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着。
澄澈明媚的双眸里看不出别的情绪。
像她这样的女人。
应该就是别人嘴里优秀的贤内助吧。
程毅身边有她在。
也算是他的福气了。
我摇了摇头，眩晕感褪去。
我站了起来，“我已经看过他们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程毅目光沉沉。
他没有看我。
听我说完这话，也毫无半点动作。
我又看了眼墓碑上的笑着的黑白照。
转身离开。
司机在山下等我。
我一上车，他就开着走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身后有人。
我回头看了眼。
却什么也没看到。
回过头，我忍不住重重咳了几声。
手上被沾上了血。
我眉眼微动，熟稔地拿出湿巾擦拭着。
“师傅，您送我到小镇街口就可以了，谢谢。”
临近过年，大街上换上了喜庆的喜迎新春灯笼。
我游走在大街上。
看着周围成双成对的行人。
心里生起了落寞。
以前，像这样的日子。
程阿姨总会带着我和程毅一块出门置办过年要用的年货。
奶奶行走不便。
爸爸妈妈也不回来。
他们一家就到我家来过年。
让我们冷清的家里，有了些烟火气。
还好，现在帮我的周阿姨是后面才嫁过来的。
不知道这些事情。
余光一转，我看到了街上有人在卖烟花。
我走过去，问：“老板，烟花怎么卖？”
老板说了价格。
我买了些。
就是带回去的时候，有些沉。
要过年了。
家里得干干净净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开始打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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