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旁观,期待着一场闹剧的开场。
次月飞速而至,陈婷嫁进来那天,村中难得热闹起来。
车开不进山村,大红轿子也抬不进曲折的山路,村里派了两壮汉去山外接应,负责引路和防止陈婷半路逃跑。
穿着红色喜服的新娘就这样走进了大山里,斑斑泥点弄脏了她的喜服,整个人显得狼狈极了,手上提了一个大箱子。
刘承也不顾陈婷的窘迫,拉着她的手,急切的问,“媳妇,你的嫁妆呢”。
陈婷又气又羞,狠狠推了一把刘承。
刘承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陈婷没好气的把箱子往地上一扔,“这个里面就是。”
陈婷当众给刘承这样的难堪,刘承仍笑嘻嘻的爬起来,刘大山这时才出现,忙把箱子拎回家清点,刘承则把陈婷往酒席拉。
“媳妇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没亲自去接你”,刘承说。
陈婷这才满意得扬起笑脸,她丝毫没注意到刘承眼中一闪而过的狠毒,人会装,但劣根性是藏不住的。
刘大山没一会儿就回来了,那双浑浊的眼球里闪着兴奋的光,他拉刘承到一旁,窃窃私语。
我躲在草垛后面偷偷听着,“儿子,八万,一分不少,咱们这次赚死了”。
刘承笑笑,“蠢女人,一骗就到手,她的通讯工具都收起来了吧”。
刘大山点点头。两人活脱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如此狡诈卑劣。
几大桌的酒席就摆在村长家门口,陈婷换了红色常服与刘承手挽手,一桌桌敬酒。
顽劣的小孩总是最多的,他们扯陈婷的衣裙,甚至往她身上泼菜汁。
大人们只是嬉笑着吃喝,没有人制止小孩们的恶意行为,刘承也假装没看见。
陈婷多次求救全都没有回应,陈婷恼了,一把把那几个小孩全推倒,转头又掀了邻近她的几张桌子。
等待她的,是刘承一个再响亮不过的耳光。
村民寂静了一阵,又哄堂大笑,夸赞刘承是个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