛毛雨。
但本能地为了节省租金,她选的地方偏僻而简陋,简陋到没有人可以想象她会出现在这种环境里。
她把卧室贴上庸俗的粉红色墙纸,并且放了一张被母亲严令禁止的榻榻米——终于不是家里那张该死的沉闷大木床。
生锈的窗子上被她挂了崭新的风铃,风吹进来叮铃铛啷,煞是好听。
她就在风铃下翘着二郎腿画画,面前崭新的画架上绷着雪白画布,她哼着歌,一笔一画,前所未有的快乐——这在简家也是不被允许的。
她喜欢画画,然而当初简父简母极力反对她学艺术,强硬地逼着她读了金融专业。
四年金融学专业课,她用来画了四年画,最后以稀烂的成绩毕业,从此父母极厌恶家中出现任何与画画相关的工具。
裴行逸一日比一日更频繁地来找她。
他在楼下把玩着头盔,长腿闲闲地跨在机车上,是个放荡不羁的模样。
简梨穿着白色长裙和便宜帆布鞋,蹦蹦跳跳地下来找他。
裴行逸漂亮的黑瞳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认命地掏出护具给她光洁裸露的膝盖包得严严实实。
他带着她穿梭过人声鼎沸的大街小巷,去老银铺给她打花纹古朴的手镯。
他骄傲地把简梨介绍给他的那些兄弟,在周遭的起哄声中,毫不掩饰将赤诚火热的眼神投向她。
他们一起去傍晚的路边大排档,两人被辣的涕泗横流,在升腾的雾气中相视大笑。
一起去爬山,累得简梨几乎瘫倒,拼命摇头:“爬不动了,再也爬不动了。”
裴行逸利利索索地回头在她面前蹲下,背起她笑得意气风发,一气爬过半座山。
少年的心跳透过初长成的宽阔脊背的温度传向她,清晰而动人。
简梨倏然红了脸。
在登上顶后,他却平地一个趔趄摔倒。
简梨惊呼一声,待回过神已稳稳当当
年,实在是委屈你。”
头一次听他说这样的话,简梨眉心微动,心底某处有一瞬松动和惶惶未知。
然而下一秒,路季泽拾起笔,在下方签了字。
就这样一拍两散。
简梨灰头土脸的回了家,离婚在圈子里不是什么光彩事,更何况她甩掉的是让父母这么有面子的一个金龟婿。
简父简母可不管什么幸不幸福,自不自由的矫情心思,联姻是有利于两个家族的大事,简梨是被按照大家族的贤妻良母标准培养出来的名门千金,可以说这一辈子的路都是被规划完了的。可现在,就被她自己这么一意孤行地毁了。
简父怒斥她是不知好歹,被娇惯坏了性子,停了卡关在楼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同时,简母马不停蹄地给她安排新的相亲对象。
离婚并没有带来简梨想要的答案,她自小生活的圈子,接受的教育都无法告诉她,她所渴望的那种人生究竟该如何去抵达。
她真的想要爱情吗?还是自由,还是说自己作为一个人的主权?
二十三岁的简梨不知道,她只本能地想要逃离。
而裴行逸就是在这个阶段出现的。他像一轮太阳,滚烫炙热,以极其自由不羁的姿态冲进她的世界。
简梨在一个夜晚选择出逃,她再也不能忍受从一个金丝牢笼换到另一个金丝牢笼。
她把脚上的细细的高跟换成轻便的运动鞋,趁着半夜门外看守的保姆睡着了,轻手轻脚地将床单绑成绳索,一头紧紧绑在自己腰上,从窗子口一点一点坠了下去。
楼不高,但简梨一个娇娇小姐费了大力气。
她手脚发软,脊背冒冷汗,有惊无险地脚踏到了大地上,匆忙忙地解了腰上绳索,也是挣脱了最后一道束缚,来不及喘匀了气,就是闷头狂奔。
跑,一直跑出别墅区,跑到繁华街区,凌晨两点的空无一人的街头。
最后她终于慢了下来,沿着路边心事重重
地停停走走,她没有目的和去处,除了身上一些现金,什么都没有。
惊险与刺激退去,简梨对前路头一次生出了彷徨犹豫。连自己什么时候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中间,都毫无知觉。
直到,刺耳的鸣笛声划破宁静。
她下意识回头,骤然被强烈的白色车灯晃花了眼。失控的货车如同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朝她而来。时间仿佛变缓,隔着玻璃与距离,她甚至看到货车司机惊慌失措到惨白的脸。
简梨直直僵在原地,吓得魂不附体。
千钧一发之际,路口斜插横出一黑色机车少年飞驰而过,伸出手瞬间将她拦腰挟起,堪堪与货车擦身而过。
货车呼啸着,撞上绿化带旁的柱子,停住了。
一个紧急的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简梨重重地跌进少年的怀里。
少年摘下头盔,露出一头不羁的黑发,和锋利至极的五官。勾起的笑容漫不经心:“姐姐,走路要当心。”
简梨惊魂未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少年宽大的衣服下看着空荡,却很是孔武有力,拎鸡仔似的就把她拎起来放在了地上。
简梨脚一软,跌坐在地。
这就是二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狼狈,惊险,但刺激。
从交通大队做完笔录出来,裴行逸利落地跨上车,对她挥了挥手:
“我走了姐姐,你自己早点回家,注意安全。”
眼看他就要戴上头盔,简梨未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等一下!”
他顿住,质询的眼光看向她。
她惴惴地开了口:“你……你要去哪里?”
他好笑地挑起一侧眉,薄唇微勾:“遛车。”
简梨攥了攥手,往前走了两步离他更近了些,露出羊脂玉般凝白的巴掌脸,灯下光影里落得清浅动人。
她咬了咬嘴唇:“你……能不能带我一起?”
裴行逸笑容一顿,意味深长
桀骜不逊,将她牢牢护在身后,狼崽子似的,却很有安全感。
而现在,简梨突然觉得,狼崽子也可能是白眼狼,这发狠,终究有一日是对她了。
但她仍是不怕死地伸着手,平静重复道:“裴行逸,既然我是保姆,那就把工资结给我。”
裴行逸冰冷地嗤笑出声,眼神带上恶劣的嘲弄:
“不就是觉得我又带了女人回来不高兴嘛,拐着弯说这种话?简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不仅像个保姆,还是免费的那种。”
“我带女人回来怎么了?你看看自己现在这么个年老色衰的样,哪个男人下得去嘴!”
他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地碾灭,头也不回地下楼,将门摔得震天响。
年老色衰。
简梨站在原地,指甲死死地嵌进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裴行逸没上过几年学,不通文墨,漂亮的皮囊下塞了一腹的草包,在嘲讽她这件事情上倒把词学了个融会贯通。
空气里还蔓延着糜烂恶心的味道,刺激得她胃痛想呕。简梨肩膀一松,泄了气,身体发虚地扶着栏杆下了楼,回到自己堆满杂物的小隔间。
里面没有铺地砖,水泥地在梅雨季潮湿得发黑,她吃力地把地上回潮的纸箱子搬到高处上,里面装满了废弃的画框,磨损分叉的画笔之类的零碎物件,有点重。
她过惯了节约的日子,舍不得扔,总想着还用得上。
在围裙上擦净了手,从抽屉底部抽出一个很大很厚旧本子,一大半都已经写满,密密麻麻盛满了文字的重量,还有眼泪的痕迹。
简梨面无表情地翻到最新的一页,开始写写画画。
记得当初还相爱时,她可笑地娇嗔着问裴行逸:“你会永远爱我吗?”
裴行逸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漫不经心地温柔回应她:“会的。”
她却当了真,神秘秘地拿出个崭新的厚笔记本,在第一页规规矩矩地写下“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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