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岳宪峰还想说什么,我们就到了目的地,继晓晓急着跳下车,跑过来敲我们的车窗,“峰哥,峰哥,我们到啦。”
岳宪峰转头对我说:“下车吧。”
临下车前,我抓住岳宪峰的胳膊,说道:“我想要那枚古董胸针。”
继晓晓一直叽叽喳喳的,她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一直想要捣乱我们。
岳宪峰眉头微蹙,推开车门,下车后,他说:“走吧,想要古董胸针,就拿出你的诚意。”
我没有扭捏,紧跟着岳宪峰下车。
我来,就是为了拿回古董胸针,既然岳宪峰松了口,愿意给我一个机会,那我就努力争取,我一定要拿回那枚胸针。
我们到的时候,别墅里正热闹,我们先去到二楼的棋牌室大开杀戒,岳宪峰坐在一旁打麻将,我跟在一旁看牌。
继晓晓不甘示弱,坐在岳宪峰左手边,大家都用八卦的眼神看我们,越这样,我越表现得无所谓,告诉自己,我只是来拿回古董胸针的。
后来,牌局越打越没意思,牌局变成了酒局,有许多人来和岳宪峰敬酒,一般来说,他会喝一点点表示表示,但今晚他并不这么想。
岳宪峰端起酒杯,借口推脱自己不能喝,然后用眼神暗示我,我秒懂,这是拿回胸针的第一步。11
我替岳宪峰挡酒,一杯接一杯喝,那群人特别会看眼色,看出岳宪峰是特意刁难我,大家都上赶着来敬酒,我就被一直灌,最后我意识不清了,只记得我抱住马桶吐啊吐,吐得昏天黑地。
再醒来时,脑袋昏沉沉的,继晓晓坐在我床边,“醒了?峰哥已经走了,他让我转告你,你们之间就这样,昨晚你替他挡酒,从此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岳宪峰这话说的真有意思,他不会忘记自己说过什么吧。
继晓晓不屑的看着我,脱掉外套,露出那枚价值千万的胸针,“昨晚,我们有个美好的夜晚,落在床上的那滴血,就像绽放的玫瑰花一样,峰哥就把胸针送我了,当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