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她冷笑一声,嘲讽起自己脑子里无厘头的自怜。
门锁这时响了,钥匙插进锁孔,火急火燎地拧开。
一对男女慌不择路地拥吻着进来,一把甩上门,继续火热地亲吻。
年轻漂亮的女孩看见简梨,惊呼一声,瑟缩进男人的怀里。裴行逸不悦地扫了简梨一眼,一把抱起女孩,往二楼去了。
楼上没有门,并不隔音。
二人动静不小,没有丝毫在简梨面前掩饰的意味,好一番颠倒云雨。
半晌,女孩微喘的耳语娇娇地传来:“楼下那老女人谁啊?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裴行逸低笑一声:“别管,保姆而已。”
简梨眯了眯眼,心尖蓦然是被挑破了一滴血,痛的尖锐。
她冷笑一声,慢吞吞地上了楼,直视着这对狗男女在床上的不堪姿态。
女孩惊呼一声,慌乱拿被子掩住了身体,又羞又恼:“阿裴,你家这保姆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裴行逸不慌不忙地系好衣服,看简梨的眼神生冷厌恶:“你上来干什么?滚出去。”
简梨面无表情伸出手:“你不是说我是保姆吗?裴行逸,这五年的工资,你结给我。”
他愣一愣,脸上有些气恼到涨红:“简梨,你闹什么?”
简梨又是一声冷笑,看向那个女孩:“他这么穷的人,会请得起保姆?这么拙劣的谎言,你也信?”
女孩上下扫了简梨两眼,低声嘀咕了句:“有病。”
然后匆匆套了衣服,拎起包下楼离开。
这是裴行逸第几次带别的女人回来,简梨已经记不清了。
从第一次撞破时的心痛欲绝,到现在司空见惯到麻木不仁,期间经历了多少眼泪与怒火,她都已经记不清了。
裴行逸摁下火,点燃了一支烟,沉沉地吐出一个烟圈,眉眼狠厉地与她对视。
曾经她最喜欢他发狠的表情,带着叛逆少年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