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跌倒，但想到孩子们和债主的威胁，我咬牙坚持。
天快黑的时候，我终于拖着猎物回到了家门口。四个孩子已经在门口张望，看到我的收获时，他们全都兴奋地围了过来。
“娘！你抓到了一只鹿！”老二程林兴奋地喊道，眼睛里闪烁着亮光。
“这下咱们有肉吃了！”程云也忍不住跳了起来。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擦去额头上的汗：“是啊，今晚给你们煮肉吃。”
说完，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把山鹿拖进院子开始处理。孩子们围着我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但我的心思却渐渐沉重起来。
夜晚的灯光摇曳，炖煮的肉香弥漫了整个屋子，孩子们吃得满嘴流油，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但我却吃不下几口，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他们。
“娘，你也吃啊！”老三程安咽下一块肉，抬头看着我，满是关切。
“娘不饿，你们吃吧。”我强撑着笑容。
看着孩子们满足的样子，我的胸口却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今天的收获只是解了一时的困境，但三天后该怎么面对债主？这头山鹿顶多能换几两银子，远远不够偿还欠款。
夜深了，孩子们相继躺下，我却坐在灶边，一遍遍擦拭着斧头的刃口。火光映在刀刃上，也映在我的眼睛里。
“怎么办？”我轻声问自己，声音几乎不可闻。
这三天，我必须想出一个办法。
6
天微亮，村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嘈杂的喊叫。我推开破旧的木门，看到村口站满了人。几名壮年汉子扶着一位满身是血的老人往村里走，老人的额头上满是淤青，衣服撕破了几处。
“山贼来了！”有人慌乱地大喊，“他们在附近的路口设下埋伏，抢走了咱们好几家的粮食！”
村民们神色惊恐，不少人忍不住嚷嚷起来：“要是山贼打到村里怎么办？咱们可挡不住啊！”
我站在人群中，心里迅速盘算起来。这种村子贫穷且偏远，山贼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