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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为什么总是反驳他们。
于是在一个冬日的早晨。
我被下了镇定剂,迷迷糊糊地被亲戚们送上了火车,来到了离家很远很远的小镇。
醒来后我激烈抵抗,喊着要离开回家。
于是我的第一堂课,就被安排在13号教室。
我被几个协管老师绑在了床上。
一个老师拿着像药杵一样的东西贴在了我太阳穴上。
再调整了一下旁边的金属铁盒后。
一瞬间,无数的火花在我眼前炸开。
似乎有一千万根针在扎我,无数的蚂蚁在啃食我。
我疼得连大喊都不能。
剧烈抽搐,甚至尿床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看到了爸妈。
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木然的点头。
爸妈喜极而泣,哭着感谢主任,说他妙手回春。
我现在能乖乖听话了。
接着他俩交了一年的学费,满意地离开了。
我在中心曾多次抵抗。
按他们的说法,就是冲动了。
冲动的结果是被绑在13号教室接受治疗。
在此期间,我不得不想方设法转移注意力。
我看着旁边的镜子,不断地催眠自己。
没有沈婷,沈婷从来都不存在。
紧接着,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
四十毫安的电击不仅带来了肉体的疼痛,还让我患上了间歇性失忆的后遗症。
上一秒的事,下一秒就忘记。
这一秒我是不听话的沈婷,下一秒我是完美的精品克隆体。
在学校里,操场上,老师的打骂中。
日复一日,我不断催眠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等我进步了,成为主任口中的精品,我就能离开了。
最终,我变得顺从,听话被主任看在眼里。
很快我就被评为先进,成为生活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