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脊背僵硬。
奶奶的轮廓在晨光下泛着金光。
我握着奶奶的手喃喃自语。
“奶奶，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你放心，我会再想办法给你治病。”
奶奶还在梦里，她嘴巴一张一合，嘟囔着。
我张口仔细听她说了什么，她又轻轻打起呼来。
我替奶奶掖了被子，走出病房。
却在医生办公室门口碰见了徐裕安。
“我入职不久，最近还没有接手新病人，正在跟着主任治疗目前的患者。”
他递给我一杯蜂蜜水，示意我坐下。
我机械地接过水，喝了几口润了嗓子。
徐裕安语气平缓，“颜氏的项目找我做过咨询，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很大，并不是老年人康复的最佳选择。”
比起昨晚的失控，我已经平静很多。
“那我还有什么能做的吗？”
“只能眼睁睁看着奶奶走吗？”
徐裕安抬头，镜片后的眼睛对上我的。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我有朋友在国外做这方面的研究，疗效和副作用比颜氏的药物好，只是代价……”
我抓住这一点点希望，急忙问，“需要多少钱，我去筹？”
“不是钱的问题。”
徐裕安并不着急，他从鼻梁上摘下眼镜，黑曜石般的瞳孔直愣愣盯着我。
他脸色凉薄。
“余晴，你是真的还没想起来我是谁？”
我疑惑，看着他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
我仰头望着他，四目相对间，记忆翻滚。
他身上那丝若有似无的香水气息唤醒了我的记忆……
还有那耳朵下的痣……
竟然是他！
我瞪大眼睛，愕然。
四年前，我读大三，在国外交换半年。
我父母出走了半年，我每天过得浑浑噩噩。
回国前，室友见我整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